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姥姥的银针,我又想起来她留给我的那本小册子还在老槐树下埋着,这次走的匆忙,而且我也没机会一个人去老槐树下把东西挖出来。
姜惜梦找的东西应该也是这个,所以我必须要很隐秘的把小册子挖出来才行。
白老头儿:“这姜家还是这么闲,有事没事就爱把人聚在一起,也不知道这次又是用什么名义举办的宴会。”
我不解:“姜家很爱举办宴会吗?”
“何止是很爱,有事没事就要举办一次。”白老头儿冷笑。
电视上演的是只有上流人士才爱举办宴会,看来这姜家确实很有钱,“那他们举办宴会都是做什么的?不会就吃吃喝喝的吧。”
白老头儿:“那肯定不是,每次虽然说法不同,不过办的事是一样的,不过是找几个‘疑难杂症’让大家显摆显摆各家的本事,能在这个宴会上露脸,别的不说,名字肯定是能传出去的。”
“什么是‘疑难杂症’?难道是看病的?”我问。
白老头儿摇摇头:“你这傻小子啊,我说的疑难杂症可不是病啊,是邪!一般的行家解决不了的邪!”
我点了点头,明白是什么意思了。
这个宴会说白了就像选秀一样,给你丢几个疑难杂症在这儿,看各家本事了,谁能治的好谁就出名了。
我心里一动,道:“咱们也去看看吧?”
“什么?”白老头儿诧异的说道:“你不是和姜家有仇吗,上次姜家的人还要来杀你,他们可是确定你已经死了才走的,你这明目张胆的过去是要送羊入虎口吗?”
“你怎么知道的,你当时不是跑了吗?”我斜着眼睛看白老头儿。
白老头儿这才惊觉自己说漏嘴了,伸手连连拍了自己嘴巴好几下,嘿嘿一笑转移了话题,“小子啊,你可千万不能小看了姜不留,你在你村子里姜不留不能拿你怎么样,到他眼皮子底下不是任他揉圆搓扁?别冒险!”
这险不冒不行,想接近姜不留,这是唯一的机会,错失了就不定还有没有下次机会了,而且我不摸透了姜家的底,又怎么去找南风?
我态度很坚决,说什么都要赴姜家的宴,白老头儿根本就劝不住我,把我臭骂了一顿就进自己屋子里去了,我指点他是指望着崔老瞎子回来劝劝我。
可惜,白老头儿失算了,崔老瞎子非但没有劝我,还很支持我去,说要带我去长长见识。
白老头儿听了气的不行,在原地一蹦三尺高,“你这个臭老瞎子,你是不知道姜不留的厉害吗?他可是要杀东风的,上次他派来的人确定东风死了才走的,这大摇大摆的去他家晃悠你就不怕被发现?”
崔老瞎子扣了扣牙缝,“你瞅瞅,你这不是也说了吗,姜不留是已经确定东风死了的,他不会想多的,就算是想多了,我也已经做好万全的准备了!”
说着他指了指我的脸,“来,你看看能在他脸上看出什么来。”
白老头儿将信将疑的看向我,好半天后吃惊的瞪圆了眼睛,“你这是……在他身上做了什么?我怎么什么也看不出来了!”
崔老瞎子得意一笑,“这你就不用知道了,你只要只要,姜不留就算是怀疑了东风的身份,也从他脸上看不出什么的,这你可以放心了吧?”
“我还是觉得不踏实,姜不留这个人……你永远不知道他到底隐藏着多大的实力。”白老头儿声音低低的。
我见事情商量的差不多了,把手一挥,“既然商量好了,那我就趁着这几天好好的跟白老头儿学学本事,免得到时候丢人现眼。”
白老头儿听了气的吹胡子瞪眼,“合着你小子不但打算要赴这宴,还想在这宴会上崭露头角呢?”
我嘿嘿一笑,嬉皮笑脸把他拉进了屋子,“咱们的时间不多了,您就赶紧教我吧!”
转眼半个月就过去了,到了赴宴的这天,我早早就起了床,把自己收拾的干干净净的,虽然身上衣服破旧了点,但人还是很精神的。
我对着镜子比了个手势,得意的扬了扬下巴。
和我的精心打扮不同,崔老瞎子还好,跟平时一样随意,白老头儿却是把自己打扮成了一个怪人,带着宽沿的帽子不说,还用围巾把自己半张脸都给遮住了,只露出了一双眼睛。
“你这是干啥?没脸见人了还是咋着。”
白老头儿:“别废话,赶紧走,老头子怕在上边碰到熟人。”
我狐疑的凑近崔老瞎子,“你知道这白老头儿到底是什么来头吗?怎么总感觉他神神秘秘的。”
崔老瞎子拍了我脑袋一下,大摇大摆的朝外走去,我楞了一下追了上去。
我们三个是徒步去的姜家。
本来我也没觉得有啥,但是到姜家门口的时候,我心里有点难受,因为姜家门口停满了豪车。
所有来赴宴的人都开着豪车,我看着人家一个个衣冠得体的从豪车上下来,再看看我们三个洗的发白的衣服,而且还是徒步来的……
这差别也太大了?
我都有点后悔了,这不跟电视上演的上流社会的宴会差不了多少吗。
在我看到一个身穿道服的老道士都是从豪车上下来的时候,我再也看不下去了,“咱们赶紧进去吧。”
崔老瞎子泰然自若行走在众豪车之间,昂首挺胸的要进姜家。
在我们三个出现的姜家的门童就已经看见我们了,崔老瞎子被他们拦在了门口。
“这位老先生,我们主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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