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速则不达,见小利则大事不成。
赖不爽为了赶进度,不惜冒险与境外研发机构合作。这让他的老师左锆极其不爽,两人的关系也开始出现了微妙的变化。
左锆继续把他们师徒的故事娓娓道来:“随着境外科研机构的专家到来,赖不爽的实验进度速度大大加快。而我们师徒之间的交流也越来越少了,赖不爽认为这么些年从我身上学到的东西都差不多了,所以觉得我这个当师父的也没什么利用价值了。每次定期碰撞数据的时候,他的态度也越来越狂妄。而且这些境外研究机构也给了他不少‘糖’吃。”
郭钠:“糖?什么糖?”
左锆:“在这些境外研究机构的帮助下,赖不爽用了一些阶段性的数据发表了论文,而且获得了很多国际高级奖项,这一下子让他的名声响遍整个科研院所。领导们都对他赞赏有加。而这些论文,那些境外的科研院所却完全没有署名,把名声都留给了赖不爽。这也更让赖不爽认为这些境外的科研机构完全就是大公无私的科研卫士,为了人类的发展而战,毫不利己专门利人。”
陈帧阳:“我怎么觉得这个赖不爽是中了境外机构的糖衣炮弹啊?”
左锆面色忧虑地说:“不仅仅是赖不爽,我们整个科研院所也都中了这颗糖衣炮弹,大家都觉得这个中外合作的模式非常靠谱,不但效率高,而且带来了不少荣誉。我的作风就成了老顽固老古董了。哎……可是他们不理解啊,我们这研究的是治病救人的药啊!这关乎民生,关乎我们的每一个人,倘若我们的这方面科研在外国人面前完全透明,那么未来有一天外国人读懂了我们的基因序列,对我们发动生化战争,那将怎么办?”
左锆情绪很激动,喝了一口茶,平静了一下,继续说:“其实这一次我们去xa市开会,正是要面见更高级别的领导,商量这个项目进一步的研发方式。截至到了目前,我们五百多个实验数据,我已经做了187个了,而赖不爽已经把他的258个数据全部做完了。现在整个科研项目处于大家都在等我的状况。赖不爽提出,希望把我的那些待测数据和已测数据给他,让他全盘接手这个科研项目,用他的方式更快地完成整个项目。”
于凡:“那照这么说的话,你岂不是就被变相踢出了靶向药物的研究项目了?”
左锆:“没错,你说的很对,他们将完全接手我的研发,并且更快速的完成所有的研究。可是这种大胆的改革,我们的直属领导无法拍板,所以我们才一同来到了xa市听从更高级别的领导安排。”
郭钠:“左教授,所以您说赖不爽心有愧疚。其实就是因为要兼并您的数据,把您踢出项目这件事,对吗?”
左锆:“是的,他私下其实已经找过我很多次了,一是向我道歉,二是邀请我参与他们的项目组。从赖不爽的心里,他是不希望踢我出去的,毕竟他认为我也为这个项目付出了这么多年的心血。可是他也是无奈,他也是为了科学地快速研发,他也在做一个两难的选择。”
陈帧阳:“话虽这么说,但是一个学生抢了老师的数据,还要把老师的饭碗给砸了,这件事怎么都觉得有些残忍。那你有没有接受他的建议呢?加入他的项目组,继续参与这个项目?”
左锆:“我拒绝了,我不但拒绝了他的邀请,我还极力反对赖不爽的合并方案。其实并不是因为我非得做项目的第一领导人,而是我无法接受和境外科研机构如此紧密的合作,这样我们的数据就毫无保密了。”
于凡:“左教授,那你内心真的不恨赖不爽吗?”
左锆:“恨,是恨铁不成钢的‘恨’。赖不爽和我的立场虽然不同,但其实都是为了科学,我也不怪他。希望他有一天能醒悟吧,希望有一天他能提高他的格局看看现在的世界。”
于凡:“那这么说来。这次你们去xa市去对接数据,赖不爽也带了他的数据?”
左锆:“的确如此。”
郭钠:“奇怪了,那我怎么没有看他像你这样把数据保护得死死的呢?甚至他都没有包。”
左锆:“年轻人做事的方式方法和我们这些上了年纪的人比起来还是有很大的区别的。我们不相信电子数据的安全性,我们只相信纸质的东西才是最保密的。而年轻人把所有的数据全都放在u盘里,甚至是云端储存,他们认为那个更靠谱。所以你看他两手空空,其实数据都在他腰上挂着的那个加密u盘里。因为这件事,我提醒了他很多次了,这么重要的东西不要儿戏对待,要好好保管。他却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况且他还有很多备份,所以不担心丢。”
陈帧阳打趣道:“你徒弟的性格真的和你差距很大啊,哈哈。”
于凡又问左锆道:“左教授,您觉得这次去xa市和专家领导碰头,你有信心说服他们不要使用赖不爽的方案吗?”
左锆捏着拳头说:“我在这个行业几十年了,凭我这张老脸,要按住赖不爽的计划,我想应该是没问题的。”
咚咚咚,包厢的门又一次响起了,真是一个来访率很高包厢呢。
陈帧阳这个“门童”再一次来开门。
开门一看,是那对准夫妇,张睿、黄亭亭,还有他们的好朋友戴勇兵,另外那个休假的列车员一新他也在,他正扛着摄像机,记录着每一个过程。
还没等陈帧阳张口问来意。张睿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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