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我们什么时候出发?”等卡尔走了以后,我问道。
“肯定要等你彻底痊愈以后,反正时间很充裕,”克雷迪尔回答,“而且也可以问一下校长的意思。”
“说起来,”艾扎克斯乐呵呵地说,“昨天发生了一家好事儿,你们知道吗?”
“好事?”蕾菲娜问道。
“就是那个臭屁王子嘛,据说他和那个星祭祀手下的启示发生了冲突,结结实实地打了一架,双方各有几人轻伤,嘿嘿。”
“唉,”蕾菲娜谈了口气,“呆子,这又有什么好高兴,星祭祀手下的那群守护骑士最近管得很宽呢,如果他们和你打起来看你有什么好高兴地。”
“哎?但是他们现在并没怎么干涉我们啊。”艾扎克斯说,“只要不像那个王子一样把自己当成拥有一切特权,应该是不会冲突的。”
“肯定要一点点来嘛,”克雷迪尔说,“以后就未必仅止于此了。”
我耳中听他们说,安详克雷迪尔所说正合我心,可不是么?连前面的校长办公室门口居然都站着两个守护骑士。,.,,,
“奇怪了,”克雷迪尔皱眉道,“校长最不喜欢这种守卫排场,怎么会允许他们守在门口?”
“我去问问看吧。”蕾菲娜说着走上前向两名守护骑士打了个招呼,问道:“请问你们守在这里是校长的意思吗?”
“不,”一名守护骑士回答,“我们不是门卫,而是祭祀大人的随从,祭祀大人正在里面拜访校长,几位如要拜访校长,请自便。”说着眼神在我们身上扫过,看到我是闪过一丝讶色,但也没多说什么。
没有闲话,我们一行径自走了进去,穿过一段走廊以后就是一个小客厅,客厅的一侧是一道门,那里面就是艾佛列斯校长办公的地方了,但此刻他应该正和撒伦在里面谈着什么,所以我们也就没有敲门,在客厅里安静地等候。
“喂,你们说那个星祭祀来找校长说什么?”艾扎克斯说,枯燥的等待下,这小子很快就沉不住气了。
“安静点,”蕾菲娜说,“这种事情我们又怎么能猜得到?等星祭祀出来就好了。”
“嘿嘿,我来听听看……”艾扎克斯说着,就走到门边把耳朵凑了上去。
“快回来!太不礼貌了!”克雷迪尔喝斥道,“这根本不可能到什么……”
“嘘!”艾扎克斯突然把食指竖到嘴边制止克雷迪尔再说下去,然后瞪着眼睛,用夸张的口型告诉我们:“可以听得到。”
“不会吧?”蕾菲娜说着也凑了上去。
哦?可以听到吗?如果艾扎克斯把耳朵凑到门上能听到的话,那我只要凝神应该不过去也听得到的。
“……校长先生,难道您到现在还怀疑我的诚意吗?”虽然很轻,但果然听到了。这是撒伦那家伙的声音。
“呵呵,这是哪儿地话,我怎么可能怀疑您呢?祭祀大人。”艾佛列斯似乎在和撒伦打哈哈。
“校长先生,上次的事件已经证明了贵校的防御是存在漏洞的,这样子下去的话,万一让那些奸邪之辈得逞,我相信对整个大陆都不是一件好事。”撒伦不依不挠,步步进逼。
“但我并不明白祭祀大人您说得是什么呀。”艾佛列斯继续装糊涂。
“真的能听到啊,”蕾菲娜轻声对克雷迪尔说:“而且里面好像针锋相对呢!”
克雷迪尔到底也是关心。听她一说终于放下了最后的踌躇,加入了偷听的行列。
“请您节省大家的时间吧,校长先生,”撒伦终于不耐烦了,“您很清楚我在说什么,不是吗?那本书不能落在黑龙岛或者任何其他心怀叵测地人手里,我保证教诲和我个人决无染指之意,何况只要费罗恩还保管着另一本,就什么都不会发生的。没有人可以得到宝物,您对此有什么不放心的呢?”
靠!绕了一大圈,原来撒伦也想要《东方异闻录》,不,确切地说,是想要康斯坦丁的藏宝图,切,既然是教会,也算是出家人了,还这般贪恋尘世宝物。还把脑筋动到学校头上来。我看到克雷迪尔和蕾菲娜双眉紧锁,而艾扎克斯已经显出愤怒神色。
“哎呀,祭祀大人您要书和宝物吗?怎么不早说呢?”艾佛列斯似乎恍然大悟的样子,“我这边别的不敢说,藏书倒是不少,宝物方面勉强有点个人收藏。凭我们的交情,您看上了什么拿去便是,何必兜那么多***?”
哈,老头子打算把装糊涂进行到底了,但是撒伦能罢休吗?
“……老实说,您以这样的态度来回应我的诚意,令我非常失望。”撒伦似乎很痛心疾首地说,“其实有些话我本来真地不想说的,可您这样又令我别无选择。我们教会对于贵校一直非常敬重,贵校的事情我们听之任之。从来不介入,尽一切可能保持着贵校的独立性,如果这次事件不是如此的事关重大,我也不会来的。”
“不胜荣幸,”艾佛列斯说,“不过说真的,本校这点琐碎小事本来也不值得祭祀大人费心啊。”
“琐碎小事?您何必这么妄自菲薄呢?”撒伦冷笑着说,“有些事即使放在整个大陆的角度来说也绝对是值得关注的,如果不是我们如此的尊重您地意志。尊重贵校的独立,换成其他势
怎么可能像这样不闻不问呢?”
“噢?不知祭祀大人指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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