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晨看了吃了一惊,心想:“怎么像魏彪那个混蛋。”他大气都不敢出转身就朝潘瑞雪家跑。
潘瑞雪开门就问:“看清是谁了吗?”
陈晨跑得口干舌燥惊呼要水喝。
潘瑞雪急忙去帮他弄杯水递给他说:“别急,喝了慢慢说。”
陈晨把水一口喝完说道:“是魏彪,是魏彪勾引了我老婆。”说完就伤心的大哭起来。
潘瑞雪问:“你为什么不踹门进去把他抓住?”
陈晨哭着说:“我怕打不过他们,反倒成了武大郎。”
潘瑞雪说:“兄弟莫哭,是个男人就要坚强,他不让你好过,你就想法治治他。”又是在陈晨耳边如此这般的细说了一通。
陈晨在潘瑞雪的鼓舞下,就返回家,潘瑞雪留在外边伺机而动,陈晨装着什么事儿都不知道,就去擂门。
屋里的两人正在欲死欲仙的干那事儿。这突如其来的擂门声把魏彪惊得急忙翻身下床,嘴里颤抖地问:“这…这如何是好?”
姚芸香亲亲的说:“兄弟,凭你这点胆量,还敢偷婆娘,真是没出息。”将魏彪的衣裤塞给他,用手指了指床下。
魏彪会意的搬开床前的踏凳,不要命的就往里钻。姚芸香穿好衣服,收拾干净才去开门。一看是陈程,就破口大骂:“你个天杀的,后面有鬼追来了吗?这半夜三更的你不睡老娘还要睡呢。”
陈晨装酒醉嘴,歪歪倒倒的到处乱转。
姚芸香像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坐立不安,躺在床下的魏彪更是大气都不敢出。
姚芸香实在忍不住又骂道:“天杀的,还不去挺尸还在找啥?”
陈晨也不答话,就往床上一躺‘呼呼’装睡。挨了一会儿,姚芸香只得到床上合衣躺下。她不敢睡,心里乱糟糟的。一双大眼睛时常偷看丈夫;一双小耳朵时常偷听奸夫。
大约三更时分,陈晨起床上茅厕。
姚芸香问:“睡得好好的起来干啥?”
陈晨回答:“去茅厕屙尿。”他到厨房烧了一锅热水,就返回床上。估计水烧热了又下床去。
姚芸香不耐烦的问:“大半夜的不好好睡又发什么疯?”
陈晨说:“我全身发痒,好像床上有臭虫。”
姚芸香骂道:“放你娘的屁,哪来的什么臭虫?”
陈晨也不答应,冲到厨房去把开水提来,掀开床草就浇。魏彪在床下被烫得难受,发出轻微的哼哼声。一旁的姚芸香听了,是疼在心尖上,爱在肺腑里。此时的她真是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将这个乌龟王八蛋给磨水吞了。
陈晨听到哼哼声,假装说酒话:“臭虫不叫,蛤蟆倒是叫了。”说完,把空开水壶‘咣当’一声仍在地上,理理床,倒上去就假装‘呼呼’睡了。
大约五更,姚芸香觉得他真是睡着了。赶快去床下拉出魏彪,叫他立马穿上衣服逃走。魏彪手忙脚乱的穿好衣服,忙忙如丧家之犬,急急如漏网之鱼,兔脱而逃。
陈晨暗自高兴,觉得潘瑞雪才是天才高手,这一夜他虽然没有入睡,想想这事儿,他多年来积压在心中的郁闷,得到了很大的释放,一下子觉得自己没有那么傻了。
第二天,他假装问姚芸香:“媳妇儿床怎么是湿的呢?”
姚芸香气愤地说:“怎么是湿的这个要问你。那是你个龟孙子半夜起来烫什么臭虫弄的,天杀的害得老娘也不得安生。”
陈晨赶紧假意赔不是的说:“媳妇儿大人不要生气,都是我不好,昨晚我喝多了,迷迷糊糊做了错事。”说完就想起身出门。
姚芸香叉腰大声骂道:“天杀的,往哪里走?快快拿家法来,老娘要打你才能解恨。”
陈晨没法只得去吧竹板拿来,自觉地端来一根长凳扒下,等待姚芸香的惩罚。
姚芸香恨他搅了自己的好事,把一切恨倾注在那块竹板上,重重打了陈晨屁股十板。陈晨忍着疼痛,摸着屁股出门去了。走在路上心里还偷偷乐着呢。
魏彪满背被烫起水泡,痛得喊爹叫娘,心里盘算着,伤好了然后如何整治陈晨。
潘瑞雪把陈晨接到名品茶楼,为他要了一杯大红袍,一是恭喜他整治淫贼;二是恭喜他终于有了男人的勇气。随后两人便拜了把子。
潘瑞雪说:听镇上的人说,魏彪这小子仗着家里钱多,成了花梨镇的一霸。估计他还会去你家,我再给你出个妙招在整治他一次。潘瑞雪凑近陈晨,悄声耳语几句,陈晨没有说话,只是不断地在他面前竖起大拇指。
潘瑞雪得意的说:“魏彪算什么东西,想当年,我连我爹都使招整治,难道还怕他不成。”
陈晨好奇地说:“大哥了不得啊,连自己的老爹都赶整,你真是男人中的男人。”
潘瑞雪说:“那是当然,不像你这个软蛋,伸着脑袋让人弹,连个臭婆娘都敢打你。你要学我把胆子放大点,记得整治我爹那年,你哥哥我还不满十二岁。”
陈晨说:“我听哥哥的,彻底把酒戒了,学哥哥做一个有胆有识的男人。”
再说那魏彪,幸好那天开水不是很烫,在潘家药堂买了点烫伤膏来抹擦后,不到半月就完全好了。不过此人是好了伤疤忘了痛。
这天,他又想起老相好姚芸香来,白天他借了个磨刀凳子,装扮成了磨刀人,跑到姚芸香那里去刺探情况。他看陈家门是开着的,就朝着屋里喊了一声:“好姐姐,要磨刀吗?”
姚芸香一听这熟悉透了的声音,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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