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我求饶!大小姐我错了!再也不敢忤逆你的意愿了!求您高抬贵手放过我……我的耳朵吧!不然真得要揪下来了!”洛尘苦苦哀求道。
他从来没想到自己穿越到这个修真大陆后,竟然也会有求人的时候,今天自己竟然活成了这样!我靠,还真是有些半梦半醒半浮生啊。
不过小师妹却不按照常理出牌,手头的力气不减反增,气势汹汹的说道:“刚才你可不是这样的啊,怎么就眨了眨眼的功夫,之前的那个俾睨天下的洛尘可消失不见了?这个大转折搞得我有些茫然啊,到底该不该下狠手呢?这是个关键的问题。”
洛尘听完这句话后,基本上可以断定这死婆娘是要折腾自己喽,特么的除了求饶别无他法,我怎会变成这样呢?特么的还是因为爱情。
因为爱情,不会轻易悲伤,所以我们还是年轻的模样。
“大小姐啊!我到底怎么做您才满意呢?小人愿意为您当牛做马,无怨无悔的服侍你一辈子,难道我这份衷心你看不到嘛?”
要是论起阿谀奉承的能力,凌纪松的嘴皮子功夫可不容小觑啊,刚才洛尘所说的话语半分之八十的灵感来源都是凌纪松。没想到这小子的影响力还挺大的,能把我都带歪了,不过只要能哄住小师妹,就算是磕头叫爸爸他也心甘情愿。
这下刘含霏终于松开揪着他耳朵的右手,将搁置在一旁的衣物穿上后,从床上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说道:“大师兄你也别休息了,咱们两个还是先把二师兄的屋子收拾好吧,不然到时候受罪的还是咱们两个,倒不如越早完事越好。”
洛尘心中虽然是一百个不情愿,毕竟身体那么乏力,难免会产生瞌睡念头,但他还是穿好了衣服,一脸憔悴的从床上跳下来,那种感觉无法用语言形容,相信每个中年男人都面临过这种痛苦。
“咱俩准备咋弄呢?”洛尘懒洋洋的询问道,他现在是真滴想躺床上美美的睡上一觉,好久都没有这种疲惫的念头了。
这时候他突然想起一个问题,白飞这家伙去哪儿了呢?它啥时候从我的肩膀上飞走的呢?
眼睛往四处一瞥,突然察觉到窗台上有个小东西把脑袋伸了下去,这特么用脚趾头都不难猜出,百分之百是白飞那个憨批!
卧槽?这只死鸟竟然好偷窥这一口,别让老子逮到它,不然有它好看的。
小师妹沉吟了一会儿后说道:“床单和被褥我来清理,要不你先回去睡一觉吧?看你这状态都有些疲惫不堪,我可不想让我的男人受累,剩下的一切都交给我处理吧,希望你别一觉睡去然后不醒了。”
听到这里洛尘扬起嘴角笑了笑,拖着如百斤水泥的身躯一步步走过去,趴在刘含霏耳边说道:“还是我家婆娘够体贴,我洛尘八辈子的积来的福分换来这么一个沉鱼落雁温柔贤惠的女人,那特么就算是十八辈子也值了!”
刘含霏突然把手放在他的嘴上,轻声说道:“能不能改变骂人这个坏毛病?就算你实在是改变不了,骂人的毛病已经深入骨髓救不了了,那能不能在我面前文雅一点?我不希望我的男人是一个口无遮拦的粗人,行不行?”
洛尘想都没多想,直接承当道:“那肯定啊!假如说我都没办法让老婆放心,那我还算什么男人呢?这个毛病我以后会慢慢改的,也希望老婆你做个见证。”
说完后他还不忘来一个亲吻,随后依依不舍的离开了这间屋子。
在路上他还在想,今天是不是进展太快了?好像没那个人都做到这样的境界,天底下的大好事怎么都落我头上了?难道这真是八辈子积来的福分?
突然感觉到左肩膀有个东西停靠下去,潜意识直接告诉他这是白飞,洛尘皱起眉头一脸嫌弃的问道:“你特么什么时候有偷窥的癖好了?连我也要偷窥是不是?还有啊,你特么是一只鸟,能不能做点正常事?天天净想什么呢,给爷整的脑瓜子嗡嗡的。”
白飞则耸耸肩膀,然后慢悠悠的用肢体语言表示:不允许你骂人,你忘了?
一句话把洛尘噎死了,自己刚才又触界了,看来骂人这个毛病已经在自己心中根深蒂固了,需要要改的话估计很难。
“话说白飞啊,你有没有发现一件事,我怎么感觉小师妹像变了个人一样,特别是她的说话态度,可与之前大不相同啊,不过我却感觉很爽,这到底是为何?来帮小弟我科普一下。”洛尘叹了口气询问道。
要不是白飞的翅膀骨折,它恨不得一巴掌给洛尘扇醒,这家伙谈了个恋爱人都变蠢了?如此简单的一个问题还得来问我?脑子里有哏吧?
但它还是信心的解释:你用脑子想想,那些老夫老妻的生活到底是什么模样?你再结合一下你自己,简单的进行一个对比不就行了?再者就是,你现在过的是秀恩爱的日常,瞎折腾什么呢,一天到晚脑袋消停会儿不好?你再这么乱猜测你家婆娘,我保你三天后分手,不能再多了。
洛尘摸着后脑勺,一脸不好意思的说道:“我不是这样想的,仅仅只是好奇而已。想必你也知道吧?身处于恋爱中的男人,那和迎头猛冲的二愣子有什么区别?俗话说得好,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这不还得让你给我分析一波嘛。我还有个深藏心中许久的问题,为什么你啥都知道啊?看起来你倒不像个鸟,比人都像人。”
对此白飞并没有太大反应,而是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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