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晦气,又他妈输了"。
一男子骂骂咧咧的从屋里摔门而出。
这是一个30岁左右、面容憔悴、胡子拉碴的男人,他的眼神无光,头发蓬乱,看样子像是一夜没睡。
只见他来到院子里,从口袋掏出一根烟点上,然后便靠着墙边蹲了下来。
这地方是一处山村,村里有一百多户人家,整个村子都被大山包围着,虽然离城镇远,但青山绿水的,也不失是个好地方。
男人叫徐二虎,本村人,普普通通的农民,脾气不好,还喜欢惹事,在村里名声挺臭的。
平时他会在地里不忙的时候出去打工,但因为爱好赌博,所以挣的钱基本也都输掉了。
村里爱赌的人都会到这儿叫张秃子的家来凑一起,小赌几十,大赌几百的。
这张秃子是个光棍,一个人生活,也没人管,所以到这儿来也清净。
说来也倒霉,徐二虎这几天一直在输,昨晚又是赌了一夜,到现在输得干干净净,要不是输光,他才不会从屋里出来呢。
“我在遥望,月亮之上,有多少梦想在自由的飞翔……”
一阵歌声传来,原来是徐二虎的手机响了。
他不耐烦的掏出手机,一看来电显示是他老婆,嘴又嘟嘟囔囔的骂了起来。
“倒霉婆娘,一会儿一个电话,跟他妈催命一样的。”他把手机放在耳边吼道:
“催什么催,老子一会就回去了,看老子回去不把你腿打断,老子打牌输了就是你他妈打电话闹的。”
也不知道电话那头的妻子说了什么,徐二虎便把电话挂了。
这时,屋里又出来一个年龄相仿的男人,他走到徐二虎身边,靠着墙嬉皮笑脸道说道:
“虎哥,运气不行啊!我看你都连输几天了呀!”
徐二虎大吸一口烟,然后一把甩掉烟头恨恨的说道:“谁说不是呢,感觉跟他妈摸了屎一样,手气真的臭。”
“诶,你孩子不马上开学了嘛!照你这么下去,有钱交学费吗?”
“学费?”徐二虎想到这儿愁了起来:
“栓子,要不你借我点?我这钱全没了。”
叫栓子的男人此时苦笑道:
“虎哥,我这几天也输啊,你也知道,我家那老娘们钱管的严,我还是借钱来赌的,被她知道又是几个耳光子抽上来。”
“这怎么办呢!”徐二虎面露难色道:
“身无分文啊!还欠别人钱没还,你说我运气怎么能这么背,一把好牌都摸不到。”
栓子这时探头看了一眼屋里,里面几个人正赌的起劲,他轻轻踢了一脚蹲着的徐二虎,然后挥手示意先走。
徐二虎疑惑的跟着栓子离开了张秃子的院子,然后追上前问道:
“干啥啊!看你这样子像有事跟我说啊!”
“虎哥,想弄钱吗?”栓子小声说道。
“啥意思?”徐二虎有些不解。
栓子鬼鬼祟祟的瞟了一眼四周,确保没人在附近后,他把徐二虎拉到一棵树下,两人坐了下来。
“咋弄钱?说。”徐二虎催促道。
栓子坏笑一下说道:
“张秃子这家伙可是有钱的,他最近赢钱就不说了,关键是那天跟他喝酒,他喝醉说漏嘴,跟我说他在镇上看到一辆车里有块金表,名牌的,估计值五万多块钱,他看车窗没关就给偷了出来”
“五万多?这家伙运气不错啊!”徐二虎羡慕了起来,然后问道:“你跟我说这个是什么意思?”
“还不明白吗?弄过来啊”栓子一脸奸诈道
“你准备带我去偷啊?”徐二虎好奇道。
栓子忙摇头:
“偷?开什么玩笑,咱俩谁都不能偷。那张秃子只跟我说了这事,其他人都不知道金表,一旦金表被偷了,再蠢的人都知道是我偷的,或者是我告诉别人后,别人去偷的。”
“妈的,那你跟我扯半天扯了什么东西。”徐二虎有些生气的骂了起来。
“去劫。”栓子一肚子坏水道:
“我这几天一直琢磨怎么把金表弄过来,唯一合适的就是劫,,找时间半夜到张秃子家,打他一顿,越狠越好,越狠越让他认为是外人干的,除了咱俩,再找一个别村我认识的,要说话就让那人说,咱俩一声不吭,免得咱得声音他能听出来,把他家的钱和表一块抢了。”
“既不能提表的事,还要让他把表拿出来,你挺敢想啊!”徐二虎觉得不太靠谱。
“放心,这么多年了,你还不了解张秃子,这家伙怕死,打他狠了,他自然就交出来。”栓子信心满满道:
“至于详细计划,咱等另个村的那人来了之后,咱三个好好讨论。”
徐二虎虽然为人差了一点,但让他为钱坑村里人,他还是觉得心里过意不去,最关键的是,一旦张秃子报警,早晚会被查出来,到时可真的是没脸见人了。
栓子狡猾的眼睛似乎看出了徐二虎心里的纠结,他继续怂恿道:
“好好想想,没钱可是寸步难行啊!你也不要担心他报警,金表丢了,表的主人肯定已经报警了,张秃子也不傻,他也考虑到这点了,敢报警,那一旦警察查出来,金表的事也会跟着漏馅,他也要被抓,想到这儿还敢报警吗?”
这番话,仿佛就像一记强心剂,让徐二虎内心的顾虑一下子全释放了。
他看了看栓子,然后点了点头,答应了这个计划。
其实原本栓子知道张秃子偷了块金表后,是打算以报警做要挟想跟张秃子平分金表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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