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人深思熟虑,觉得渭水河畔最为合适,七天,我只给你七天,介时,我要让所有人都亲眼看到甘龙杜挚的下场,寡人要让他们死无全尸!”
“属下与嬴华这就去办。”
两个人走的时候,暮色已经是降临了。
夜晚寒潮来袭,不少百姓家已经关闭了窗户,咸阳城的喧嚣声也渐渐平静下来。
商君死后,秦国的氏族本该弹冠相庆!可是他们奢求更多,人死了不算什么,他们还要逼迫君王恢复秦国旧制。
真当寡人不敢把你们怎么样?
嬴驷出的门来,身上披了一件袄子,望向渭水河畔方向,阴冷笑道:“别跟我讲仁义,别教我做仁君,寡人的座右铭是:以暴制暴,杀尽天下不服者!”
第二日。
天色还未大亮,渭水河畔的一块开阔地,已经挤满了人。
仅仅一夜之间,这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地面被挖出一个方圆几丈的大坑,坑中竖起了一根滚圆乌黑的铜管,比人腰还粗。
不少士兵正忙活着,挖坑的挖坑,在铜管上刻纹路的刻纹路,还有人在和泥巴。
百姓之间,已经开始议论。
“这是要干嘛啊?”
“不知道啊,你看那铜柱好大啊。”
“怎么看起来这么渗人啊?”
赢疾将百姓的言论听在耳中,却无动于衷。
在秦国,除了嬴驷,他不听命于任何人!七天的时间,炮烙初具规模,原来是一个巨大的灶台,那根铜管更像是烟囱。
同时,虿盆也已经建好,就连万毒蛇虫也填满了深坑。
众人惊骇,朝野流言纷纷。
直到这一日,赢疾在议论纷纷中走上了高台,手里拿着份棉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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