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擦”
月老收起剪刀,回到前院。一口喝完杯中的酒。对着黄承乙道:“知道吗?这是我这辈子喝过滋味最特别的酒。”
黄承乙拍拍月老的肩膀,道:“慢慢品尝,我先回去报个信。”
将军府,待客厅。
黄承乙坐在客位。道:“夫人交待的事情,晚辈已办妥了。”
赵梅笑道:“功曹大人办事,我自是放心。”拍拍手,一个管家模样的人,拿着一个红布遮掩的托盘进来。
赵梅伸手示意。管家把盘子恭敬呈递给黄承乙。
黄承乙疑惑道:“夫人这是?”
赵梅笑道:“屡次麻烦功曹大人,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黄承乙掀开红布,见起码都有两斤灵玉。忙推迟道:“这太贵重了,还请夫人收回去。”
赵梅端起茶,微微吃了一口。道:“我知道这事让功曹大人为难了。只是希望小女的事不要影响了你们夫妻的感情。”
黄承乙脸色一僵,虽然心里疑惑将军府怎么知道的,但还是尽量自然道:“夫人都知道了?”
赵梅道:“功曹大人为了小女之事却是破费了,一斤灵玉也不是小数目。帮人办事那有亏本的。再说这也不是将军府做事的道理,大人还是收下吧。”
黄承乙见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也不在推迟,顺势收下。
回到家,把灵玉再次交给他婆娘掌管,这婆娘惊疑道:“这又是谁送的?”
黄承乙把事情捡重要的一说,这婆娘欢天喜地道:“这将军府就是将军府,出手就是阔绰。你以后没事多上门跑跑,说不定还有这等好事呢。”
黄承乙道:“你之前不还在抱怨吗?怎么这会又拾掇起我来了?”
这婆娘道:“此一时彼一时。记得没事多去走走。”说完,满心欢喜的进里屋收藏起来。
三天后,三界沸腾,无论是仙、佛、神,还是魔、鬼、妖纷纷放下手头的活。早早收拾好,熟悉的彼此招呼一声,结群成对地出门。乘牛、骑马、架鹤、坐船、踩云,大家都以自己最擅长的方式赶往仙界。
烟雾缭绕,整个仙界都笼罩在一种不真实的缥缈之中。和煦的阳光照耀在这片大地上,苍翠的群山重重叠叠,仙鹿在草丛中恬静地嬉戏,飞鹤在高空中自由地翱翔。
虽还是辰时,但从三界而来的观众,早已是把天河的两岸挤得水泄不通,就是那天空之中也是多得连一根针也插不进去。
手托玉净瓶的观世音菩萨望着被十万天兵天将重兵把守的高台。对着普贤菩萨道:“普贤兄,该来的还是来了。”
普贤菩萨低念一声佛号,叹息道:“是啊,该来的还是来了。”
两位菩萨满眼慈悲的看了一眼身后的罗汉,护叫金刚,比丘尼等,双双立掌念佛。
正午。
龙撵抬着玉皇大帝,凤撵托着王母娘娘。在太白金星的陪伴下来到高台。玉帝看着人群,思绪不由回到了上一次“大流放”,自己拉下脸面不说,还损兵折将。结果就只得到三个王位,更亏的还是损失了一个世界的信仰。心中暗叹一声:“也不知道这次会怎样?”
太白金星在龙椅下,弓着腰。禀道:“陛下,时辰到了。”
玉帝回过神来。道:“开始吧!”
“是”
太白金星领旨,命令传达下去。一个将军站在台边,挥挥手里的杏黄旗。
下面的观看者,看见旗子挥动了。激动道:“开始了….开始了。”声音一传十,十传百,百传千。由近及远,很快所有的人都知道,重头戏来了,大家都翘首以盼。
“你们这些狗娘养的,老子没罪,想要老子的功法,门都没有。”一个有着一副儒雅样子,脾气火爆的男人混杂在一群衣不蔽体的人中。
一个士兵卒子上前,一刀拍在男子的身上。道:“老实点。”
男子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骂道:“狗屎,等老子渡过这次难关。以后有你好看的。”
士兵又是一刀过去,冷笑一声,道:“等你活下来再说吧。”显然他不相信男子可以从百来万人中成为最后三个当中的一个。
男子朝地上狠狠吐出一口唾沫,道:“你给老子等着。”
一群人中闻言,有一副冷漠之色,漠不关心的,有垂头丧气,一副大限将至的,也有似看破了生死,竭力装出一副看破生死的潇洒样子。
众生百像。
一队队的犯人,潮涌一般的押来,被要求站在天河的两边。
一个时辰后,在红色旗子的挥舞下。
“噗通,噗通”
犯人纷纷被站在身后的士兵踹下天河。
这天河没有人知道它的源头,它就那么突兀的出现在仙界。三界中所有的人只知道这河水属于三界至轻之物,一羽不能加,仙神难渡。
当年王母娘娘为了惩罚动了真情的牛郎与织女。令其一人住河东,一人住河西。只有每年七月初七鹊桥时才能见上一面。
河面上“啊啊”声络绎不绝。
这些犯人一被踹下天河,咕噜咕噜就沉下河底。滚珠般被河水冲着不断前行。
“哦…哦…”
岸边欢呼的人群,就如看马戏团表演一样,此起彼伏,一潮高过一浪。
“押注…押注了…”一个弥勒佛般的肥胖男子,站在空中高呼着。
呼啦一声,胖子周围就围满了人。
“瘦猴,你这个坑货。今年你准备怎么赌?”
胖子呵呵一笑,道:“什么坑不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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