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明是故意用免提的。
自从重生后,他只和吕东润、邢瑞雪二人见过面,其他同学根本没有联系。所以,对于这种似曾相识的声音,他也拿不准,还是让吕东润来辨认最好。
谁知,吕东润竟然从电话里听到了叶雯的声音,这女人为了做侯卫民的舔狗,竟然出卖了她与邢瑞雪的友谊!
吕东润看向高明,可怜巴巴地说:“我没想到,她居然是这样的人!”
高明笑了笑:“没事!叶雯不能和小雪做姐妹,却不妨碍我们做兄弟!我相信你!”
他真的相信吕东润。无论前世,还是今生,吕东润都没有做过对不起他的事来。
“你准备怎么办?”吕东润问道。
“我好办,这就去把小雪带出来!问题是你,如何面对叶雯?”
“我有什么不能面对她的?你说过,男女之间没有真正的友谊。我和她做不成恋人,就是路人!”
“希望你能真的割舍这一段单相思!”高明拍了拍吕东润的肩膀,“走,跟我到‘清平乐’走一趟,把小雪给救出来!”
一个“救”字出口,高明自我感觉成了侠客,似乎有绝色佳人陷入牢笼,等着他去搭救。
“要不要带家伙?”吕东润说着,把墙角的一把水果刀抄了起来。
高明大笑:“你以为要打架呢?放下,没这个必要!”
“好吧,听你的!”吕东润放下水果刀,跟着高明一起出门。
“武陵春”包间的外面站着酒店的服务员,见到两个客人出来,立即招呼道:“先生,你要点菜吗?”
“好,你们先上凉菜吧,我们去去就来!”高明说道。
“哦,好的!”那个服务员微微一弯腰,又做了个手势,“洗手间直走右转!”
两人走出几步,吕东润拉着高明的胳膊,强忍着笑:“服务员以为我们要上厕所!”
高明冷笑着:“我们就是要上厕所,侯卫民的包间就是厕所!”
吕东润连连点头:“对,让侯卫民吃屎去吧!”
他们的话才刚刚说完,猛一抬头,“清平乐”包间就在眼前。可巧的是,这个包间的门还没关。
包间里人的都向外看,不用说,他们都听到了吕东润的话。
吕东润十分尴尬,事到临头,他反而不管不顾,和高明一起走了进去。
此时,“清平乐”的包间里已经有了十多个年轻人。一张大桌子的里面,正对着门口的位子上坐着今天的东道主侯卫民。
侯卫民不愧是出身混混家庭,坐的姿势就显得霸气。同时,他的眉宇间还带着书卷气,看来,这两年沪海交通大学没有白上。
在侯卫民的两边,各坐着一个男生,分别是高明的同班同学房建和崔明府。这两人当年一个是学习委员,一个是数学课代表。他们都考上了本科,房建上了本省的林业大学,崔明府上了齐东省的财经大学。
在崔明府的身边,坐着叶雯。此时,她的眼睛只看着侯卫民,毫不掩饰她的倾慕,而对吕东润的到场视而不见。
看到叶雯这副模样,吕东润刚才就发白的脸,这回更加没有血色。
而高明的目光却在寻找邢瑞雪。他看到,邢瑞雪也坐在大桌子边上,只是离侯卫民远远的。
看到高明进来,邢瑞雪立即站了起来,她的脸色很不好看。
高明很理解她的心情,被自己一向视为亲姊妹的人出卖了,她的心情能好才怪!
看到这几个人之后,高明就自动忽略了其他的人。
而侯卫民也在看他,似乎在疑虑:“这小子原本只是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体育生,怎么两年不见,就象变了个人?”
他却不知道,高明也只是一个多月前才变成现在这副模样。
这时,侯卫民身边的房建说话了:“吕东润,你小子刚才怎么说话呢,敢这样说民哥?”
吕东润冷哼一声:“贱人,你怎么走哪都犯贱呢!这是你民哥,在我眼里就是泡屎!”
房建在学校时,虽然是班干部,却总是舔着班主任和侯卫民,所以得了个外号——“贱人”。
听吕东润又这么骂他,房建当场就火了,一下子从座位上跳了起来:“娘的,找打是不是?”
高明一声断喝:“坐下!想打架,你们几个一起上!”
他这几年的体育可没白练,论打架,一般人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毫不夸张地说,这包间的几个男生一起生,他也不怵。
房建立即胆怯了,讪讪地坐回椅子上。
高明环顾整个房间:“告诉你们,小雪是我女朋友,谁以后要是敢打他的主意,我跟谁拼命!至于某些残花败柳,你们爱怎么糟蹋,就怎么糟蹋,与我无关!”
他的话其实是挑衅侯卫民,只是没有明说。而当他说到“残花败柳”的时候,手指的竟然是叶雯。
叶雯气得浑身颤抖,却又不敢站起来,只好拉着崔明府的胳膊,作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崔明府年轻气盛,哪经得住叶雯这种心机女的撩拨,“噌”地挺身而出:“高明,你他娘指桑骂槐,有种的直说!”
“直说就直说!”高明再一次指向叶雯,“这个女人早就被吕东润睡过了,也只有你们这样的傻逼才拿她当宝!我要替东润感谢你,没有你,他都不知道该怎么甩开这个破鞋!”
高明这么一说,吕东润也来了灵感,明明还是个处男的他,故作一副得意洋洋:“就是,催命鬼,我要感谢你。这双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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