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连娘们都不如,娘们还能让人爽,而你们呢?新兵蛋子就是饭桶!”
“怎么?不服?你,出来,来来来,说的就是你,脸像屁股的那位。”
“ ...... ”
“ ...... ”
黝黑的教官穿着清凉的军服,站在树荫下训话,不停的出言辱骂嘲讽面前的新兵们,又或是故意找茬教训殴打新兵。
站在营房的阴影中,广羽有些讶然,“你们城防军就这样训练新兵?我看更像是虐待。”
“这您就不知道了,城防军是守卫城池的军队,为了保卫土泽城的安全,经常需要出击剿灭周边的强盗,每年都有大量军人牺牲。”老杰瑞嘬着烟斗大力吸上一口,享受的眯了眯眼睛。
缓缓吐出灰色的烟雾,接着说道:“采取这种特殊的训练方法,虽然令新兵有很大的怨气,可也能在最短的时间提高新兵的服从性,只有令行禁止的军队才有战斗力,有了战斗力才能减少伤亡。”
“总结起来就是训练多吃苦,战时少流血。”经他这么一说,广羽很快就明白其中道理。
“您形容的非常贴切。”礼貌性的赞美一句,老杰瑞这个烟鬼又开始吞云吐雾起来。
营地门口的哨兵小跑过来,朝着老杰瑞跟广羽两人敬礼,“两位长官,门口有叫小奇诺的求见,还带着一名司基摩奴隶。”
“是我买的奴隶,让他们进来。”
说完,广羽拿出五枚铜纳斯,亲手递给哨兵。这些钱说多不多,说少不少,正好够哨兵买几杯冰爽的酸梅汁,足够门口几名哨兵消暑。
“是!”
面对亲和的巫师,哨兵有些受宠若惊,毕竟汇报求见人员是他的职责所在,根本无需这么客气。
用更快的速度跑向营地大门,哨兵仿佛看见战友们的欢呼,大家月薪都不高,又有家庭需要养活,即使在这样的酷暑天气,也舍不得铜纳斯去买冰饮。
小奇诺带着红皮奴隶走来,就像小孩带着父亲的即视感,后者身高实在是太高了,目测最少有两米。
待两人走近之后,广羽看到司基摩奴隶手脚上的铁链,婴儿小臂粗细的链子,甚至带着斑斑锈迹,也不知道捆绑过多少奴隶。
“解开他身上的铁链。”巫师不容置疑的吩咐道。
小奇诺脸色一变,好心提醒到:“巫师大人,这奴隶极其危险,最好还是捆着,要不然失手伤到您,就是将他碾成肉沫也无法弥补啊。”
“解开他身上的铁链。”广羽再一次重复,加重语气。
掏出钥匙,小奇诺一脸无奈,“既然您坚持如此,我现在就解开。”停下解锁的动作,又补充道:“希望您对这贱种提高警惕,司基摩人永远都无法改变秉性。”
面对小奇诺毫不掩饰的话语,红皮奴隶一脸平静,仿佛前者说的与他毫不相干。
司基摩人承受过太多的苦难与折磨,整个民族无数次的反抗与斗争,却换来更加残忍血腥的镇压。
八百年前,大路上最后一个司基摩部落被索托托人攻破,所有红皮者最后的信念坍塌,本就水深火热的民族彻底坠入深渊。
无论男女老幼,红皮者全部充为奴隶,女的是泄欲工具,男的是苦役,老的是高等生物的口粮,幼小在成为前三者的路上。
对于小奇诺的善意,广羽不置可否,甚至有点想笑。一个丑陋的人,去羞辱另一个人,只是因肤色不同,这多少有些讽刺。
“我想跟我的奴隶单独谈谈。”在小奇诺解开铁链之后,广羽这样说道。
“没有其他吩咐,我就先回去了,还有许多活等着我干呢。”小奇诺说完,恭敬的鞠躬行礼,才脚步匆匆的离去。
“我老头子也正好有事。”老杰瑞也这样说着,抓着他心爱的烟斗,一脸悠闲的走远。
如果是前世,跟身高达两米的巨人站在一起,广羽会有巨大的压迫感,然而现在却是一派从容,因为他知道,只要他想,这两米的巨人下一秒就会身首异处,这就是巫术的底气!
“你叫什么名字?”广羽主动出言询问。
“主人,我没有名字,你可以像他们一样叫我贱种。”司基摩奴隶很认真的说道,他并不介意这个带有羞辱意味的词汇。
“不,我的奴隶可不能这么随意,我帮你起个名字。”广羽想了想,“就叫红旗吧,跟你的肤色很搭。”
沉默片刻,司基摩奴隶沉声道:“主人,红色是下等颜色。”
“放屁,我告诉你一句话,你要给我记到骨子里面去。”不悦的训斥他,广羽带着憧憬道:“如果奇迹有颜色,那一定是中国红!”
如果奇迹有颜色,那一定是中国红!
红旗心中默念一遍,他不知道什么是中国红,但他却能感受到这句话饱含的信念,那信念如钢似铁般坚定!
收起心中澎拜的思乡情绪,广羽定了定神,“知道你以后该做什么吗?”
莫名的有些热血沸腾,经巫师这么一问,红旗脸带茫然,“不知道。”
“以后,你,红旗,就是我的护卫,有危险要拿身体去顶,懂吗?”耐着性子,广羽讲解着自己的构想中的护卫。
红旗没有考虑其中的风险,反而一脸希翼,“主人,顶危险能不能一天吃三个黑面包啊,像今天一样。”
“傻子,当然可以啊,别说三……”说到这里,广羽一愣,随即脸色阴沉下来:“好你个伊万夫,一枚银纳斯就值两块黑面包?!”
红旗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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