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场上太极、形意、八卦的三人,其他几家拳馆的代表也反应强烈。
“这徐老头的孙子,拳法好俊!”白鹤拳馆的人眼睛发亮。
大成拳社的人也点点头:“招式狠毒,毫不留情,是个好苗子。”
“散打王还是轻敌了,没发挥出十成功力。龙海流的气势上,好像还被那小子压住了?”
咏春拳馆的左手横在胸前,抱着右手的手肘,右手指不停地揉搓着鼻子,表示有些看不懂。
叶敬亭与刁朝兵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惊讶。
这时一个散打拳馆的人走了过来,对叶敬亭说了几句话,语气有些焦急,叶敬亭听着,脸上面无表情。
“看来要改变计划了。”叶敬亭低声对刁朝兵说道,之后又悄悄说了几句。
接着,就大步朝易得天等人走来。
“易会长、沈会长、傅老师。”叶敬亭向三人行礼。
傅意文平时在C市大学教体育课,内容是杨式小架太极拳,叫他老师也没错。
“怎么了?”易等人回礼。
“会长,刚才你们没来,不知道。龙海流在比赛前,和徐家小子对赌,说如果输了就交出下个月武术大会的承办权,您看这事儿……”叶敬亭脸上故作犹豫。
“他说交就交吗?什么时候武协轮到他作主了?这破古拳馆上下就小猫三两只,那么大的会,他们办的了吗?”
易得天还没回话,沈旖旎就双手叉腰,大声吼道。
“沈会长别生气,我也是这个意思。不过刚才的赌斗,大伙儿都是在场的,不在场的人,也通过直播看到了……”
叶敬亭先是看了眼裁判员傅意文,后者一副老神在在与我无关的样子,于是就暗暗指了一下站在不远处的那瘦猴。
那瘦猴似乎是吓傻了,居然还在直播。
他身后,散打拳馆的人正在努力地给龙海流做心肺复苏,远处120的呼啸声已经传到众人耳中。
“没经过公证,不具备法律效力!还有,我说让谁办,就让谁办!就算散打馆办不了,也轮不到徐氏!谁有意见,就先问过我这双掌!”
沈旖旎说完,两手掌平举,掌心向上,托在自己身前,接着一个一个手指依次合拢、握紧,眼神扫视底下站着的练家子们。
其他拳馆的人,自然不会去触碰霉头,纷纷表态:“当然听沈会长和易会长的了!”
“让让!让让!”120的人抬着担架经过他们,然后对龙海流进行检查。
“不好,头骨骨折,颅内压过高,我们没带仪器,等送到医院,估计就来不及了!”测量了几秒,领头的医生就大惊失色。
“我来看看。”傅意文一个纵身就跳下擂台,稳稳落地,两步就赶到五米之外。
只见他蹲下身子,伸出右手三指并拢,轮流在龙海流的脖子、手腕、脚踝处搭了一下,原本紧绷的神情稍微舒缓了一下:“还好,还有救。”
“怎么救?快!快帮帮忙啊傅老师!”年光像抓到了救命稻草,扑通一声跪在垫子上,双手抓着傅意文的右手不放。
傅意文轻巧地一旋手臂,摆脱他的抓握,然后伸手在裤兜里一摸,掏出一个小锦盒。
打开锦盒,翻开一层层的布,里面躺着几根银针,和一根金针。
“去拿个脸盆来。”傅意文严肃地说道,手上不停,捻起银针,就往龙海流的头上扎去。
120的医生看到,赶忙阻止:
“老师傅,你干嘛呢?!这样行吗?人命关天啊,你还耍江湖把式,小胡,赶紧打电话叫院里送机器过来!我们这边直接过去,路上碰到了还能省一半时间!”
说完他便伸手要来拉傅意文。
傅意文单膝跪地,身体靠着龙海龙,右手不停下针,低头仔细观察着对方的状况。
左手向侧方伸出,看也不看,将那医生的手腕一捉,接着一提、一按,那医生就“啊啊啊”地叫起来,两脚不自觉地踮高,喊道:“疼疼,放手!”
傅意文如他所愿,左手又是一送,一股放人的劲,将他送出三四米远。
那医生蹬蹬蹬地退后几步,最后踩到了自己的白大褂,往后摔了一跤。
好在地上铺着垫子,不过就这样,对平时缺乏锻炼的他来说,也是浑身筋骨疼,一时半会儿站不起来,听诊器也掉落一旁。
“脸盆来了!”有机灵的弟子拿来了一个大脸盘。
“好!”傅意文闻言,右手三指,迅速捏起那根金针,只见那金针柔软无比、在空中不停摆荡。
他以肉眼看不见的速度,“唰”地一抖,那软软的金针竟然伸的笔直。
说时迟、那时快,金针直接瞄准龙海流的鼻孔,就这么捅了进去!
“噗漱!!”金针进的快,出的更快,收回金针后,傅意文右手扶在龙海流脑后,左手将脸盆放在对方胸前,接住了这一股喷薄而出的黑血。[1]
放了几秒后,那黑血颜色变浅,流速也放缓,龙海流的身子也不再打颤。
傅意文这时才拿开脸盆,轻轻放下龙海流,用手背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说道:“无量天尊!命应该保住了,快送医院吧。”
急救的医生和护士这才反应过来,老老实实地把龙海流抬走。
徐子弘的精神已经恢复,走过来看到这一幕,对傅意文深深地鞠了一躬:“谢谢傅老师!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傅老师功德无量!”
“不客气不客气,哎呀,”傅意文站起来,扶起徐子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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