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南方是真不想鸟苏雅这个疯子。
倒不是说,这娘们在私生活这方面一团糟。
相反,隔三差五,就会出现在“男人”杂志封面上的苏雅,要比这个世界上绝大多数女人,都干净。
她只有李南方一个男人!
说她是疯子,不仅仅是她在大众面前,经常炮制大量的花边新闻,来狂刷存在感;关键还在于,她和李南方在一起时,只要来兴趣了,压根不管什么场合、正在做什么,甚至哪怕正开着飞机呢,也要。
只要她要,李南方就必须得给。
不给----
后果,绝对是灾难性的。
李南方虽然脑袋看起来很大,却扛不住那灾难性的后果。
如果说,这些都不算什么,那么她包里装着的兔子尾巴风油精、丝瓜瓤子钢丝球,算不算?
总之,苏雅琪儿就是纯洁于妖邪、天使和魔鬼的综合体。
还是属牛皮糖的。
一旦粘上,就别想跑。
现在,她玩够了,玩腻了,准备当个居家好女人了。
李南方希望,她能在西方找个帅哥嫁了,或者娶了,这辈子都别来烦他。
等她大婚时,李南方绝对会送上最真挚的祝福!
可----
看着长寿的尸体,再看看假扮长寿的苏雅,李南方除了叹息,还能说什么?
长寿死了不要紧。
如果只是假扮长寿,蒙混去卧佛寺的地宫,无论是对李南方,还是叶小刀,都是轻而易举的事。
问题是,长寿所知道的那些事,和一些特殊的信物,才是能顺利走进地宫的保障。
而这些东西,百分百都落在了苏雅琪儿的手里。
李南方要是敢赶她走,苏雅绝对二话不说,转身就走。
那样一来,李南方不但无法去地宫,还要面临这边的官方缉拿!
苏雅在临走前,如果不放出风声,说长寿是被李南方杀的,要找人假扮他,混进卧佛寺地宫内,彻查贺兰小新的下落,李南方绝对给她当孙子!!
“方方,不要再犹豫啦。”
戴着光头道具的苏雅,迈着猫步,袅袅婷婷的走到李南方面前,伸手拽住他衣领子,特矫揉造作的说:“你除了,乖乖讨好我,已经无路可退。刀刀,你说是不是啊?”
叶小刀猛地打了个激灵,低头,闷声:“我先去预订的酒店等你们。”
对这个矫情的小表,杀又杀不得;吃又不能吃;更不能看她吃,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对叶小刀的识趣,苏雅很满意,淡淡的吩咐:“辛克莱,留下一辆车,你们陪同夜神女士,一起去酒店。我这边还点事,没处理完。”
辛克莱立即答应了声,转身吩咐。
花夜神不想走。
她特反感苏雅的“霸道”,眸光一闪时,却又叹息。
她再怎么出色,也不是杨逍,更不是岳梓童。
那俩女人中的任何一个在场,苏雅就不敢这样嚣张。
杨逍才不管她会出什么幺蛾子,更不会理睬事后的恶劣影响,只要看她不顺眼,说当场把她格杀,也就那么回事!
而岳梓童,则是李南方后院的地主婆,总管所有恬不知耻的女人。
她要是不同意,苏雅这辈子都别想再见到李南方!
轰----
两辆车疾驰而去。
只留下一辆车,一对年轻的男女,一具尸体,一把椅子。
还有,一个挖好了的坑。
目送两辆车的后尾灯,消失在夜色中后,李南方坐在了椅子上,看着苏雅淡淡地说:“又要玩什么新花样?赶紧的。忙完后,我还有事,要和夜神他们商量。”
苏雅满脸的阴邪笑意,缓缓收敛:“李南方,在你心里,我就是个随心所欲的小表?”
李南方没说话。
沉默,就等于同意。
苏雅走到椅子后,修长的双手十指,放在李南方脖子上,缓缓游走着:“你真以为,除了你之外,我就再也不会爱上别的男人?”
李南方反问:“你那叫爱?”
苏雅追问:“那叫什么?”
李南方轻轻吐出一个字:“性。”
“好吧。就算是性。”
苏雅冷笑:“除了你之外,我就再也不会性别人了?”
李南方闭上眼:“如果那样,我会祝福你。”
不等苏雅说什么,他又说:“苏雅,这些年来。尤其最近这大半年来,我真累了。我感觉,我老了。我再也没有了当初的心态。像你这样,游戏人生了。”
“我想把南方集团交给国家,留点混吃等死的股份,回八百。”
“以后,没有什么地动山摇的事,我也不会再出来了。”
“在那儿,我早上睁开眼,就能看到孩子们跑来跑去;看到杨逍一身白袍,教孩子们学古文;看到童童板着个地主婆的脸,双手掐腰,指桑骂槐;看到夜神她们,表面上噤若寒蝉的样,其实眉宇间却始终洋溢着,总算安定下来,享受生活的幸福。”
“看到,我师母他们,能儿孙绕膝,整天笑口常开。”
“春来,我赶着黑牛耕地。”
“夏至,我会给孩子们,打开我亲手培育的西瓜。”
“秋风起,放眼望去,全是黄灿灿的玉米,和红色的枫叶。有成群的鸡仔,被小黄狗追得到处跑。”
“雪落时,我会穿着师母做的棉衣,和二狗子踩着积雪,去后山打猎。”
李南方说着,眼睛越来亮,有笑容在嘴角绽放看来:“我记得,我早就和你说过。我最大的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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