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头道:“然后这个工程队就开始自己找生意,找到了你这儿。结果那个公司回来了,要求工程队先过去把他们的工程做了是么?”
“对,就是这个道理。”陆逊叹气道。
我皱起眉头,一下子陷入了为难的状态。
这件事儿,谁对谁错还真说不清楚,两边都是受害者。公司除了钱,工程队却不愿意做事了。而工程队干了一年,最后什么钱都没拿到。
李大元嘟哝着说道:“还真是麻烦呐,这就算是闹上法庭也不好办吧?”
“是啊……”陆逊苦笑道,“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问题是我们的工程可不能耽搁啊。正好这家公司有点背景,我就想让你去谈谈。该怎么说呢,他们有点黑,明白这个意思吧?”
我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大过年的,还要我去找别人谈这种事儿。把公司的资料给我,大元去查一查。半小时内给我资料,我先去对面洗个头。”
“好。”
我站起身,去了商圈对面的理发店洗了个头。等吹好发型之后,李大元走进了理发店。此时我拿起手一看,皱眉说道:“你迟到了两分钟。”
“这能怪我吗……”李大元无奈地说道,“我这不是看你发型还没吹好,就在门口调戏了一会儿过路的少妇吗?”
我噗嗤一笑,然后跟理发师问道:“多少钱?”
“不敢不敢……”理发师连忙说道,“张总在我这洗头,那就是给我面子,哪敢收钱啊。”
我轻笑道:“无事不登三宝殿。”
理发师嘿嘿笑道:“等你们这商圈弄好了,我这店面的价格就要涨了。到时候我还理发干什么,就当个房东自由自在地每个月收租就行了。承受了你们这么大的恩情,洗个头又算得了什么?”
我对理发师说了句恭喜发财,然后走出门对李大元问道:“什么路子?”
“是个狠人,只是平时不惹人……”李大元说道,“这人叫张二,在这边有点势力,不过为人一直很低调,只做自己的生意。道上的人都会给个面子,人脉也算是吃得开。”
我叹了口气,轻声说道:“我最怕跟低调的人打交道,他们到底有多少底牌,你根本就猜不出来。”
“没办法,这个交道总是要打的……”李大元说道,“张哥,我现在就预约一下?”
我想了想说道:“就预约午饭吧,看看那个张二有没有空。如果他没空的话,就约晚饭。”
“好咧。”
李大元走到一边打了个电话,等我刚过马路回到商圈,李大元就跑过来跟我说道:“联系他们公司了,那边说有空的。还说地点他们来挑,说请客。”
“嗯……”我点了点头说道,“人家也是给我们尊重了,我们到了那儿也好声好气点,别让他们的面子下不来。这件事情是有点麻烦,但并不是不能谈。那个……去买点酒吧,今天我跟那个张二喝酒。”
李大元诶了一声,连忙就张罗去了。
等中午的时候,我坐上车去了张二约好的餐厅。这是一个还挺温馨的饭馆,看着档次不是很高,但胜在气氛还算不错。我刚走进包厢,就见到一个穿西装打领带,还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的斯文年轻人正坐在主位上。一见到我进来,他立即站起身笑道:“张总,久仰大名。”
“哎呀,张二兄弟,你的名字也是如雷贯耳啊……”我笑呵呵地说道,“我们五百年前是本家,今天凑在一起吃顿饭,也是缘分呐。”
张二笑道:“那是,我已经点好菜了,张总没什么忌口的吧?”
“没,穷人家出生,有一口吃的就不错了,吃嘛嘛香。那个大元啊,把酒拿出来。”
李大元连忙拿出了一瓶酒,打开就给我们都倒上。张二给我递来根烟,笑呵呵地说道:“张总你太客气了,你看你现在……就说以松花江为中心,方圆百里内,有谁不知道你张祥张大老板啊?”
“别老张总张总了……”我轻笑道,“要是我们一起叫张总,到时候都分不清谁是谁了。这样吧,你若是不嫌弃,我教你一声老哥,你叫我一声老弟。”
“得,爽快!虽然你不是本地的,但现在也有我们东北人的豪迈。”
张二给我竖起了大拇指,然后拿起酒杯跟我碰了一下,感慨着说道:“老弟啊,今天哥跟你一起吃这顿饭,也是有苦难言啊。你如果不嫌弃,那就让老哥诉诉苦水。”
“哥,您只管说……”我轻声道,“你若是有什么地方用得上老弟我的,我们就好好地商量一下。你看啊,这年头就是讲道理的,我这次过来,可不就是来跟你说道理了吗?”
张二叹气道:“这不老哥我去年的时候有个工程吗,当时说好了是干两年完工的。老弟,你晓得为啥要弄两年不?就是因为这资金链不够,只能多出点钱给工程队,让他们好说好歹先干着。我原本的想法,就是先把这个工程给占下来,等今年有钱了,就开始大规模地干。结果现在可好,钱是有了,工人们却是没了。如果重新请个工程队,那资金又不够了。也不是兄弟跟你哭穷,你也是做生意的,这流水虽然多,可现金又不是地里长出来的,哪有这么多给我挥霍,你说是吧?”
我点头道:“老哥,是这个理没错。不过这件事儿把,确实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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