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使用灵气对谢涛探查一番,发现他果然受伤极重。
胸骨几乎全部断裂,内脏移位、破裂,经脉寸断,颅脑也有大面积损伤,里面充满淤血……
他的胸腔上有一个巨大的刀口,显然经过了手术,可并没有能够修复这身处处致命的重伤。
周牧阳想,医生能建议他出院,倒也算有良知。
这样的伤势,即使每日花费上万元住在重症监护室,早晚也是人财两空。
这还要算谢涛生命力够顽强,估计换做旁人,这么重的伤早就咽气了。
查明谢涛的伤势,周牧阳很是纳闷。
这样的伤他倒很常见,可那是修真界,一个俗世中人,怎么会受这样的伤?
这身伤势绝不是汽车可以撞击出来的,而是被人用重手法生生打的。
对付一个普通人,周牧阳只用丁点的力道,就能造成同样,甚至更重的伤势。
可他是练气修为的修士,在俗世能够拥有这样实力的人,应该少之又少。
即使遇到了这样的人,又怎么会对一个普通人动手?
况且谢涛胆小懦弱,又怎么会惹上这样的人物?
重伤谢涛之后还要伪装成车祸,看来这群人不简单啊!
“小涛,小涛……”
此时的谢母,正摸着谢涛的脸,一声声呼唤,像是慈母正在呼唤远行的游子归家。
听者伤心,闻者落泪。
谢晴早就是泣不成声。
谢涛昏迷的身体却情况突变,竟突然开始抽搐,脸色也转为暗灰,嗓中发出“哈啊哈啊”尖利的声音。
“小涛!”
“哥!”
两声惊呼,带着无比的悲痛,谢母和谢晴扑到谢涛身上,嚎啕大哭。
这是临终的预兆。
听到不对的谢父,也赶紧来到卧室。
不过他冷静很多,似乎对此早有心理准备,他强忍着悲痛,对妻女说:“别哭了,赶紧给孩子穿衣服!”
沧北一带,有咽气前必须穿好寿衣的习俗,死后做鬼,也不用赤身luǒ_tǐ,不用忍受无尽的阴寒。
“等等!”
谁都没想到,此时的周牧阳突然拉开谢母和谢晴,在手足无措的三人注视下,把手按压在谢涛剧烈起伏的胸口。
同时,一缕精纯的灵气导入了他的体内。
“你干什么?”
谢父见周牧阳按着儿子的身体,还阻止穿衣,要知道这种事情是刻不容缓的,如果咽气了衣服还没穿好,叫他们做父母的如何心安?
他马上去拉周牧阳的肩膀。
“你们出去,我有办法救他!”
此时周牧阳也顾不得语气,急促的对他们说道,他可以救谢涛,但不想让自己的秘密暴露。
“孩子,救不了了,医生都说过不了今晚……”
谢父一个大男人此刻满脸是泪,但依旧是家里的顶梁柱,他拿起衣服,忍着悲痛,要给儿子穿上。
“小涛啊……”
谢母正啪啪拍床沿,哭得撕心裂肺,早已没了主张,可“救他”这两个字就像溺水之人手中的稻草,被她牢牢抓住。
她扑向周牧阳,用力拉扯他的胳膊,状若疯癫:“救救他,快,求求你,救救我儿子……”
谢晴更是傻掉了,跪倒在哥哥的床前哭泣,可同样听到了周牧阳的话,一双眼睛瞬间有了希冀光彩,也拽住周牧阳,一把鼻涕一把泪:“救救我哥,救救我哥……”
只有谢父硬挺着保持冷静,他一把推开碍事的妻女,拿着衣服就给谢涛套去。
这是一个无比倔强,无比执拗,轴的要死的一个人。
谢母疯了,周牧阳带给了她唯一的希望,虽然渺茫,可那也是一个母亲此刻唯一能见到的光亮。
她上去撕扯谢父,大耳光啪啪抽到谢父脸上。
“你巴不得儿子死是不是?是不是?”
说完又去推谢晴:“你也出去!”
谢父被老婆抽了几耳光,终于崩溃,捂着脸嚎啕大哭,再也没有一丝力气,和女儿一起被疯狂的谢母踉踉跄跄推出卧室。
卧室的门关上,谢母在客厅嘭的一声跪倒在地,对着卧室门不住磕头。
“砰砰砰!”
几下就见了血。
没人相信周牧阳真能救活谢涛,可此时此刻,除了死马当活马医,还能怎么办?
即使再渺茫的希望也不能放弃啊。
谢晴同样跪在那,扶着谢母,哇哇大哭。
谢父瘫软在地,默默流泪,这个看似坚强实则内心最软弱的车轴壮汉,早已被抽空。
谢晴拉不住靠磕头祈祷同时发泄内心伤悲的母亲,哭泣同时,眼睛却一只盯着紧闭的卧室门。
“求求你,给我一个奇迹!”
她向满天神佛祈祷,向每一个知道名号的信仰之主祈祷。
……
十几分钟后,卧室门缓缓打开,周牧阳微笑着站在门口。
乒乒乓乓,谢家三人连滚带爬,扑到床前。
“爸,妈,小妹……”
摘掉了氧气罩的谢涛,正睁着眼看着他们。
“啊啊……”
“呜呜……”
谢家三人泪如雨下,泣不成声。
奇迹竟然真的降临了!
……
谢涛毕竟伤得很重,勉强清醒了一会,又昏迷过去。
不过他的呼吸越来越平稳有力,气色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好转,原本死气沉沉无比灰败的肤色,竟然逐渐在变得润红起来。
周牧阳轻轻退出卧室,把空间留给谢家人。
……
当时,谢家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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