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其实我挺搞不懂的,你干嘛要往家赶啊,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貌似公司离民政局更近吧,难道你是把脑子忘在家了?”白川坐在黄文莎身边,呼吸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体香,半眯着眼睛,一脸享受。
“滚蛋,我不是为了找你吗?”黄文莎一脸无奈,似乎不想解释太多。
“找我?那你直接打个电话多好?”白川笑了笑,笑容中带着淡淡的嘲讽,摇了摇头,用很是细小的声音嘟囔着:“哎,果然还是把脑子忘在家里了。”
“哎,忙的忘了手机除了能够发短信,还能打电话了。”黄文莎扶额,对于自己这性格也是挺无语的了,可是又突然想起什么一样,下手一时间没有注意到力道,本事想轻轻拍下额头结果用力过猛,瞬间一声脆响彻底惊讶了白川。
“啪!”
白川无比惊讶的看着被自己打的有点发蒙的黄文莎,张了张嘴,半天才吐出一句话:“莎莎,你这想惩罚自己也用不着这么大的力气吧,你看看,额头都被拍红了。”
白川说着,去发现此时的黄文莎眼睛里已经有泪花闪动了,看得出来,这一下的力道确实不小。
“可怜了,疼不疼啊。”白川手扶着黄文莎的额头,有些心疼的看着黄文莎,拇指缓缓的抚摸着她额头被拍的发红的地方。
“疼。”黄文莎泪眼朦胧,鼻子一抽一抽的,小模样甚是可爱。
白川忍不住笑了,结果动作幅度貌似大了点,嘴角勾起的弧度根本来不及收回,白川悲剧的发现,他居然抽筋了。
“你干嘛,我都这样了,你居然还能笑得出来?”黄文莎一脸委屈,声音中带着浓浓的不满。
白川发现现在貌似连苦笑的表情都摆不出来了,只能用手指着自己根本合不上的嘴,发出一阵模糊的话:“我,我得嘴,抽筋了!”
“啥?”黄文莎根本没有听清白川的意思,歪着头,凑近白川,边说着,边翻着手机,刚刚白川的一句话确实提醒了黄文莎,既然沈岳欣找不到了,完全可以打电话嘛。
只不过手机是找到了,却因为离白川太近,耳朵直接伸进了白川的嘴里,黄文莎一时间有些慌乱,好不容易掏出来的手机掉落到地上。
一阵清脆的声音传来,也来不及听白川说的是什么,黄文莎低头去捡手机,指尖刚刚触碰到手机的那一瞬间,黄文莎突然反应过来,现在的她,和白川的姿势,貌似有些太过于暧昧了。
“喂,那个小伙子,你张着那么大的嘴干嘛呢,还有那个姑娘,你怎么趴在那小伙子身上啊,啊,你们不会是,咳咳,这里是公共场所,注意影响。”这一幕,恰好被民政局的大妈看见,很显然,她是误会了。
一瞬间,黄文莎的脸羞得如同熟透的苹果,可疑的红晕直接布满了整张脸,连忙抬起头,对大妈说:“阿姨,不是,你误会了,我们没有做那种事。”
“行了,我这一大把年纪了,从那小伙子的表情还有你们的姿势就能看出来,小年轻开放点可以,但是这里可是民政局啊,好在现在这个时间没什么人,不然影响多不好。”大妈翻了个白眼,叹了口气,摇头离开了。
白川的内心是崩溃的,他多想告诉大妈,黄文莎低头只是为了捡手机,他这种表情只是因为脸抽筋了,可是,抽筋的他根本说不出来一句完整的话,突然感觉到人生几乎处处悲剧。
黄文莎叹了口气,坐正了身体,幽怨的看了眼还是张大嘴巴的白川,没有理会他,拿着手机找到沈岳欣的电话,可是却发现根本没有人接听,这倒是让黄文莎很是意外,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白川。
但是白川根本说不出来什么啊,只好用眼神示意黄文莎去问问民政局的工作人员。
这是一场无声的交流,好在两个人相处的时间不算短暂,就算不说话,只用眼神交流也能明白对方的心意。
黄文莎无奈的叹了口气,也猜出来白川貌似有点不对劲,站起来,走到柜台,问了几句,回来后无奈的看着白川。
“他们说沈岳欣是被一个喜欢穿着红色衣服的女人带走的。”黄文莎看着已经有点忍不住流口水的白川,非常无奈的伸手替白川合上了嘴。
“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黄文莎摊了摊手,看着白川,随后又叹了口气,自言自语般的说着:“哎,我真是糊涂了,问你一个哑巴干什么啊。”
白川一脸绝望的看着黄文莎,心中数不过来的神兽奔腾而过:我不是哑巴,我只是嘴抽筋了啊,苍天啊,谁来拯救一下我的嘴啊。
“那行了,看起来沈岳欣应该是让她们家的人带走了,既然是这样,那我就不掺和了,公司还一大堆事呢,我回去了,你要是不说话我就当你没意见了啊。”黄文莎说完,盯着白川半天,突然笑了:“这就对了,乖乖的哈。”说着,还顺手拍了拍白川的脸。
白川的内心是崩溃的,一脸幽怨的看着黄文莎渐行渐远的背影,心里连连爆粗口:我他妈倒是想说话,我也得说得出来啊。
能不能行了,敢不敢再刺激一定,能不能再狗血一点,一个雷落下来劈死我算球了。
白川想着,摇了摇头,连叹气都不能,真是日了狗了。
无奈的站起来,走出民政局,本想着拦辆车回诊所看看,但是一想起自己这悲催的脸,还是算了,走着去吧,好在民政局离诊所也不算太远,坐公交到也是可以的。
等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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