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哈里曼继续说道,“伊尔玛特声名之广,影响之大,更甚于我,我当初想寻找志同道合之人一起宣扬济世之说,曾拜会过她,但她却对我说:‘您的理想我很钦佩,您的做法我也赞同,但我却不是这块材料,存着好心,却说不定反而害了人家,所以你我还是用各自的方式来贯彻理想吧。’现在想想,她说得挺有道理,世上之事,哪里是那么容易做的?我自以为深谙世事,这不也被人利用了吗?伊尔玛特虽然只救世人不问世事,但她救的人也是实实在在的啊。”
“大贤者说地当然也有道理,”我说,“但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没做之前,又有谁知道结果?万事开创在我,如果没做之前就断定自己不行,那离理想也只是越来越远而已。”
“哈哈哈,说得好,”哈里曼笑了起来,“我以前就觉得你是个不可思议的孩子。”
“大贤者为世人作的一切努力,我们一直钦佩,我敬您一杯。”克雷迪尔说。
“谢谢你。”哈里曼点了点头,他不喜饮酒,只喝了少许,又随口说道:“对了,我曾听说你们学院有人会灵血咒,这是谣言吧?”
房间里顿时无声,另外三人的目光一齐向我看来。
我差点昏过去,如果连远在外地的哈里曼都知道了,难道这件事情已经传得妇孺皆知了吗?
“怎么?”哈里曼顿时发现不对了,“难道是真的?难道……”
“……大贤者,”克雷迪尔终于开口了,“本来我也在想什么时候告诉您,既然您问到了,就让我来说一下吧。”当下,他把前后事情都说了一遍。
哈里曼一言不发,听得很认真,神色也越来越凝重,等到克雷迪尔说完,他向我问道:“那么,你不记得自己怎么学会的了?”
我点了点头。
“她连那是灵血咒都不知道啊。”蕾菲娜怜惜地看着我。
“原来如此,”哈里曼皱眉沉思了一会儿说道,“芙若娅是怎么学会灵血咒的,我们现在无须深究,她身上的谜团也不止这一个,但我担心的是,撒伦恐怕也知道这件事了。”
“怎么会?!”蕾菲娜大惊,“为什么这件事情会泄露出去?我们里面应该没有人会说出去啊?”
“不要太担心,应该不是大范围的泄漏,”哈里曼说,“事实上,我是从伊尔玛特那里听说的,而且她也不是很肯定,只是随口说起的样子。”
“伊尔玛特?为什么她会……”艾扎克斯显然是搞不清楚了。
“我想我知道,”我说,接着就把那天伊萝玛露前来的事情说了一遍,“伊尔玛特多半从她妹妹那里听说的。”
“只凭那么一点迹象就得出了和艾佛列斯详细检查以后相同的结论吗?”哈里曼沉吟道,“这对姐妹在医疗模仿方面的才能简直是不可想象。”
“那撒伦为什么会知道?”克雷迪尔问道,“伊尔玛特告诉他了?”
“其实,这件事是那天我们三人闲聊时伊尔玛特提起的,”哈里曼说,“她当时也只是说了一句‘好像是灵血咒’,更没有说明关系人,所以我想撒伦所知也是有限的很。”
“关键是撒伦有没有注意,”克雷迪尔想了想说,“如果他想追查就比较麻烦了。”
“当时散伦没有追问,也没有表现出关心的样子,”哈里曼说,“可是他这个人是非常细心的,说不定他已经留上心了,只是不露声色而已。”
“无所谓啊,”事到如今,我索性作出满不在乎的样子,“他要查就查好了,最好能查出我的身世,这样他就能告诉我了。
众人均是一愣,心想这倒也说得不错,芙若娅的身世本就是迷,撒伦就是去查,也未必便查得到了。
“好了,”哈里曼咳嗽了一声,“这件事情先说到这里,我这次来,还有另外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和你们说。”说到这里,神色极为凝重。
我们一听,都屏息凝视,等着哈里曼说出下文来,不料哈里曼却念了几句咒语,顿时一道光向四周散去,房间里顿时变得极为安静,除了我们的呼吸,一点杂音都没用。
我见众人神色都更为郑重,顿时明白这必定是一种隔音魔法,哈里曼行事向来较为随意,能让他如此重视,看来此事实在非同小可。
哈里曼满满的从怀里取出一封信递给克雷迪尔,说:“这是你父亲在一个月前收到的信,经过四重魔法封印加密。”
克雷迪尔接过,将信展开看了一眼,奇道:“‘刚岚吾友’?我记得父亲年轻时的外号的确是叫‘刚岚剑豪’,但现在好像已经没有人这么叫了呀?”
“嗯,念一下吧。”哈里曼点了点头说。
克雷迪尔当即朗声念了起来,他口齿清楚,这封信虽然行文古朴,但也简单明了,意思明明白白,我注意听了一会儿,却发现者内容实在没什么大不了的,无非先是些想念的话,然后说再过三个月是自己的生日,希望克雷顿大公有空能去一下,如果没空也可以让公子,也就是克雷迪尔去,最后就是祝身体健康云云,实在是一份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信。
这样的信如果说有什么不平凡,除非有什么密码,否则唯一的解释就是写信的人非同一般,所以我也认真地听到了最后,想知道落款是谁。
然而克雷迪尔念到最后,落款却是“斯斐德”,这个名字我是全无印象,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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