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当一声轻响,手机屏幕再次亮了起来,在昏暗的夜灯下,看上去那样的刺眼。
又躲在被窝中的谢安晴伸手,拿过手机,点开了微信。
是大老爷的信息:“老子我喜欢打女人屁屁,能不能受得了?”
很多有钱人花钱买乐子时,都不会把女人当回事,谢安晴早就知道。
相比起那些皮鞭,滴蜡绑住骑木马之类的口味,打屁屁绝对是最温柔的一种了。
安晴银牙用力咬了下,发送了个欧克的手势。
大老爷很快回复:“那就做好准备吧。知道鸵鸟被追杀时啥样子不?我就要你那姿势。注意角度啊,必须得顺手。要不然,有你好看!”
鸵鸟被追杀时,都会把脑袋藏起来,屁屁却撅起老高。
谢安晴当然知道。
痛苦的闭了下眼睛,她再次发送了欧克的手势。
木办法。
真的木办法。
既然她已经被金主五千万买下来了,那么就是人家的私有品,想怎么对她,就怎么对她。
于是,在昏暗的夜灯光芒下,洗白白了的安晴,除下、身上的最后衣物,跪伏在床、上,扯过被子盖住脑袋,撅起了雪臀,看上去比刚升起来的圆月,更美。
房门,开了。
有脚步声,通过被子传进了安晴的耳朵里。
她的心跳,蓦然加速!
她多想,多想尖叫一声,穿上衣服逃出去,哭着说她后悔了,不想出卖自己的灵魂和身躯,能不能把那五千万还给你……
可安晴又很清楚,今晚她必须得让金主满意。
要不然,一掷千金的大老爷,要想搞死她们母女,简直不要太简单啊。
泪水,忽然决堤般的流淌出来。
完美的娇躯,在暗光下剧烈轻颤着,却不会引起男人的可怜,只会为她平添几分魅力。
让安晴感觉稍稍有些心安的是,金主进来后,确实没有开灯,而是站在床前看着她足足半分钟,好像还伸手在她高高撅起的雪臀上轻抚了下后,才轻蔑的笑了下,转身走进了浴室内。
真心话,看到小妖精好像个鸵鸟那样,脑袋蒙在被子里,撅着雪臀等着被金主收拾的样子后,沈岳并没有他所想象的那样兴奋啊,激动啥的。
相反,还有些悲伤……感觉他特别不是个东西,小妖精都这么悲惨了,他还有心思玩儿。
这可是他的女人啊,因为他的一个玩笑,就被逼到了这种地步。
无论她的不信任,有多么的伤他心,她都是出于对母亲的孝心。
但如果不这样做,沈岳可不敢保证小妖精得知真相,看到他就是金主后,会不会发疯。
更为重要的是,她当前不是沈岳的女人,才在遭遇救母这种大事后,不能无条件的相信他。
当初沈岳在逃离青山时,曾经委托陈琳看家,为能让大丫鬟死心塌地的相信他,俩人在小河边浪了很长时间。
有时候,女人要想对男人死心塌地,俩人发生实质性的关系,才能让她安心,有安全感。
假如沈岳早就把小妖精给睡了,昨晚他开玩笑说不借钱时,她肯定会连夜杀到青山,掐住他脖子问他怎么这样绝情,而不是被逼的去交友平台自卖救母。
无论怎么样,沈岳今晚都得推倒她。
养猪,也养肥了不是?
至于小妖精终于发现金主原来是他后,会不会生撕了他,呵呵,一“日”夫妻似海深,她舍得吗?
只会矫揉造作的哭几声,用精致的美甲,在他身上挠出个心的图案来拉倒。
越想,沈岳越觉得是这么个道理,急匆匆的洗了个澡,扯过浴巾胡乱擦了下,也没穿衣服,走出了浴室,迈步上、床。
朦朦胧胧中,他能看到鸵鸟般的小妖精,娇躯接连轻颤,还发出了哀伤的鼻音。
立即,沈岳舍不得打她了。
只是像轻抚珍贵的瓷器那样,右手在那轮饱满的圆月上,来回游走着,嗓音故作沙哑的淡淡说:“接下来该怎么做,还要我来教吗?”
接下来该怎么做?
某个小妖精不知道,因为她对这方面没有任何经验。
沈岳有啊……
趴在她脑袋上,隔着被子说了几句什么。
小妖精沉默片刻,开始发出她曾经给金主发送的叫声。
那轮朦胧灯光下的雪月,也随着腰肢的微扭,缓缓筛动了起来。
沈岳咽了口口水,声音真沙哑的冷冷说:“声音太低,听不到。幅度太小,不够劲。”
在金主不耐烦的再三催促下,脑袋埋在被子里的安晴,终于咬牙彻底放开,按照他的意思,大幅度筛动起了雪臀,嘹亮的叫声极具穿透力,几乎能顺着门缝传遍整个泰山酒店那样。
尤其那声被缓缓贯穿后,发出的嘎然叫声,如泣如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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