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多台下的人围了上来,把台上的人围成了一团。
台上的人没了退路,只能一步步地向台中央聚拢着。
简单见势不妙,抢上前,向台下问道:“你们这群人口口声声说为民除害?可何害之有啊?”
台下有人说道:“和雷声为伍的人,都是害群之马,你也跑不掉。”
简单笑道:“我不跑,就站在这,我很想听听你们是什么原因说雷大侠是害群之马的。”
一个本在台下的人上到了台子之上说:“就是他,好端端地,非得要跟着那个狗屁韩宰相一起搞北伐,搞得我们人心惶惶不说,而且还民不聊生的。”
台上的枯藤大师道:“诸位施主,有话好好说,贫僧与师弟定能为你们主持公道。”
有一个人上到台上道:“得了吧,你们都是一伙的!”
唐浪上前道:“大家认识我吗?”
台下的人群中有人道:“这不是唐门掌门吗,怎么也混到那里面了呢?”
唐浪说:“大家听我说两句,其实雷盟主也有他的苦衷,他也只是为朝廷办事的。”
台下又有的人说:“呵!就这条朝廷上的狗不知道已经私自霸占了我们广大黎民多少银子了。”
燕南归对着人群反问道:“他霸占银子管你们什么事了?”
人群中的人仔细打量了燕南归后,很多人张大了嘴巴,有人惊道:“这不是燕少侠嘛……”
燕南归摇摇头道:“我劝你们尽量不要以卵击石。”
台上有人咬牙切齿道:“我们已经忍无可忍了,他借着北伐,拿着我们上缴给国家的钱,大发战争横财。”
又有人道:“他还横行霸道,他的手下经常欺负百姓。”
简单看着雷声道:“雷大侠,还有这事呢啊?”
雷声平静地道:“别听那些人胡说。”
简单说:“你们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一口气都说了吧。”
有人道:“据我了解,雷声这两年靠不知什么途径得到的钱财,在江南开了十几家妓院,二十几家酒楼,酒楼里面很多伙计都会两下子,要是有人敢去里面白吃白喝,肯定会被暴揍一顿。”
简单道:“那要怪只能怪那帮伙计们都是粗人,跟雷盟主也没什么关系啊!”
“他的手下,凭什么没关系。”一人说。
这时,台上一个胡子满面的大汉不屑道:“那姓江的小子我不用武器都不怕他,他还有脸当武林盟主呢,他配吗?”
简单说:“你可以试试。”
燕南归道:“对啊,光说不练假把式,反正我师弟的剑是木头的,弄不死你。”
那人道:“我毛铎这辈子还没怕过谁呢!”
唐浪抢上一步,道:“先吃我一镖。”
话落镖出,镖在空中急速旋转着,眼看就到了那个人眼前。
那自称毛铎之人却不慌不忙地抬起手,用手指轻轻一抖,道:“雕虫小技,使出来丢人。”
唐浪道:“那是怕伤到你,你怎么还不时好人心,反咬我一口呢!”
江竹蔑视道:“这种人不配和我过招。”
毛铎听到江竹的话后,转过身说道:“大伙,你们听到没,这新武林盟主多狂啊,说我不配和他打。”
台下很多起哄的人嚷嚷道:“这小子就是欠打,毛大侠,代我们把他好好收拾一顿。”
雷声说:“这人还是有两下的,但唐兄,跟不时好歹的人不必客气。”
唐浪道:“雷盟主说得是。”
毛铎道:“姓雷的,你别嚣张了,要不是你比我早出生些年,恶魔之手还轮不到你去解决呢!”
糊涂看得有些心惊胆战的,心想:但愿这人是艺高人胆大,要不然一会儿碰到江竹可就掺了!
雷声怒瞪了那人一下,还没等那人反应过神时,便向那人袭去。
简单连忙急步用剑挡在了雷声胸前说:“雷大侠,人家也没说要跟你比,你这么激动干什么。”
雷声道:“他还轮不到新的武林盟主动手。”
简单笑着道:“雷大侠,不就台下有人说你两句吗。至于这么不淡定吗?”
雷声说:“你……”
简单依然笑着说:“雷大侠稍安勿躁,好好站在后面歇一会儿吧。”
而后,简单看向江竹道:“三弟,还想什么啊,跟这位毛大侠比吧。”
江竹淡定地拔出木剑,以一招雨打浮萍急向毛铎刺去。
紧接着,只看木剑刚刚碰到了毛铎的衣襟,伴随着“哄通”一声,毛铎就应声倒在了木台上。
江竹惊得浑身震颤,倒吸了一口气,而台下的人也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是毛骨悚然。
台上,台下都仿佛静止了一般,静悄悄的一片,每个人或多或少的都有些难以言表的内心变化。
后来,糊涂打破了平静,他自言自语道:“这人是怎么死的?”
简单看了眼雷声,道:“雷大侠,你说他死没死?”
雷声道:“我怎么知道的?”
简单诡笑道:“我想你是知道的。”
雷声愣道:“你什么意思?”
简单说:“这样的杀人手法倒是和恶魔之手很像。”
雷声没有回话,看起来很平静。
简单略微提大了些声音道:“雷大侠,怎么不说话了呢?”
雷声道:“你刚才说了些什么?”
简单走过去轻轻拍了拍雷声的肩膀道:“没有,刚刚跟雷大侠开了个小玩笑。”
燕南归道:“大哥,这人是怎么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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