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知道是怎么回事,那就足够了,旁人想要怎么说,怎么看,你都不要往心里面去,更不要自己因为那些恶言恶语而徒自悲伤。”
“只有你不觉得那些话是伤人的话,那些人也便伤害不了你。”
谢长姝挑眉,说的有板有眼。
谢长官懵懂,有些委屈,“那难道就要将他们随便污蔑姐姐和姨娘的话给无视了吗?”
“当然不!”
谢长姝倏地起身,不解的反问道,“为什么要无视?”
“姐姐方才于你说的话,那是教你如何自我调整心态,可不是教你用在别人的身上。”
“不管是谁,既然是敢招惹咱们,那么势必是要将对方狠狠的收拾一顿,让他再也不敢在自己的面前放肆,否则,日后只会一直在受欺负,对方会一直在不断的挑战你的底线。”
让谢长姝忍气吞声息事宁人,恐怕这个世上还没人能让她做出这样的让步。
“能报的仇,咱们一定要当场报,当场报不了的仇就先认个怂,日后再找机会报。”
“明白了吗?”
“告诉姐姐,你和她们怎么赌的?”
“姐帮你出出主意,咱们谢家的人可不能就这么随便的被欺负了去!”谢长姝朝着谢长官挤了挤眼睛,谢长官好像有些懂了谢长姝的意思,当即也是来了精神。
“他们笑话我年纪这么大才开始上学,还说就算是姨娘和姐姐让我去上学,我也是无用的。”
“他们想要和我比医术,明天下学之后要我跟着他们去街上替人看相治病。”
谢长官阵阵懊恼,“一些鸡毛蒜皮的小病官儿会的,可是那看相就是要难了。”
他们这般比试,不像是寻常大夫坐堂坐诊,病人会主动上门诉说着自己的病症,而后再进行分析诊脉就要简单的多了,可是他们要比试的站在大街上替人相面,看看哪个行人身上有着隐疾病症。
这要是看的准了也就罢了,要是看的不准的话……
站在大街上突然对一个好好的人说,喂,你好像有病,要不要治一治……
那画面……
光是想想就觉得酸爽啊!
怕是谢长官要直接被路人给打死在街头了。
谢长姝扶着竹木长廊的手指若有所思的,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很快,谢长姝紧蹙的眉头便松开,目光漆黑微亮的看着谢长官,“好!”
“明天你照常去,下学的时候姐姐去接你,然后跟你一起去和他们赌。”
“真的?”谢长官很是惊喜。
“当然了。”
谢长姝郑重的点了点头,“乖了。”
“姐可以帮你去摆平你学堂里面的那些同学,但是同样的作为代价,你得把《内经》最少背默下来三篇给我,明天你下学的时候我检查,要是你背不下来,那姐就直接走了不管你了。”
静默。
谢长官一双黑曜石一般的大眼睛怔怔的看着谢长姝一会儿,随后更是连话都没说便直接朝着房间里面冲了过去。
白姨娘回来的时候便刚好瞧见了这一幕。
“这孩子……”
“怎么回事?”
“急急忙忙的。”
谢长姝莞尔,“官儿忙着看书,赶时间。”
——
“回七少爷的话。”
“您要查的人已经查到了。”
“姜公子这两日都是辰时从西街过来到我们燕家的,西街临近有着十三户人家,其中有一户乃是晋阳谢氏的分支,其他的倒没有什么特别的身份。”
周明昊仔细的将自己所探查到的情况,一五一十不敢有任何疏漏的汇报给了燕青山,燕青山听了之后脸上的表情有些微妙,“没有姓姜的?”
姜沅姓姜,倘若从他家出来必然要经过西街的话,那么那十三户人家怎么可能没姓姜的!
除非!
“他又骗我!”
燕青山黑着脸,周明昊目光微妙,“或许,她家不是在西街呢?”
“七少爷,要大规模的去查查吗?”
“大概需要两三天的功夫吧。”
青州不算大,排查起来也并不难。
“只不过,七少爷,客卿玄士投诚,本就没有必要强行要求用本来的名字,若是化名也可,您当真是要撕开最后一层窗户纸?”
玄术这个东西,讲究的是往来因果。
谢长姝既不愿意真实身份,那么她便是有隐瞒的权利的,当然了,若是燕青山想挖,也是绝对可以挖的出来的。
“不必。”
燕青山有些生气,“我就不信了。”
“那小子哪来那么大的警惕性。”
“不用继续查下去了。”
“明日我亲自去西街等他!”
话音落下,燕青山像是同自己置气一般,狠狠的敲了敲手中的筷子,只觉得心情很是烦闷,“不试了,把这水,把这碗,都给我端走!”
——
一夜天明。
谢家偏院伴随着鸡鸣声,而打破了宁静,只听的院子里面隐隐约约的声音传来,没多久,两道身影便精神烁烁的从房门踏出。
谢长姝一如既往的送谢长官去学堂。
临走的时候谢长姝还不忘记挑高音调开口,“官儿,姐姐又新在院里廊下画了新的格子,等着有空的话,咱们姐弟两个人一起来研究,要是这次能填对,姐姐当真会很高兴的。”
“啥?”
“哦,哦,哦。”
谢长官看见了谢长姝朝着自己眨眼睛,忙不迭的改口,“姐姐放心,官儿一定会认真的思考的,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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