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天佑其实早就猜出那壁画上谋害巴特尔之人就是眼前的李老头,却不曾想原来这其中的蹊跷居然牵扯到如此之大。当年张士诚的起义乃至轰动整个天下,至今为止还有江湖众人谈论起此事。尤其是齐鲁之地,谈论的就更为广泛。可惜,可惜他一代枭雄却斗不过一代布衣出身的朱元璋。
公孙力说道此处,神色略显恨意。他看了眼葛天佑继续道:“小子,难道你就不想问问后来的事吗?”
葛天佑当然想让他讲下去,那样也好腾出时间让他赶紧恢复所创之伤,道:“后来,呵呵,我想后来你一定被那吴谋士给骗了,然后走投无路才来到此地。”
“呵呵!”公孙力不知是欣赏还是冷笑,接着道:“你小子果然心智了得啊。没错,你说的一点都没错,我是让那厮给玩弄了,结果害得我一路上有如落汤鸡一样四处流浪。”
公元一三五九年,公孙力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依靠自身本事加入到了陈友谅的起义队伍,每天过着流离生活。
他不甘心,不甘心自己本来可以很好的生活就这样被一个叫吴谋士之人给毁了。于是乎,他的又一敌人出现,那就是当时名震一方的豪强,张士诚。
为什么说张士诚是豪强,只因当时天下有一说法,那就是“论人脉有陈友谅,论金钱有张士诚。”两方豪强,一方有人,而另一方有钱,多得天下自然事半功倍。
而当时的公孙力知道,钱财对自己来讲并不主要,他要的是夺回自己的尊严和羞辱,他不甘心此生就这样苟延残喘的活着,哪怕自己万劫不复,他也要为自己的尊严进行无休止的报复。
也许是他的执着感动了上天,又也许是命中注定的机缘。在一次上山采集野菜的途中,公孙力竟意外的拾到了一本破旧的书籍,他打开一看,上面赫然写着七个大字《西域曼陀傀儡术》。
公孙力当时很是纳闷,心道是什么人能将此书遗失在此地,而且这书上的名称实在是太过难解。
左右看下无人,公孙力不在迟疑,赶忙将那捡来的书籍偷摸的藏于怀中。他想不管此书是否对自己有用,但世人对西域的了解还并不是很多,如果能在此书上多知道些西域方面的文化,那么自己在军中也算是有见识之人,凭,到时肯定会对自己会刮目相看的。
回到营中,公孙力没有第一时间去看那本西域书籍,而是一如既往的去给军士们做饭伺候着。时过进迁,他再也不是那个元军营内的百夫长,他的厨艺再好,也只不过是个厨子,在陈友谅的队伍中可以算的上是一个废人。所以他的地位可以与那些士卒相比,只不过他不用去战场上去厮杀。
忙活到了傍晚,也就是他的唯一休息时间,然而他也不确定自己什么时候就会被传唤去伺候大人们的歌舞享乐,每天过的可谓是生不如死。而就是这样,才磨炼出了他的少言寡语,且心机颇深的毒瘤。
一夜无事,公孙力这才将那本捡来的书籍翻开来看。可他没有想到的是,这本书的前七页都没有字迹,而是一张张的白纸。直到第八页时才出现了一页难懂如蚯蚓般的字体,
“这是什么?”公孙力目瞪口呆的自问。在去翻看,却是一行行被分解了的工具图形。
公孙力看过顿时大喜过望。有了图,那么对于他自己来说就再好不过,想来自己可是出自公孙家族的子孙,对于机关之术了解的自然非同与常人那般。
不过一想到家族,他的心里就更恨,恨那该死的家族族归,恨那些视自己为废人的族人。
咬牙切齿的同时,公孙力再次翻动起来那本书籍,只见上边竟是汉文,他的双眸一亮,于是便读了起来。
书上所写道:“曼陀傀儡之术乃妖道奇书,练至小成可控人心,练至中阶可控腐尸,练至大成控活人。本教信奉,以傀儡相伴左右,免让活人受苦,天下平等,人畜皆是一样。”
“可控活人?”当时的公孙力非常不理解这书中到底要阐述的是什么。直到后来他按照书中图样做出来其中几样道具,方才明白。原来那所谓的‘控’就是控制。而这控制,还需要大量的曼陀花液与自己的精血融合才行。
于是在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公孙力便沉寂到了这本书中,白天为奴,夜间疯狂。他知道,如今他的复仇希望全部都在这本《西域曼陀傀儡术》中。想着有朝一日练就大成,到时这天下尽可得来。
公元一三六三年,四十六岁的公孙力已经将那本西域奇书中的第一卷部分练至极致,甚至可以简单的控制一些身边之人暂时性失心,他能很轻松的掌握一些人的心事,包括陈友谅身边心腹所知的军情。而此时公孙力也急需钱财,因为那书中提到的各种制作材料都非常的珍贵,甚至有的材料可以用价值连城来形容。于是他就利用自己练成的第一卷“控心术”来控制陈友谅身边之人,以此来套取各种军情信息,然后在去其他诸侯那里换取钱财,或者材料。三年中,他几乎富得可以敌国,却无人认识他是谁,更没人记得他的模样。
同年,陈友谅率六十万水军进攻朱元璋,但在鄱阳湖大败,陈友谅也在突围时中流箭而死,年四十四岁。
陈友谅死后,公孙力在乱军当中脱困而逃,他早就想着离开,怎奈自己能力有限。
逃出之后的公孙力有了钱,本可以找一处太平之地,买房购地,娶妻生子,可他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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