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四和冤鬼堂已经朝着那个新挖的洞穴慢慢的挺进,他们手里提着锄头,但此刻在有几分酒意的情况下,他们把手中的锄头当成了冲锋陷阵的爆破筒,要进洞中去摧毁-个来自外星物种的基地。
方大勤真后悔不应该给他们饮酒来壮胆,好了现在胆子都大到不服从指挥擅自行动了。
方大勤方水石也只好走出藤叶林跟着刀疤四他们后面,来到洞口外面,密切监视着,时刻准备接应。
现在可以看清楚了,洞口很大,可以容得下两个人并肩前进。但洞口修得方方正正,从初步判断,排除了山猪刨洞的可能性。哪到底又是什么东西在刨洞?方大勤心里正忙着作各种各样的猜测。
刀疤四和冤鬼堂本来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家伙,何况现在是一瓶啤酒下肚壮了胆,更加认为天大地大老子最大!他们提着锄头并肩向洞里摸索着前行。
方大勤本来想叫住他们的,但又怕一出声惊动洞里面的那个东西,到头来就更难对付了。
方大勤方水石屏住呼吸躲在一棵大松树后面密切监视着洞口,随时做好接应的准备。
方大勤抬头看看天,太阳已经是偏西了,光线从树梢顶上斜射下来,被剪碎得斑驳陆离,此情此景,更显得有点阴深可怕。
此刻,连呼吸都不敢大声,侧着耳朵倾听着洞内的任何动静。
突然间听到两声“哎呀”的惊叫,随后看到刀疤四和冤鬼堂两个人先后被从洞里推了出来,跌倒在洞口的那堆黄泥里,像个饿狗啃屎那样。
作为村队长的方大勤第一时间感觉事情不妙,他有责任保护每个村民的人身安全,于是他果断拿出手机,准备报警向有关部门寻求支援。
方大勤正要拨打报警电话,这时听得洞里有个人边骂着边走出来,听声音很熟悉,但一时间又想不起来是哪个?
刨洞的不是野兽,是人!基本上排除潜在的危险。方大勤心里才算一块大石头下了地
“妈的,居然敢背后袭击我,你两条肠粉都未死过!”那个人一边走出来一边大声骂着。
方大勤一望此人,身材魁梧,络腮胡子,脸上沾满泥巴,难以辨认,但后背上斜背着一支米二长的茅竹长烟斗!
大炮林?怎么会是他?他来这里刨山洞干嘛呢?
“手下留情,大林哥,是我们,方大勤呀!”方大勤连忙跑上前去,因为怕大炮林会继续出手打刀疤四他们。
大炮林听见是村里面的人,马上收了脚步,扯衣角擦了擦脸上的泥:“妈妈的,老子在这深山老林里干活,都给你们侦察到了,石坑村里面真的是卧虎藏龙呀!”
方水石就说:“大林哥,我们不是有意监视你的,而是受了村民所托进山寻找水源,无意中发觉有东西在打洞。真想不到是大林哥你,多有冒犯。”
“什么打洞?你当我方少林是老鼠?老鼠才叫打洞的!”大炮林说。
这时方大勤走过去扶起刀疤四和冤鬼堂,问他们有摔着没有?又埋怨大炮林出手大重。
大炮林就大声说:“队长你放心,刚才我只用了四成功力,没伤及他们筋骨的。”
既然是一场误会,刀疤四和冤鬼堂也没有怨气大炮林,也不敢骂大炮林,因为知道自己两个人也不是他的对手。
大家把锄头排地上,坐上去,方大勤想实地了解下到底是怎样的一回事,回去好向村民交代。
“大林哥,你不是帮卓木九管理公猪下乡搞生产的吗?怎么有时间来这里挖洞?”方大勤问。
大炮林就说:“现在配种生意少,我申请了休年假,总共五天,这五天不赶公猪也有工资收的。”
“你既然是休假,怎么不去旅游?去罗定风车山也好,去新兴龙山也好,在家睡觉也好,怎么就来这里挖山洞?这个山洞是怎么一回事?能向村组织交代一下吗?”
大炮林狠狠吸了口长竹烟,一仰头向上喷了出去,说:“这座艾楼大山是集体的,老鼠可以在这里打洞,山猪也可以在这里刨洞,为什么我方少林不能在这里挖洞?交代什么?山猪老鼠刨了这么多洞有向你作过交代吗?”
“大林哥,你是不是想挖山里面那条金矿笋?要不我也跟着你一起干吧?挣到钱大家分!”方水石说。
大炮林白了方水石一眼:“我挖你条铁!金矿笋,金矿笋?发梦啦你去!这地方连条竹笋也没有得挖!”
方大勤知道大炮林这人是吃软不吃硬的。得想个办法,绕着圈子才能问出个真相来的。
于是方大勤就对方水石刀疤四和冤鬼堂三个说:“你们现在可以收工回村了,当你们开一天工,记住,今天这里的事不能对外面说。还有,今晚八点半到我家碰碰头,有事交带一下的。”
于是方水石三人就扛着锄头下山了。
现在山上,山洞外面,黄坭堆旁就只剩下队长方大勤和大炮林了。
方大勤从裤兜里摸了瓶二拉罐的啤酒递给大炮林:“大林哥,挖了一天泥,应该是口渴了。”
大炮林接过啤酒,一仰头就饮了个精光,然后指着那堆黄泥:“挖了三天了,今天是第三天。明天再挖一天,就完工了。”
“大林哥,你都回来三天,怎么没见过面的?连开会也没来参加?”
大炮林就说:“我都没有回村,你怎么见我?”
“没有回村,那你晚上怎么样过?”
“怎么过,就住这山洞呗。”大炮林指着那个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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