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激怒的夜子瑞忘记了来此的初衷,自诩自制力过人的他在听到他只是个错误时,被压制的感情仿佛被点燃了导火线,迅速蔓延一发不可收拾!
满室的撞击声就像他的怒火,频率越快火焰烧的便越是旺,大发兽性的他就像头丧失理智的野兽,仿佛只有最原始的律动才能平息他的怒火。
苟芸那原本毫无血色脸上因为剧烈运动而蒙上了一层红晕,即使她努力想要压制住体内的躁动,即使想要做挺尸不给夜子瑞任何反应,可诚实的身体却违背了她的意志,每一次刺激深深触动她那根最敏感的神经,随着强有力的冲刺两人一起攀上了感官的巅峰。
享用着纯粹肉.体的夜子瑞舍不得离开,就在苟芸欲翻身离开时,夜大总裁双掌紧握住了那道柳腰,一瞬间,两人颠倒了凤鸾。
“现在这样还只是个错误吗?”低沉而沙哑的嗓音中充满了兽性,才刚得到的解放竟又开始蠢蠢欲动了起来。
一双雪白毫无掩饰晃荡着,更加刺激着他!只见他张嘴一咬,闷声问,“原来你是喜欢在上面啊!”
“你、你无耻!”吃痛的苟芸挣扎的更厉害,谁知这些还仅仅只是餐前开胃菜,再度陷入感官旋涡的她只能任由着脱缰的野马肆意掠夺!
当一切都平息后,精疲力尽的两人仿佛经历了一场大战,一个浑身散架一个满身抓痕,谁都没占了谁的便宜去。
“到现在你还认为我们只是个错误?只是个意外吗?”放柔声线的夜子瑞轻抚着苟芸的后背,就像逗弄着猫咪般。
苟芸后背一僵,沉默了会叹气问,“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只是想知道你心里的回答。”夜子瑞本想将她拥入怀,却让对方溜走了。只见她毫不介意自己此刻一丝不挂,心酸、伤感、孤傲、坚强,这些复杂的情绪在她心头不断略过,最后悲伤占据了主导,此刻她心中除了小七外,谁都容不下。
“现在我这里……”她指着自己的心头自嘲道,“没有任何人的位置。”
夜子瑞沉默了,原本缓和的脸色逐渐凝固,在冷到极点后竟然又开始欣赏起了眼前这个诚实的小女人,比起趋炎附势的虚与委蛇,虽然她的直接让他难堪,可是这又何尝不是他喜欢她的地方呢?就算他们青梅竹马,可是如果她和其他女人一样,他未必能对她另眼相看。
看来这一夜是他白担心了。
夜子瑞离开前,深深望了眼苟芸后一字字道,“我会如你所愿。”
恒阳是苟芸的饭碗,而他夜子瑞对于她却连杯泡面都不如。
虽然这个事实很苦涩,但是却让他又对她格外动心。
从窗口眺望,身穿蓝军外卖小哥衣服的夜子瑞在人群中慢慢离开,就算脱下西装外套的他,在人群中还是那么特别,就算茫茫人海,她也一定不会错过他的背影。
他想要个回答。可是她给不起。因为现在的她除了跟小七这条线外,根本不想被任何事分心,包括这位不可一世的夜子瑞。
而在他出现时,她正在浏览小七留给她的东西。
昨夜,当于傲和高免正像个无头苍蝇东奔西跑寻找她的踪迹时,她独身一人敲开了小七房东的门。
这位五十出头的胖女人胆小怕事犹如惊弓之鸟般看着她,只和小七隔了一墙的她难道真的一点都没发现隔壁房客的异常吗?
在她还没来得及问话,胖女人机警的查看四周后把一个小小移动盘快速塞给了她。
惶恐不安的房东解释:这是易检察官的东西,在他失踪的前一夜交给我的,并且再三叮嘱我不管发什么事都不要管,这个东西不管谁来也不要给,除了你!
想来,如果没有这位房客的再三叮嘱,或许那天晚上她会去查看到底发生了什么,那么现在她很有可能此刻和那位年轻的检察官一样已经躺在了冰冷的停尸间!
想到这里,胖女人不寒而栗。
苟芸狐疑问:难道你真的一点都不知道小七到底发生了什么吗?
其实苟芸的这个问题已经被问及了无数遍,在小七失踪之初,检察院就已经有人前来问话,可是她始终都是一问三不知的态度。
如今,见到苟芸本人后,她才终于松了口。
这几个月,小七断断续续一直都在出差,这点在他们最后一次见面的时候就有提及,因为每月的房租都准时交齐,所以房东根本没在意这位频繁出差的男人。
而就在出事前的几日,小七一下子付了半年房租,并且特地叮嘱告知房东,他这次出差的时间连他自己也不确定,万一有什么就请她照顾打扫一下房子。
可是没几天,神色慌张的小七把移动硬盘塞给了房东,再三叮嘱后离开,谁知当天晚上竟又发生了一桩怪事。
见房东停顿,苟芸急声问:到底发生了什么?!
其实房东什么都没看到,只是那天睡到半夜,只觉隔壁传来轻微的打斗声,在她正想去查看时想起了房客的叮嘱,随即悄悄趴在门上透过猫眼看着门外的动静。
正当一切归于平静后,七八个人竟拖着隔壁的房客迅速离开,其中两人低声交谈,仔细辨认才恍然明白为什么她一句也听不懂,因为他们操的根本不是什么地方方言,而是一海之隔的日语!
房东的描述让苟芸更加困惑,到底小七在查什么?为什么竟然还牵扯到了日本人?这其中到底藏了多少秘密?
小七啊小七,你真是眼光毒的很啊!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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