明白了这一切,东方邪风只觉满心悲凉,他怎么就喜欢上了这样的女人呢?
司徒灵雪淡淡看了东方邪风一眼,她收敛了脸上的笑意,正色道:“对我来说,获取力量是最重要的。它甚至比我的生命还要重要。因为只有它,才能让我生存,让我活下去。其余的一切,都不重要。”
其余的一切,都不重要。
就这么轻飘飘的一句话几个字,一下子就击碎了东方邪风心底最后的幻想。
这个女人的话,一下子就让他的怒气值狂飙无数个点!
他再也听不下去了,也说不下去了,更待不下去了!
“我不会同你双修的!绝对不会!”
丢下这句像是誓言更像是赌气的话语后,东方邪风转身,怒气冲冲的夺门而出拂袖而去了。
看着东方邪风怒意冲天的背影,司徒灵雪唇角微微勾起,一抹淡笑挂上她的脸颊,心里却是一声轻叹。
这样的结果,她也是早就料到了啊。
邪风老头的愤怒,她能理解。就算这老头再老,他也是个男人嘛,只要是男人,会有那样愤怒的反应也是正常的。
她没有把邪风老头最后丢下的那句话听进心里,不论是男人还是女人,在盛怒之下说出来的话多半没有经过冷静的分析和思考,会带有太多主观的感qíng_sè彩了,是做不得数的。
她愿意给邪风老头冷静思考的时间,看邪风老头愤怒拂袖而去的样子,估摸一时半会儿他是想不通的,如果要想让他自己想通并且接受这个提议,肯定是需要时间的。
司徒灵雪也不着急,她的时间多得很,可以给邪风充足的时间去考虑。不论最终邪风给出什么样的回答,只要是他自己经过认真思考的决定,她也都会欣然接受的。
现在,她就不准备追出去,更不准备去打扰这老头了,就让这老头自己去冷静一下吧。
东方邪风怒气冲冲的夺门而出,正巧在院子里遇到从比武大广场赶着回来看司徒灵雪的段氏和王婶。
两个人看见东方邪风从屋中出来,连忙问他司徒灵雪的情况。
东方邪风虽然在气头上,但也没迁怒段氏和王婶,更没有对着段氏和王婶撒气,而且,因为段氏这段日子对他真心不错,他在回答段氏问题的时候,甚至下意识的将心里的怒意克制了一下,就连脸上的怒气都强行消散了很多。
“小姐她……她已经醒了,应该没有大碍了。”
一听东方邪风说司徒灵雪没有大碍了,王婶和段氏都松了一口气,王婶心系司徒灵雪,虽然听见说司徒灵雪没有大碍了,但是她不亲眼看见司徒灵雪安好是没法真正放心的,于是,王婶在东方邪风说完这话后,就风风火火的往司徒灵雪的屋里去了。
段氏走慢一步,再加上她素来心细,在得知司徒灵雪苏醒之后,她跟着放了心,接着,她就注意到了东方邪风一脸尚未散尽的怒容。
段氏忽而回想起来,方才她们进院子时,不是正巧看见邪风貌似怒气冲冲的要出去么。
段氏心念一转,即便心有疑惑,却也没有直接询问东方邪风,而是和颜悦色的望着他温声道:“邪风,你这是要上哪儿去啊?灵雪受了伤,你不守在她身边么?”
此时的东方邪风脸上残留的怒容都已经散尽了,但他尚未气消,听见段氏问话,他的身子不由自主的一僵,一下子就回想起方才在屋中的情景来,他下意识的收紧了下巴,紧紧抿了嘴唇几下,才干巴巴的开口道:“老奴还有些私事要处理,小姐已无大碍,老奴处理完私事后,自会回来的。”
他不想再与段氏多说什么,也怕段氏再问他些什么,于是,在说完这句话后,他朝着段氏点了点头,就匆匆走了。
段氏若有所思的看着东方邪风匆匆离开的背影,回想东方邪风方才的怒容和态度,段氏不禁猜测,难道,灵雪跟邪风吵架了,所以把邪风气走了吗?
司徒灵雪在床榻上躺了一会儿,觉得身上的力气恢复的差不多了,她就准备起来了。
邪风老头原先是说要给她去准备热水洗澡的,但看邪风方才气得发狂的样子,司徒灵雪也不指望邪风能在盛怒之下去给她准备洗澡水了。
瞧着这空荡荡的屋子也没有人来看她,司徒灵雪还是决定自力更生,自己起来去烧点热水将就洗个澡就算了。
哪知她刚刚坐起来,王婶就从门口进来了,见到她从床榻上起来,顿时大惊,急忙过来把司徒灵雪摁住:“小姐,你受了重伤了,怎么能起来呢?你要什么,想做什么,就吩咐老奴一声,老奴去给你做啊!”
说完这些,王婶又忍不住数落东方邪风,“这老头也真是的,自己主子还受伤躺着呢,他也不说留在这儿照顾一下,也不知道跑出去干什么呢!这要不是老奴来的是时候啊,还不知道小姐会出什么事情呢!”
王婶的话,倒是让司徒灵雪有些哭笑不得,她笑道:“王婶,你就别说邪风了。他一个老头子,让他照顾我,他也不方便呀。再说了,他这会儿有事情要处理,我就让他去了,你就别说他了。”
关于东方邪风和自己方才发生的事情,司徒灵雪不欲说的太多,也不欲再提起,替东方邪风的出走遮掩过去后,她便又笑道,“王婶你来的正好,我正好想要洗澡呢,这一身血污的也实在是难受的很。你帮我烧点热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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