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斯越静静翻阅着。
孙元香想到什么补充什么:“新来那个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前几年跟赤马也扯不清,我还陪着吃过饭。”她靠在桌子上,悠悠地说:“这做人啊,还是别干坏事,不然早晚有一天给人揪出来。”
见他沉默,孙元香说:“吓傻了吧?哼,到底还是小孩子。”
周斯越还在低头看文件,听到这话,扑哧笑出来,“怕什么?”
孙元香切了声,一把夺回他手里的资料,点了点他:“你就狂吧,你觉得他会这么轻易地放过你?”
周斯越没什么表情,只淡淡地摇摇头。
那天他们俩想过苏柏从后面所有能走的棋,无非就是将计就计,孙元香也说了,对付他这种人就要出其不意,算盘打多精都没用。
没想到这临场发挥的还不错,周斯越被抓的时候,孙元香是第一时间接到消息,周斯越也按照大纲剧本临场发挥表演沉默是金。
孙元香那阵刚跟那位新官搭上线,苏柏从那边套不到的信息,她就从这边下手,前后陪了大概一周左右,那位新官就什么都跟她吐了。
她把所有的证据都收收拢,还让人做了个完美的交给杨警/官。
这回闹得有点大,纪检委当天下午就去新官家里把人带走调查,同时,在家里搜出五千万现金,而陷入两件丑闻的赤马在当天被迫取消了排爆机器人新闻发布会。
丁羡听到这儿,“可是赤马出了相同的算法体系,这个呢?”
“这就是我要跟你说的。”
“爆出这个事儿,对赤马也是冲击,因为如果周斯越这个罪名落实,下一个被带走调查的就是苏柏从,对他也没有半点儿好处。因为周斯越没做过,只要警察这边找不到证据,仅凭几个通话记录是无法定罪的,大不了关上十天半个月就会把他放了,除非他们滥用私刑屈打成招了,但如果周斯越屈打成招了,苏柏从也跑不了,所以他是不会让他坐牢的,你懂吗?如果我没猜错,他最后肯定花钱把这事儿给平了,但没有证据法律又奈何不了他,至于这其中真假就让世人去断,周斯越这名声就算是毁了,做过没做过,一听是花钱平的,铁定这黑锅是背顶了。”孙元香抿了口水说,“他一开始只是想拿这个事儿去逼周斯越下水,但那小子不肯下,他又找了个人,并且跟他合演了这出戏,黑锅周斯越背了,等那人毕业之后,那小子名声臭了,但那两人又能愉快的合作了。”
丁羡现在想起来都还心有余悸。
“我喂了他安眠药,趁他睡着的时候翻了他手机,发现了一个公共电话亭的号码,让人查了那座电话亭的地址,然后去调了对面便利店的监控,看了所有通话记录时间点的监控,出现的都是一个人。”
她的声音一直很平缓,丁羡却莫名听紧张起来了。
孙元香说:“我截了屏,让人查,发现是你们学校的董正飞。”
“董师兄?”
丁羡想到那张傲慢凶相的脸:“可是你这样对苏柏从,他会不会……”
“他现在忙着给公司清账呢,也顾不上我,等顾上了,大概也就法庭上见了,等纪检委那边把新官的事儿给查了个遍,他也差不多了。”说到这,孙元香活动活动筋骨说:“等着吧,我估计再有两天,应该能出来了。等那小子出来我他妈要好好敲他一笔,这几天为了他我真是半条老命都耗进去了。”
“别啊,他没钱。”丁羡下意识说。
孙元香哼唧一声,故意逗她,眯了眯眼说:“没钱啊?这不是还有人么!”
“……不行。”
“他爸爸没了。”
丁羡没头没尾地丢出一句,把孙元香看愣了,好半晌才反应过来,收敛了笑意,说:“什么时候的事?”
“前天。”
……
真的如孙元香所说,周斯越在两天后被释放。
几人接到消息都是沉默,原本关在里头倒还好,外面的消息收不到,现在人出来了,周宗棠的事怎么说还是个问题。
潘永帧说,别说了,先瞒着,免得他刚出来就得受着这些。
叶教授却觉得纸包不住火,总有一天他要知道的。
自那晚之后,这其中的来龙去脉丁羡得知之后便告诉了叶教授,叶教授说什么都要见见孙元香,一来二去,几人便熟了。
关于周斯越的事儿就爱坐在一起讨论,成了个行走的智囊团。
纵然聪明如孙元香,她也想不出好的应对方法。
只能说,“这样吧,让丁羡去说,让他俩单独谈谈,那小子对她没脾气。”
其他两人表示,暂时也只能这样了。
丁羡:“……”
说是单独谈谈,孙元香还给他俩在酒店定了个套间,让人摆了些物件和蜡烛。
丁羡拒绝,地下室我跟他说就行了。
孙元香解释说:“地下室环境太差,心理学家说,人的心情也非常受环境的影响,环境好一点,至少能缓解一下心里的疼痛,不用心疼钱,这就当姐送你俩的红包了,以后结婚就别跟我要红包了,记着啊。”
她一边说着一边让人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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