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中原这一听,忽而明白了,常乐说的像是翅膀的图形,不是“传递”的意思!应该和罗南羽的名字有关!
翅膀?羽翼!
不过,这个罗南羽,还有他名下的朱雀集团,孙中原是真没听说过!
他初出茅庐,而且是在北方的圈子里,所以对南方的行情,知道的确实不多。
不过,听罗南羽的意思颇为自得,这个朱雀集团,似乎很不简单。
“我孤陋寡闻,倒是没听说过。”孙中原应道。
罗南羽毫不在意,“没听说过很正常,朱雀集团做的是小圈子生意,不会乱铺摊子。你这么年轻,眼力又毒,在这样的地方发展,最适合不过。”
“老罗,小孙已经加盟星辰拍卖行了!”隋东辰一本正经。
罗南羽看了看隋东辰,刚要吱声,隋东辰又补了一句:“是拍卖行的老板董云帆亲自请的他!”
罗南羽会意,突然指着他笑道,“你啊,就会自己偷偷享清福!”
孙中原因为关联上罗南羽和脱胎玉龙的关系,一时间心里有些燥乱,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老隋,老罗,我就不和你们去了,这时间不早了,我得去上班了!”
说完,急匆匆就要走。
隋东辰一看,也没再强留,“小孙,慢点儿啊!”
孙中原走后,隋东辰和罗南羽收拾好棋篓棋盘,走出小公园,来到了距此不远的隋东辰所住的四合院。
“还是家里吃吧,说话方便,我煮点儿面。”关上门,隋东辰说道。
罗南羽进了堂屋,在红木圈椅上坐下,“龙王爷,你从哪里找的这样的人才啊!”
“小孩没娘,说来话长。”隋东辰道,“等会儿再说。”
隋东辰亲自下了两碗阳春面,白细的面条上,撒着葱花,还煎了两个荷包蛋。
罗南羽哈哈大笑,“行,你这一个人的日子,过得还挺舒坦。”
隋东辰没做声,吃完了面,才放下筷子,掏出旱烟点上,“罗子,你来,不就是因为徐黑子的事儿么?我告诉你,徐黑子做的青釉贯耳瓶,就是他识破的!”
“嗯?”罗南羽手里的筷子差点儿没拿住,“他?”
而后,罗南羽也点了一支烟,沉吟道,“他能认出明代的老云子,这眼力是不差。但是,黑子的高仿手段,你我都清楚,放眼华夏,你能找出一个人来确定可以识破?何况,你们相宝局上出现的,是他加了私印的东西,肯定是得意之作!”
“要真说有人能认出来,倒是有一个,不过,他已经······”隋东辰叹了口气。
“那还用你说?在奇珍异宝、古董重器上,咱们四个人各自拿出最擅长的本事······”罗南羽说到这里,突然拱了拱手,“也都没法和他比!”
说完之后,罗南羽深吸一口烟,又问道:“龙王爷,你有没有怀疑,这个孙中原,是徐黑子偷偷教出来的徒弟?”
“这个,邝老虎也问过,但是我们商量了几句,不像。”隋东辰摇摇头。
罗南羽思忖道,“光说这围棋的棋艺,也是不像。就黑子那个臭棋篓子,我让他八子他都赢不了。而且,如果是他的徒弟,恐怕也不会这么点破他做的东西。”
“这个小伙儿,是十三岁从孤儿院出来的,后来考上了燕京大学。不过,上大学之前的六年,不知所踪。据他自己说,是被一对做古董生意的夫妇收养。但是这个,小董没查到,也不好强问。但是,不管怎样,就凭他的眼力,就值得留下。”
罗南羽点点头,“听说星辰拍卖行的相宝局上出现了北仿,我本想着能找到徐黑子的蛛丝马迹,可不想,还是毫无线索!”
“咱们哥俩这么多年没聚了,你来一趟也不亏。徐黑子救过你的命,我知道你心里一直放不下。不过,他当年既然留下口信,不再踏足江湖,突然消失,肯定有他的道理,你也别太伤神了。”隋东辰安慰道。
“咱们都有家有后,只有黑子是孤身一人。”罗南羽说着,眼眶似乎有点儿微微发红。
这个时候,四合院的门铃突然响了。
来的是董云帆。
进了屋,董云帆一见罗南羽,一脸惊喜,“罗阁主?您来了?”
“什么阁主不阁主的,这都过去十年了!”罗南羽道,“小董啊,这些年不见,你也老了!看来,你这打理星辰拍卖是费了心力。”
董云帆笑笑,“这都是隋爷信任我,放手让我来处理。好在我之前名不见经传,在古玩圈算是个生面孔,很多事儿比隋爷亲自出面方便。”
“行了吧!他这是懒!我和邝老虎也都是自立门户,生意还不都是自己处理!”
董云帆又笑了笑,没说话。
“坐下说吧!”隋东辰对董云帆伸手示意了一下,“什么事儿?”
董云帆没避讳罗南羽,开口道,“何涛已经和东盛拍卖接上了头。他从邝阁主哪里得来的东西,一共十几件,加上东盛本来有的东西,准备一并举行秋拍,而且,秋拍日期想赶在我们秋拍之前!”
听到这里,罗南羽不禁有些吃惊,“什么?从邝老虎那里得来的东西?”
隋东辰解释,“我和老虎通过电话了,他不知情,是手底下人出的货。以后不会出现这种情况了。”
“不过,哪怕只有这一次,对我们也是一种挑衅,而且我们的压轴拍品,现在还没有着落。”董云帆接口道。
“东盛拍卖这两年一直被我们压着抬不起头,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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