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没话说,而是被这么一提醒,她突然回想起自己这段时间的种种表现,这才发现,由于她有意无意的躲避,导致她和陈淮望的每一次亲密接触全都无一例外地止步于接吻。
这让她看上去确实很像是在刻意回避和他的进一步发展。
也难怪他产生那样的想法。
纠结的问题终于有了明确的答案。
这下尤霓霓彻底没话反驳了,勇敢承认错误的同时,小小地为自己平反了一下。
“好、好吧,之前我是有那么一点点没做好心理准备,但刚才在回来的路上,我不是都已经暗示你了吗,你还装糊涂,不能怪我胡思乱想啊。”
见她情绪恢复正常,陈淮望的心情也跟着有所好转。
他“哦”了一声,好像现在才弄明白一个道理,感叹道:“原来没有说出来就是装糊涂?我以为直接做更好。”
“……”
怎么感觉又在讽刺她不懂变通?
看在气氛好不容易变好的份上,尤霓霓不和他计较,言归正传,一句话终结了本次的不愉快。
“反正今天我们两个人都有错,所以这次就算是扯平了,行吧?”
说完,也不等他回答,就当和他达成了共识,一身轻地站了起来:“好了,进去吧。”
谁知刚一动,又被他一把拉回来。
尤霓霓重新跌坐在他的腿上,吓了一跳,一脸疑惑:“怎么了?”
“继续刚才没做完的事。”
陈淮望低头轻咬她的锁骨,嗓音变得有点不一样。
“……”
尤霓霓不傻,当然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她没意见。
既然他们已经弄清楚了彼此的心意,她也做好了准备,发生接下来的事情很正常。
可是,这个地点是不是有点不太好?
虽然别墅四周没有别的建筑物,再加上茂密绿植充当遮挡,完全不用担心被人看见,但不管怎么说,总归是在户外。
作为含蓄传统的东方保守派,尤霓霓无法接受这种过于奔放的环境,提出唯一一个要求。
“进去再做!”
*
第一次是在关灯的客厅里。
清冷的月光将簌簌作响的树影投在地板上,摇晃的节奏时缓时急,正如黑暗中那两道重合的人影。
夏夜在喘息声里逐渐升温。
楼梯上也留下了痕迹。
最干净的是浴室。
最后,当尤霓霓历经千辛万苦,终于躺在床上的时候,累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想立马昏睡过去。
今天晚上她应该完全算是舍命陪君子。
幸好陈淮望没有再折腾她,只最后亲了亲她的额头,便搂着她睡觉了。
尤霓霓松了一口气。
现在她总算知道陈淮望这段时间为什么要这么克制了。
可惜为时已晚。
关在他身体里的恶魔已经被放了出来。
这种感觉如同一旦打开就再也无法合上的潘多拉魔盒,只能承受后果,没有后悔的余地。
好在尤霓霓能够理解。
虽然这种不懂节制的行为不像陈淮望的作风,但毕竟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更况且之前还忍了那么久,难免失控。
等时间一长,这股新鲜劲儿过去了,他就不会这么热衷这项运动了。
再说了,往好的方面想想,被这么一折腾,说不定她晚上睡觉的时候真的会安分许多呢。
毕竟睡前已经被压榨得干干净净,梦里哪里还有力气瞎折腾啊。
这么一想,尤霓霓好像更加理解陈淮望了,就这样乐观地慢慢进入梦乡。
遗憾的是,经过现实的检验,她的信念显然不够坚定。
一个月时间不到,她就后悔了。
因为她万万没想到,事情没有按照她设想的那样发展也就算了,居然还有变本加厉的趋势。
现在好了,陈淮望一点儿没变,她倒变了不少。
比如,她再也不是从前那个能多睡一秒是一秒的她了,反而对睡觉这件事产生了生理性恐惧。
这样下去不行。
尤霓霓决定和他好好谈谈。
这天晚上,她先回卧室,趴在床上,假装聚精会神地看手机,耳朵却时刻注意着外面的动静。
好不容易等到书房的人进来,她立马坐起来,把那篇震惊了十三亿中国人的报道递到他的眼前。
她语气夸张道:“哇,你看看,每做一次爱,就有成千上万的精子死于非命,多可怜啊,看来我们以后必须适当走走柏拉图爱情路线了!”
结果陈淮望连眼都没抬,先纠正了她一个常识错误。
“柏拉图爱情指的是同性之间的感情。”
“哦……”
尤霓霓知错就改,果断换了一种说法:“看来我们以后必须适当走走精神恋爱路线了!”
原本她以为这将是一次艰难的“维权”斗争,却不料陈淮望居然什么都没说,直接同意了这个提议,整个过程顺利得超乎想象。
她惊呆了,反复确认道:“你真同意了?”
“嗯。”
说完,洗澡去了。
……
尤霓霓不敢相信,回过神后,压抑住快要冲出喉咙的尖叫声,埋在枕头上无声呐喊。
怀抱着对今晚睡眠质量的美好憧憬,她决定先睡一步,只留一盏夜灯,开开心心地在床上躺好。
谁知道很快梦碎。
在她睡着之前,陈淮望从浴室出来了,和往常一样,上床以后,开始对她动手动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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