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首领见神泣居然还能跟他有说有笑的脸色一沉,随即拔地而起冲入阵中怒道:“今天,本首领便拆了你们这对鸳鸯!”
“本姑娘刚觉得你会说话准备留你一命,你就如此的自讨没趣。”
容景钰与他的侍卫已经没有力气再加入到战斗中去了,二人这会只能紧张的关注着飞旋的雪阵,却不想竟是看见白亦从高处飞了过来。
“世子,这凤凰怎么没有去帮那姑娘?难道那姑娘不是她的主人?”
容景钰此时也是皱着眉头看着飞速靠近的白亦,听到侍卫的疑问他亦是摇了摇头。
直到白亦落到二人面前缩小了身形之后,二人才看见白亦的口中是衔着东西的。
那侍卫一见这东西立马惊道:“世子!这是…归元参?!”
不止那侍卫,容景钰此刻也是一脸的意外。
要知道,他们之所以会落得这幅田地,就是因为容景钰想要得到一株归元参。
可如今竟是被一只凤凰随意的就衔在口中…容景钰强压着心中的激动,费力的抬起手指了指白亦口中的归元参,又指了指自己。
白亦眸光一亮随即点了点头,原来这男人不止好看,还很聪明!
真的是给他的。
容景钰忙颤抖着手接过白亦口中的归元参而后揣进怀中,白亦见状眸光一沉,怎么不吃?
它旋即对着容景钰怒目而视,瞪得容景钰一时间不明白白亦究竟是什么意思…
那侍卫见状也摸不着头脑,迷糊之下竟是朝着容景钰问了句:“难不成是给属下的?”
容景钰闻言身形一顿,转而像看傻子一样看着自己的侍卫。
那侍卫好似也觉得自己说错了话,一时间闭口沉默不再言语。
白亦看着眼前的两个人朽木不可雕的样子心里一怒,一下子将它圣兽的威压释放出来,压迫的二人不能动弹。
而后白亦便用它的喙从容景钰的怀中叼出那颗归元参,径自送进了容景钰的口中,那归元参一入口即化作一缕缕灵气汇入了容景钰的体内。
容景钰见状一下子急得眼眶发红但却不能反抗,那可是父亲救命的东西…怎么就?!
看见容景钰激烈的反应白亦一时也不知哪里出错了,不过反正它只要这个男人不死就行了,这可是主人刚刚传音吩咐过的,绝不能出错!
再看神泣那边,无尽的风裹挟着雪花在众人周边飞舞。而此时看似凄美的雪花,却每一片都犹如一个暗器一般锋利无比。
那些人身上被雪花划过的地方处处都是血痕,而此时神泣的灵海中也接受到了白亦的消息:任务完成。
“玩够了,也该结束了。”
话音一落,神泣的灵力骤然又增强了数倍,风雪刮在那些刺客的脸上割的生疼。
首领见状神色变得有些复杂,这姑娘小小年纪竟有如此修为,究竟是何方神圣?
不过也没有时间给他思考,只消片刻首领周身的风雪便变得愈加的狂暴肆虐,他连忙急声道:“快撤!”
能混到如今这个地步的没有蠢人,那些刺客一见形势不对也立即收手就准备撤退。
只不过,在这韶灵山上神泣没有允许的事便没有人可以去做!
在神泣的控制之下,那些晶莹的雪花逐渐的不再肆意的漫天飞舞,而是缓缓的凝雪成刃。
而后,便见一把把雪花化成的长剑在一瞬间便刺穿了十九个刺客的躯体,而那些人还都保持着逃跑的姿势。
神泣唇角微勾,她素手一扬,那雪剑便在刺客们的身体中爆开,鲜血混着雪花,仿佛在下一场红色的雪…
容景钰看着那在半空中傲然而立的少女恍然失神,只觉得此刻的她就如同神明谪仙一般。
多年后他再回想起这一刻,依旧还是会被此时场景所震撼和惊艳。
二十个刺客,只剩下那个首领还活着。此刻的他真的十分想落荒而逃,然而他却发现自己的双腿早已被雪花束缚动弹不得。
神泣冷笑一声:“你不是方才很得意吗?怎么如今变成了这幅样子?”
容景钰闻言眸光一闪,原来她都听见了。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说完这话那首领眼睛一闭,一脸慷慨就义的模样。
“不杀不剐,留着种菜。”神泣说完朝着白亦招了招手。
白亦见状便飞到那首领的身边,而后一口凤息吐在了他的脸上,那首领随之就昏迷的不省人事了。
“走了!”
神泣话音一落便当先的飞身走在前面,白亦只好认命的驮着容景钰与他的侍卫,还有那昏迷不醒的首领…
清心院。
神泣很自然的将容景钰安置在了她师父之前住的屋子里面,反正那便宜老头一年半载的也不会回来。
还好这院子够大,房间够多,那侍卫与首领还能一人分到一间小屋子,不然就只能委屈两人一起睡了…
这一身沾了血腥的衣服让神泣闻得很不舒服,所以在安顿好三人之后她便立马去洗澡换了身衣服。
如果要问为什么神泣不直接捏一道净身咒的话,只能说她觉得捏咒没有那种泡完药浴香香的味道…
神泣的裙衫几乎都是纯白的相同款式,如果不是没了那几滴血迹的话,容景钰现在还真看不出来神泣已经换了一身衣服。
神泣这会坐在容景钰的床边正色道:“手伸出来,我替你把脉。”
容景钰闻言乖乖的伸出让神泣给自己诊脉。
“你给他吃了归元参?”
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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