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身衣服,和你们这些升斗小民的衣服能一样嘛,我可是有特权的,蠢货,啊——”
刘队长下意识的回复了一句之后,顿时惊呆了,因为所有的子弹,都被瞬间出现的蓝色光幕反弹了回来,地上顿时死了一大片人。别说,他倒是洪福齐天,一点事儿也没有,真不愧是队长啊。
麻痹的,上辈子积德了。
“就剩你们三个人啦,跪下!”沈天君一步跨出,威风凛凛,犹如三皇降世,五帝重生,身上的王者气概,纵横百里,无可匹敌。
装逼,装不出来。
王者睥睨天下。
王者杀伐果断。
哪个蝼蚁敢反抗,哪个小人敢反抗!
沈天君气势磅礴,犹如惊涛骇浪而来,挟带着无边的死亡气息,引的三人目光呆滞,犹如木雕泥塑。
他们做梦也没有想到,会出现刚才的一幕,这么多人居然一瞬间就死掉了,那可是上百条人命啊。而此人,杀人之后,仍然云淡风轻,仿佛吃饭喝水一般,自然而然,难道他天天都干这种事儿,习惯了嘛?
收割了一百多条人命的沈天君,看了看同样目瞪口呆的林伯,林壮和姚诗蓝之后,对林壮说:“以后你就跟着我!”
“嗯嗯嗯,是是是。”林壮赶忙跪在地上膜拜起来。
沈天君随手点着了一根烟,冲着天空喷吐出一股,淡蓝色的烟雾,目光首先看向了站在对面最左侧,也是从始至终最低调,说话最少的那个头发全白的老人,问道:“你就是苟关?”
“啊,是——”白发老人,咬了咬牙齿,忽然谄媚的笑了起来:“嘿,这位壮士,我是来看病的,这里的事儿跟我没关系,不知道你怎么称呼?”
“哦,你应该知道啊,你们刚才不是骂我骂的很起劲儿嘛,我就是乞丐沈天君啊。”沈天君语速极慢,悠然说道。
“你好像从医学的角度,说我什么,连汤头歌都不会背,连肌肉注射都不懂,是吧。你说,我连三年级小学生的算术题都算不明白,岂能治病,是吗?”
这话,是沈天君在屋子里听到的,当时他还没出来,而这也是苟关说的,唯一的一句话,但是也够阴损了。
“我我我,我不了解你,我错了,现在看到您这么英明神武,肯定是天下国手,我不如也。”
“传说,海城有两大名医,叫做南海平北苟关,是吧。你既然和我蓝海平伯伯齐名,待会儿你就给他看看病,看好了,活,看不好,死!”
“我我我,我,跟我没关系啊。”
“你来分钱,怎么会与你无关,你的事情到此为止,再敢说一句,你家男人全都去边境当炮灰,女人全都卖到东南亚为奴。”沈天君目光凌厉如刀,吓得苟关一句话也不敢说了。”
“你叫做刘锋?”
“正是本队,你想如何?”
刘锋可不像苟关那么懦弱,这些年来他掌握了全能力,受尽吹捧,从不在乎别人的感受,任意妄为,也无需跟任何人解释什么。
而且他能爬到今天的位置,也不光是靠着拍马屁,首先他还有一身的好功夫,以及好运气,刚刚反射回来的子弹没有击中他,就是个很好的证明。但其实他并不知道,那是沈天君故意没想让他死的太痛快了。
沈天君一生之中最恨的就是仗势欺人的人,装逼的人,玷污了兵者名声的人,趋炎附势的人,以及当面哈哈笑,背后捅刀子的人,而恰巧,这个刘锋,这些几乎全都占全了。
刘锋,兵者出身,有着一身过硬的本领,当年曾经加入过米国外籍军团,两条结结实实的手臂上,好刺绣着两把血色的利剑,代表他曾经出神入死过。
“你也不打听打听,我刘锋怕过谁,就算是杭城的程霸天,楚狂人,跟我在一起,也是称兄道弟,平起平坐,我曾经在昆仑派学习拳法,练就了一身大力神魔拳,普通人,距离我三步之外,就能被我一拳打死。”
“你知道不知知道,有多少人,在外面的时候,跟我耀武扬威,一旦被我抓进去,我让他三天三夜喊我爷爷,我合理合法的打断他手脚,占有他妻子,也没有敢吭一声,你敢跟我叫板,卧槽。”
刘锋面目狰狞,自信无比,在海城,甚至于在杭城,他的确是仗着这一身衣服,还有工夫,成为了黑色的一名霸主,没人敢惹他。
他说的都是实话。
“嘭!”刘锋身上的衣服,忽然全都被他的真气炸飞,露出一身刚浇铁铸一般的肌肉,已经纵横交错的伤疤,咬着牙齿阴笑道:“在海城,老子就是神,我让谁死就是死,他不死,我就让他全家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海城的那些黑色的,看到我哪个不称呼一声爷爷,因为我有这身衣服,我黑白通杀,你,给我跪下。”
“你敢重复我的话?”
沈天君忽然一步踏来,眼神冷冽骨髓,睥睨世界巅峰,霸气无与伦比,踩的脚下那些尸体咔嚓作响,此刻的他怒火中烧,决定给予刘锋最惨烈的死法。
刘锋仍然不知死活,对他昆仑派的大力神魔拳法,表现的信心十足。
沈天君靠近他的瞬间,他的身体已经好像吹气一般,急剧扩张了一倍,胳膊跟车轮那么粗,大腿好像壮硕的树干,一条条的青筋暴露出来,仿佛身上爬满了青蛇。忽然,他大吼一声:“给我炸!”
他的意思非常明白,就是想要一拳把沈天君炸飞,而这一拳的打的威风凛凛,连空气都似乎被撕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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