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老李,这就是你没见识了。不知道吧,这孩子被送来孤儿院之前,他那父母给了他一笔钱,后来听说小两口出车祸死了,这钱一直留着呢。”看门大爷神秘兮兮道。
扫地老李不高兴了,横眉竖眼道:“少他娘的给老子使眼色,人家孩子的钱关你看门的啥事,咸吃萝卜淡操心,都散了都散了。”
闲聊的众人被驱散,孤儿院再次恢复了安静。
看门老头嘿嘿一笑,望着伍小二,嘴里嘀咕道:“你小子自求多福吧,警督李保国可是盯上你喽。”
……
就在不远处,临近门口的保安室外,一位身穿黑色警督制服的警察手持警棍,在路边左右徘徊,时不时拿眼睛瞟向伍小二的方向。
这就是看门老头说的孤儿院警督李保国了。
他是靠着亲戚的关系,帮助他姐夫背着姐姐隐瞒偷藏情人的事情,这才得了一个警督的职位,现任孤儿院的保安队队长。
孤儿院地处偏僻,人烟稀少,跟那些郊区平民窟一样,上海黑帮势力都懒的来争地盘,所以治安相对安稳。
不过,这对李保国来说却不是好消息。
因为地段不好,就代表商业不繁荣,商铺少就意味着收不到保护费,收不到保护费交不了差,就算他是警督,也会被斧头帮砍死。
李保国加入了斧头帮,算是帮派的骨干成员,加上警督的身份,黑白通吃,在这方圆百里的地界也是名气不小。
他现在最捉急的事情,就是搞钱!
他幸幸苦苦当官做黑帮是为了啥?
就是为了搞钱,不择手段搞钱。
于是听说伍小二有一笔爹妈的遗产后,李保国就起了歪心思,反正只是一个臭屁孩,抢也就抢了,他丝毫没有心理负担。
“不能明抢,这对我名声不好,叫个小弟趁夜去他屋里搜,到时候就说失窃,钱到手,还撇清了关系。美滋滋!”
正巧迎面走来一个穿着警督制服的长毛青年,松松垮挎,走路摇摇摆摆,简直吊出天际。
这正是李保国的小弟之一,人送外号长毛,平时偷偷摸摸,坑蒙拐骗的事情没少做,在上海郊区警督所原是最强“钉子户”。
但只有李保国认识到长毛的价值,于是力排众议放他出来,让他跟在自己手底下当差,这些年许多事情他不方便出手,都是长毛一手操办,从未失手过。
李保国气不打一处来,朝长毛勾勾手指,后者立刻屁颠屁颠跑了过来,点头哈腰道:“国果,侬又变帅了咩!”
长毛操的一口方言,不熟悉他的人还真听不清楚他说的话。
李保国勾起食指,朝长毛脑壳上猛敲了几下,气愤道:“跟你再三强调走路不要这么吊,当心被人砍,你就是不听!你不是混混了,你是我李保国的人,注意点形象。”
长毛吃痛,眼里闪过一丝怨毒,很快转为谄媚,立正稍息道:“是,长官!”
李保国收回手,背在腰后,斜瞥远处仍旧一动不动的伍小二。
长毛生平最擅长看领导眼色,一观察就知道,李保国这是打上伍小二家产的主意了。
那笔钱他也听说过,有不少,整整一百块钱,足够他们逍遥享受一段日子了。
在上海郊区混,最愁的不是跟别人争地盘,而是找不到油水,一个个都是来自外地的苦哈哈,哪有什么钱孝敬他们,不然他们怎么会去打一个小屁孩的主意。
“国果,要不要……”
长毛凑过来,用手比划一个偷窃的动作,眼里的意思不言自明。
李保国欣赏地看了眼长毛,这就是他喜欢长毛的原因,做什么事情,只要一个眼神,对方自然就会心领神会,而不是像其他手下那样,一件事情要说个千百遍。
“动手利落点儿,孩子不要伤着了,毕竟只是一个孤儿,都活得不容易。”
李保国挥挥手,低声耳语了句,随后便当做没事人一样,悠闲地走回值班室喝茶。
“恁请好儿咧。”
长毛早已磨刀霍霍,这些天好久没有重操旧业,他这手艺手生疏了许多。
以前溜门撬锁那不是家常便饭,翻箱倒柜那不是正常操作,时不时还能看看寡妇洗澡,给生活平添诸多乐趣。
远处的伍小二却丝毫没有预感到危险正在来临。
仅仅一天,他就已经将《降龙十八掌》的心法口诀牢记,同时将十八式的掌法牢记于心,后面多加练习和实战,达到炉火纯青之境完全不是问题。
不过伍小二也清楚。
这种牛哔轰轰的至高武学肯定很难学成,所以自己必须日夜刻苦练习,不能三心二意,否则到时候没有在一周内练成的话,岂不是辜负了老前辈的一片苦心?
“老前辈说我在一周内就可以练成,难不成,那老前辈也是用一周时间练成了这降龙十八式?或许更早。”
“不行!我必须更加用功练功,我资质不好,领悟愚笨,就要花更多时间,老前辈是绝世高手,他用一周时间练成不奇怪,我也要赶上他!”
认识到自己和天才的差距之后,伍小二心里有些自卑的同时,还有深深的不服。
他知道自己缺少慧根,前世是个普普通通的学渣,现在是个无权无势的孤儿,那先天优势能好到哪去?
不过他坚信勤能补拙,比不过那些练武奇才,也要奋起直追,争取将差距缩小。
于是,伍小二果断取消了晚睡,继续站在大榕树底下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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