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棠舟再次睡去后,凌澈抽空给两位经纪人都通了电话。
刚才乌娜娜来敲过门,许棠舟收到了某大牌的邀请,因为受伤不严重,今天原本定好了会去看秀。那时两人正难以分离,没人应门,乌娜娜空手离开,怕是整个人都不好了。
中途做家政的阿姨也来过一次,门被反锁她也打不开,满头雾水地走了。
整整七天,两人总不可能一直维持人间蒸发的状态,因此凌澈便报备了一声。
司徒雅意简言赅:“知道了,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买点东西什么的,我送过来。”
凌澈说不用。
倒是黄千倒真的惶恐,他比许尉唠叨得多,真的像个老父亲一样问东问西:“那舟舟的额头呢?要换药的呀,万一留疤了怎么办?”
凌澈说:“先不管,如果有影响,到时候去做个医美。”
现在的医疗手段发达,一个疤痕而已,难不倒人。
黄千魂游天外,“哦”了一声,可能是在在想接下来满当当的工作要怎么办。
他要怎么保密又不失礼貌地推掉那些工作?
黄千一个头两个大。
挂断电话,凌澈才回身整理这屋里的一片狼藉。
从来没动手做过家务的大少爷,已经不是第一次打理战场了。上次在自家投资的酒店,他也没让客房的人进来一步,作为一名s级alpha,他在各方面都出类拔萃,占有欲自然也不落下风。
没人能看到他的oa都留下了什么,哪怕是看到凌乱的物品,想象一下也不行。
这种时候,他的猫科动物属性毕现,谁也不能踏入他与配偶交huan的领地。
收拾干净客厅后,凌澈将熟睡的人抱到沙发上打算整理房间。
许棠舟睡得很沉,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对自己被抱来抱去这件事一无所知。
自然,身处混乱的发情期,智商被本能支配,他对自己已经被彻底标记这件事也暂时一无所知。
凌澈换了床单枕套,把窗户都打开通风,这才把人弄去洗澡。
许棠舟在温水的环绕中还是睡着的。
他的黑发被打湿了,湿漉漉地贴在头皮,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和安静的脸庞。
一张嘴唇有些红肿,显得粉嘟嘟的,平日冷得生人勿近的皮囊此时看上去说不出的软萌,像个漂亮的人形玩偶,随便怎么样都可以。
这样的许棠舟,和尚未分化时的少年模样意外重合了。
水声哗啦作响,凌澈把人抱出来擦干,唇角噙着自己都没察觉的笑意。
重新把许棠舟放回床上,凌澈去储藏室找到了上次网购的发情期物品。
电解质水、营养液等,先后用极易吮吸的扁头吸管喂给了许棠舟。
许棠舟迷迷糊糊半睁着眼睛,乖巧地喝了个饱,最后还嫌弃地说:“不甜。”
凌澈:“?”
不等回话,许棠舟就滚了半圈找到另一个枕头,抱在怀里继续可爱的呼呼大睡。
凌澈:“……”
凌澈做完这些,才准备填饱自己的肚子,下一轮发情热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来,他也得保持体力。
他一边做吃的,一边打给了时芊宓。
谢蕤怕是要疯了。
从早上开始,谢蕤就给许棠舟打了无数个电话,凌澈没接,只把许棠舟的手机调了静音。
刚才他看了一眼,许棠舟的手机上多了几十个未接,都是谢蕤打的。
凌澈这个人睚眦必报。
他一想到当年许棠舟逃走时在火车上发生了什么,就无法原谅自己,更无法原谅谢蕤。
怎样的母亲会拿走儿子的手机,收缴现金,扣留身份证,然后以死相逼?
这样独断霸道的人,值得品尝一下心急如焚的滋味。
时芊宓听到他说的话,答应了他交待的事:“谢蕤那边我处理吧,算起来也有好几年没见过面了。那你可要好好照顾崽崽,过几天我们再过来看你。”
凌澈:“谢谢妈。”
时芊宓听到滋啦作响的声音,问:“什么声音?”
凌澈随意答:“我在煎蛋。”
仔细一听,除了平底锅煎蛋发出的声音,还有轻柔的音乐声。
时芊宓笑了:“澈儿,你的心情很好。”
凌澈站在厨房里,臭屁回答:“还可以。”
挂断电话,他给仇音发了一条信息。
阴霾散去,窗外阳光正好。
当晚,网上出了一条讨论:【许棠舟缺席大牌秀场,疑是身体不适】
原来邀请发了、媒体也通知了,粉丝们蹲点收现场生图却没蹲道,还被告知许棠舟来不了了,一时间纷纷猜测是不是受伤的事发生了什么问题。
[啊!!昨晚直播的时候,我就觉得崽崽的脸色不太好!!]
[心疼qaq所以说没事其实是安慰我们的吗?]
[我朋友在首都医院上班,听说那天许棠舟昏迷了整晚的,怕是为了工作才出院]
[啊啊啊我崽崽千万不要有事]
[请假就请假吧!工作推一推,没什么比身体更重要]
[+1]
[虽然很失望,但过两天录《coupleday》能看见崽崽,想一想就开心了呢!]
过了两天。
[天呐撸!!我蹲了一天《coupleday》的陆米直播,也没蹲到我崽!嘉宾换成了卫如羽!]
[陆承安发flow了,说许棠舟身体不适]
[好奇怪哦,之前说只是作为嘉宾去吃顿饭,就算受伤也不至于不吃饭吧]
[我看了下,前天的《御风》电视剧上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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