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劳了。”夙弦坐上马车,也有时间,开始想战无双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做,对她最好的安排?
不过想了一会儿,也没有头绪,距离回府还有一段距离,索性闭着眼睛假寐起来。
也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马车突然停了下来,夙弦第一反应就是,又有人想刺杀自己。
可却并没感觉到杀气。
她掀开帘子向外看去,宽敞的路中央,此时正站着一个人,正是今晚刚刚见过的尉明烽。
“直接驶过去,不必顾忌。”夙弦放下车帘,平静地吩咐道。
“喏。”外面应了一声后,马车继续加速跑了起来。
尉明烽微一挑眉,有些讶异,随即又笑了起来,这个夙大小姐,还真是和从前的传闻不太一样。
原本祖父回来说起她变了,他还没怎么放在心上,记忆中,那不过是个有些懦弱木讷的姑娘,哪怕有一张好看的脸,也让人提不起兴趣,不过现在……
方才她掀开车帘的那一瞬间,那惊鸿一瞥,着实让人惊艳。明明是同一张脸,可给人的感觉,却是如此不同。
是的,就在方才那场刺杀的时候,尉明烽已经认出了那些杀手,只要稍微想一想,便能猜出了夙弦的身份。
整个夙阀,能让孙杰远那般忌惮的姑娘,也只有主家的两位嫡小姐了。
而夙琅,早已经定亲了,应该不会和未婚夫以外的男人携手共游灯会,奚家少主据说还在路上呢。
那也只有那位未定亲的大小姐了。
“大小姐似乎对我有些误会。”在夙弦马车将要踩上他身体的时候,尉明烽突然动了,动作极快地飞身而起,踏在马背上,伸出手竟想要去掀车帘子。
“放肆!”马车内,传来一声女子的厉喝,尉明烽的手才刚刚碰到帘子,便感觉到了危险,快速收回手,可即便这样,手背上,也出现了一道深可见骨的血痕。
幸亏是他躲得快,这要是稍微慢一些,整只手掌怕是都要被切下来了吧?
夙弦收回匕首,心中有些遗憾,差一点,就可以剁了这只爪子了。
“大小姐,方才混乱中,你的帕子丢了,我只是给你送回来,大小姐不用这么防备我吧?”尉明烽似是有些委屈,伸出手,掌心处,静静地躺着一条白色的丝帕。
夙弦下意识察看了一下,发现自己的帕子确实不知道什么时候丢了。
不过……
刚才那种人挤人的环境下,她要挤出来都费了好大的力气,他尉明烽还能注意到她帕子掉了,还能在那么多人的拥挤下捡起来?
而且,他的速度,也够快的,看起来似乎已经在这里等了一会儿了。
看来,这个人倒也不是完全的浪得虚名,她不能大意。
“多谢了,不过,不需要了。”夙弦伸手,并不去接那帕子,只是轻轻一挥,白色的帕子随风飘起,很快散成了一块块的碎屑,飘散在了风中。
“夙大小姐,就对我如此不喜吗?我不记得,我以前得罪过你。”
尉明烽也是个能人,被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打脸,却丝毫不恼,一双眼睛带着困惑望着夙弦,似是不解。
这人,不去唱戏还真是可惜了。虽然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可是对着面前这张笑脸,夙弦还真是礼貌不起来。
“没什么,你想多了,我只是不喜欢我的东西被别人碰过,嫌脏而已。还有,”
她意味深长地一笑,“我不喜欢别人随便向我伸手,否则,我怕会忍不住剁了他的爪子,”说完,她再次放下帘子,对着外面吩咐一声,“加快速度,回府!”
这一次,尉明烽没有再阻拦,只是站在夜色中,静静地看着夙弦的马车远去,眼里闪过一道幽光。
他看上的猎物,还从来没有失手过,相信这一次,也不会例外。越有挑战性,才越刺激,不是吗?
等到回到夙家,时辰已经很晚了,夙疆应该也睡下了,夙弦并没有让人去通报,没有惊动旁人,悄悄翻墙回了院子,却在院门前,碰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江美人,这么晚了,你怎么不睡觉,跑到我院子门口做什么?”
“阿弦,你今晚玩的开心吗?”江离转过身,脸色有些白,神色间也带着些许的疲惫。
他不知站了很久了,身上的大氅都被寒气浸透了,一走近他,似是都能感觉到一股寒意扑面而来。
“呃,还好。”夙弦有些不好意思地点点头,她突然想起来,其实她是答应要和江离出去看花灯的,只是被战无双一打岔,什么都忘了。
江离仔细观察着她的神情,眼眸黯了黯,阿弦好像真的很开心,所以,她就那么喜欢和战无双在一起吗?
明明有很多话想说,可此时此刻,不知为何,却有些说不出来了。江离攥紧了袖中的信笺,又松开,终究还是没有拿出来。
“你的伤好了吗?我看你脸色不太好,要不还是先回去休息吧,有什么话,以后再说也来得及。”夙弦看他不说话,以为他是冻着了,也是,天太冷了,还这么晚了。
“我没事,我有话要和你说。”江离突然鼓起勇气,攥紧了夙弦的手腕。
“啊?好,你说吧。”夙弦有些不自然地抽回了手,却还是点了点头。
“阿弦,我……”
“姑娘,您回来了?”这时,却突然有人出声,打断了二人的交谈。
“江慈那丫头,刚才看到院门口有个人影,说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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