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以后,军中泛起了种种流言,有的说顾言是靠着攀上闻雅这个大将军,吃软饭做的副将。【零↑九△小↓說△網】也有人说,顾言其实是闻雅的面首,两人成天一同待在帅帐里,早有奸情。更有甚者竟传出闻雅已经怀了他的骨肉,顾言始乱终弃,方才出现当日那一幕。而这些流言蜚语,闻雅多多少少也略有耳闻。
帅帐内,顾言坐在帅案上,对一旁面如死灰的闻雅说道:“呐!我可先跟你说好了哈,这是你自己造的孽,怨不得别人。”
“还不都是因为你!你知道这几天军中将士都是用什么眼神看我的吗!?就凭你这副游手好闲的懒样,还面首。我呸!”
听到这话,顾言当下就不乐意了,随既冲闻雅说道:“嘿!你以为我如今这副模样是败谁所赐?也不知道水镜送的莲藕是不是株母的,搞得我现在长得跟个女人似的,要是我早知道会这样,我宁可做个游魂野鬼。”
在这里就要跟大家解释一番了,天池血藕本不分阴阳,奈何是以为闻雅的精血所孕育生成,自然会与母体有些许相似。但却别无他法,顾言死后一直依赖着闻雅的生气存活,倘若用别人的精血孕育,就很难与魂体完美契合。
听到顾言的抱怨,闻雅当即将倚天剑拔出,砍在帅案上,朝其诡魅一笑,恐吓似地道:“既然你那么嫌弃,不如本姑娘现在就把你剁了吧。【零↑九△小↓說△網】”
“咕咚.”顾言深深的咽了口口水,用手指拈起倚天,慢慢收回剑鞘中,一脸奉承的朝闻雅笑道:“没没没,哪有嫌弃呀,我就说说,大帅您别在意。”
“少给本姑娘来这套,快说,你让夏侯惇率大军先行是何用意。”
经闻雅这么一说,想来大家也很好奇,为何顾言区区一个副将,竟能调兵遣将。事情的缘由是这样的,闻雅深知自己在谋略方面的不足,因此自出兵后,便将调兵虎符交给了顾言,以号令三军。
顾言见闻雅提起,也不欲再隐瞒,故作高深地说道:“我军日夜兼程,声势浩大,贾诩不可能没收到风声,甚至连我们现在所处的位置,其很有可能也已了如指掌,可我们却不知道他是如何布局的。如今敌明我暗,索性化整为零,分散出击,给吕布来个四面楚歌。我不单调走了夏侯惇,出兵前更是早就吩咐过张飞,如果我们到了鄄城,其便率摩下兵马绕道奇袭巨野。”
闻雅根据顾言所说的话,神情凝重地望着行军地图,直连愣神。
“完全偏离了原先的行军路线,大军分的太散,不单是徐晃难以运送粮草的问题,倘若遇到敌军主力,除了夏侯惇所率领的五万兵马,其余人等,恐难与其抗衡。”
闻雅的话让顾言不禁震惊,想不到这丫头在行军布阵方面竟如此天赋异禀,短短数语,便道破此计的所有不足,实在是令人刮目相看。【零↑九△小↓說△網】
“若是以目前形式来看,倒也确实如此,可如果我们还有一万人呢?”顾言意味深长地望着闻雅,反问到。
“如果还有一万兵马,我会把他调给翼德所前往的巨野,毕竟他那里兵力不足,又身负重任,恐是一场苦战。”闻雅死死盯着行军地图,手指一处说道。
“没错,孺子可教也!在接到圣旨那天,我早就已你的名义,给徐州的曹洪书信一封,让他率领一万兵马携带粮草辎重,在我们还没出发之前就已经抵达任城等候,待时机成熟,便出兵山陽,同张飞前后夹击巨野守军,若不出意外,三天之内便可拿下巨野,与夏侯惇大军汇合,直取东郡,以破兖州屏障!”
“那徐州岂不是没人驻守了吗!?”
顾言接着回到:“徐州有陈公台在,自然无忧,我相信他。”
闻雅听后,再次低头望着行军图,上面顾言所画的路线看起来虽杂乱无章,但却环环相扣,心思缜密,滴水不漏。加上其绘声绘色的描述,直让闻雅肃然起敬,两眼放光地望着前者,连连点头应允,指了指自己,迫不及待地说道:“那我呢,我呢!”
顾言见状,便学着诸葛亮当军师时的模样,倚在帅案上,倘若自然道:“当然是运筹帷幄中,决胜千里外。打打杀杀,不符合我的风格。”
可闻雅就不乐意了,揪这顾言衣领大喝:“不行!本姑娘身为一军之帅,岂有躲在后方看着前线战士浴血奋战的道理!”
“荒缪!在你眼里,大帅就要身先士卒吗?亏你还知道自己身份!为帅者,乃军心所向,剑锋所指,莫敢不从。再说了,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这仗老子还不如不打了!所以你还是老老实实的给我在这呆着吧。”
闻雅听后,心里不禁尤生一股暖意。原来在顾言看来,纵使千军万马,百里山河,都不及自己来的重要,随即深情地望着顾言,侃然正色道:“为将者,自当胸怀一身报国志,飞马阵前驰。如今大战在即,千万将士为天下苍生抛头颅、洒热血,我身为大军主帅,岂能自顾自己性命,苟且偷生。倘若先生执意如此,还请原谅雅儿恕难从命。”
闻雅的一番豪言壮志,让身为男儿的顾言都不禁自叹不如,心生惭愧,只好静静坐在帅案上,苦思冥想,沉默不语。
“先生!”
闻雅迫切地催促着顾言,希望能得到前者的应允。
“你摩下虎豹营还有几人。”
顾言低头望着地图,头也不回的对闻雅说到。
闻雅一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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