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明一愣:“我刚才踹崔明府的时候,丁强可没有在场!”
但是他很快就明白了,虽然现在还没有流行监控,但是“清平乐”的门外还有酒店的服务员呢。如果没有服务员的报告,丁强也不可能这么快就知道包间里的事。
于是,他笑着道歉:“不好意思,丁总,刚才是我太冲动,改天请你喝酒!”
丁强大笑:“象你这个年龄的,想请我喝酒,先要自己好好修炼修炼!”
高明却是认真的:“最迟明年,你就会喝上我的酒!”
他的意思是,明年他就开一个酒厂,让“神酒”成为云河乃至朋城的一张名片。
“小伙子,我佩服你的勇气!”话虽这么说,丁强却头也不回,“你得罪人了,先把眼前的难关度过再说吧!”
高明知道,丁强是在提醒他,侯卫民一计不成,肯定还会再来第二波。既然如此,还是早点回去。
于是,他向邢瑞雪和吕东润说道:“怎么样,吃好了吗?”
“酒足饭饱!”吕东润笑道。
“我们回去吧!”邢瑞雪生怕再遇到侯卫民找来的流氓。
三人出了“武陵春”包间,向着电梯走去。吕东润却禁不住频频回头,看向“清平乐”的方向。
“看啥呢?别惦记了,这种女人不值得你牵肠挂肚!”高明一把揽住吕东润的肩膀。
“你想多了!”吕东润还想掩饰,“我是想看看那边还有没有动静,他们是不是躲在哪里埋伏我们呢?”
“哈哈!”高明大笑,“兄弟,你以为我们活在警匪片里呢?不过就是几个学生而已,有什么仇最多就是找人来报复,他们哪有亲自上阵的胆量!”
三人出了电梯,来到前台。高明想要结账,收银员告诉他,丁总已经说过了,“武陵春”免单。高明也不勉强,收起现金,和吕东润、邢瑞雪走出酒店。
“小雪,你怎么来的?”高明问道。
“我和叶雯都是骑自行车来的,现在我自己骑车回去。”邢瑞雪指着不远处的自行车骑车区,“东润今天心情不好,你最好跟他一起回去,好好安慰安慰他!”
良好的家教,让邢瑞雪处处都能为别人考虑,只此一点,就足以让高明倾心。
高明却说:“这样吧,我骑摩托车带着吕东润,你自己骑自行车,我们陪你到工行门前,再去东润家!”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行!你还真怕有人在路上埋伏,绑架我!”邢瑞雪笑道。
“不是,我们都喝多了,如果没有你的监督,我很有可能会飙车!”高明明明是想多陪陪邢瑞雪,却故意把自己说成了酒鬼。
如此一来,就由不得邢瑞雪反对了。
“好吧,你们跟我一起走,反正到工行门前,也离东润家不远了!”
高明把铃木王中王开过来,吕东润坐到他的身后,他们和邢瑞雪并肩缓缓而行。
刚刚远离观澜大酒店,前面的路口突然驶出一辆面包车。面包车并没有警用牌照,却装着警灯。车上下来两个交警,大摇大摆地拦在高明的车前。
因为现在的轿车少,有些交警就把目光瞄准摩托车,要从摩托车主的兜里掏钱,要不然,他们一年的创收任务就完不成。
高明知道交警的厉害,立即停了下来,打量着面前的两个人。
这两人一个穿着制服,却没戴帽子。另一个戴着帽子,却穿着便装。不言而喻,他们中至少有一个是临时工。
“停车,接受检查!”穿便服的那一个鼻孔朝天,一副“要从此处过,留下买路财”的山大王派头。
“我没超速!”高明说着,从口袋里掏出驾驶证和行车证,“这是我的证件!”
“便服男”连接都不接,冷冷地说道:“你的车连车牌都没上,就这么上路了?这是违规的,知道不?快下来,车子交给我,一个星期后到交警大队去交罚款,领车!”
说到车牌,高明突然笑了:“你们是不是侯卫民叫来搞我的?”
据高明所知,侯卫民的父亲“老猴子”十分精明,前几年警方搞了几次严打,都有人为他通风报信,让他提前逃走。严打之后,“老猴子”大摇大摆地出现在云河的大街上,象状元跨马游街一样,十分嚣张。
高明猜测,这两个交警或临时工就是“老猴子”的人。
“你管我们是谁叫来的?总之,今天治的就是你!”“便服男”虽然没有明说,也算默认了。
既然对方揪着车牌不放,那高明就放心了。他慢吞吞地把驾驶证和行车证装进兜里,然后用轻蔑地口吻说道:“你是不是不想干了?你信不信,我一个电话打出去,你头上的帽子就得被给摘下来?”
“便服男”一惊,他没想到眼前这小伙子比他还嚣张,于是,他看向身边的“制服男”。
“制服男”顿时大笑:“他这帽子是我给的,你想摘,还得看我同意不同意!”
高明又来吓唬“制服男”:“你信不信,我一个电话打出去,就能把你的衣服给扒了!”
“制服男”一愣,笑得眼泪差点出来了。他没有跟高明啰嗦,而是跑回面包车边:“队长、队长,这小子太嚣张了,要不要连车带人一起扣?”
那个年代的有些部门经常粗暴执法,比如交警在查车的时候,遇到车主反抗,就连车带人一起扣了。
吕东润和邢瑞雪都见过这样的事,所以他们一听这么说,都吓了一跳。
“老高,要不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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