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椋直言回道,“陛下容我说句公道话。魏王一脉,所剩宗亲并不多,而亲的也只一个叔父易川。他当初在池鱼救过陛下一次,所以陛下才封了他一官半职,让他闲散养老,他对陛下,应有所感激。而且,他这人心思耿直,少有谋略,也不像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而余者皆平庸,不足虑。”
他的确觉得豫州不大可能有反心,只是清华所虑的,分明就是豫州,这也是令他十分费解的地方。
难道,是清华怀疑错了,还是自己判断错了?他一时也说不准。
“但,”于是,慕椋也犹疑起来,“世事难料。陛下若不放心,可以派人去豫州看一看。”
重山便道,“我会的,只是不是现在。倘若真有异心,他们也不会叫我知晓,又能看出什么东西来。”
虽然慕椋说得有理,他也认同,但也并未完全打消对豫州的疑虑。虽说易川实力不足,但不等于,完全没有动机,这背后有没有人,也不一定。
所以,重山还是决定静观其变,等着他们再露出马脚。
末了,他又添了一句,“只要你没有异心,就够了。”
重山轻飘飘地说出来,似是玩笑一般。
慕椋只得拜道,“不敢。”
其实这句话,是他对慕椋极大的寄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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