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教课过后的清晨,大家怀着踩地雷的心情吃完了早餐。
家里最近常常晃悠的两个绝色美女慕连连侧目一下都不曾,这让齐罗衣相当的失望,李星野相当的满意。
慕连打了一盆水,打算洗两个果子吃。
齐罗衣不着痕迹的凑了上来,假装诧异的说道,“慕连先生,你的手是用来抚琴的手,怎么能干这种活呢?伤了手的话会影响琴声的,你让开一下,我来帮你洗。”
慕连不习惯与陌生人靠的太近,她一凑上来,他就反射性的躲了开。
齐罗衣纤纤素手很快把两个水盈盈的果子洗好了,“给,拿着。”
阳光下她的手莹润发光,配上掌心里艳红的果子,煞是好看。慕连别扭的伸出两指从她掌中捏走了果子,连声谢也忘了说。
齐罗衣莞尔一笑,“慕连先生,小女子仰慕你的琴艺许久,我自小便学习抚琴,指法早已纯熟,但是始终无法入境,上次听先生一曲,始终难忘,还请先生指点我一二。”
说完她目光诚恳的笑看着慕连。
慕连沉默了一会儿,就在齐罗衣笑的脸微酸就要变了脸色的时候,他终于开口了,“其实也没什么,抚琴的时候……”
俊男美女站在屋檐下,一个侃侃而谈,一个俯首倾听,好一副你侬我侬的画面!
李星野哼了一声,甩门进了房里。
她不懂自己这是怎么了?为什么看到慕连与别人女人说话会那样的不舒服。他一向话少,可是却与齐罗衣说了那么多的话,是了,慕连也是男人,齐罗衣那么美,美女垂询又怎么会不热情相答呢,昨晚碰到了自己的胸还假装什么都不懂,今天就与人家聊的欢。
都怪这个明何遇,你自己来就来吧,非要带来一个,真把这里当成了来去自如的学堂了!
可是她都已经答应下来了,短期内又不好出尔反尔。就再忍忍吧,再过几天准把她们通通都赶走!
逸香阁的火锅并没有受之前的羊肉事件影响,它的口碑越扩越大,生意一天比一天爆满,就连京城周边城市的人都以能进京吃一顿地道的火锅为荣。
和火锅一起红的还有‘青莲居士’的话本子,坊间求购手写版已经高达五十两银子一本了,往往还是有价无市。
老武安侯手下的人有幸花高价得了一本呈上,老武安侯看了几眼就气的丢在了地上,“真是个孽障,不好好去考举,写这些个不入流的东西。”
手下赶紧问道,“那老太爷,您看要不要把少爷找回来?”
“不必!我看他在外面成混成个什么样?”武安侯气的胡子不住的抖动。
老夫人走了进来,下人识趣的退下去了,她捡起地上的话本子,认真看了几眼,“写的挺好,这书我留下看了。”
武安侯更气了,背过身子不看她,“妇道人家懂什么?”
老夫人也不生气,轻柔慢语的说道,“妇道人家是不比你懂的多,但我知道我孙儿还小,有他自己的想法,他的一辈子还很长,就给他留一点时间吧,急什么?你又不是明天就要进棺材。”说完就拿着话本子回了里间,一刻也不想等了,她要赶紧看看后面发生了什么故事。
“这死老太婆!”老武安侯嘴里好面子这么骂着,其实夫人的话他还是听了进去。
郎秀总归是他最宠爱的孙子,他什么资质都不缺,也许就是缺那么一点时间吧。
另一边,逸香阁的真正主人叶家,人人都在谈论逸香阁,这样叶知的大伯叶大人喜不自胜。
他亲自屈尊来到叶知住的院子,打断了叶知的温书。叶知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
“最近逸香阁的生意很好啊,昨天同僚们还说让我做东去吃一顿火锅,这段日子你多费心了。”
“大伯过誉了,这是小侄该做的。”
“我听下人说你最近都是闭门必出,在温书?你是想好了要参加今年的考举了?”叶大人终于把话转向了正题。
叶知深吸一口气,这种寄人篱下仰人鼻息的日子他是一天也不想过了,等过了考举,他有了自己的官职,就带着母亲和弟弟出去住。
“是,侄儿已经报了名,今年要参加考举。”
叶大人做出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哎……大伯也不拦你,以前大伯总想着咱们叶家人团结一心,做官的做官,做生意的做生意,有枝有叶,家族才会繁荣,不过既然你都想好了,大伯支持你。”
叶知恨不得一口吐沫喷到他脸上,真是正话反话都让他说了,还要不要脸了?怎么不让你自己的亲生儿子给别人抬轿子?他叶知拼死拼活把逸香阁做大,已经对得起这个姓氏了。
“侄儿多谢大伯。”
“都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说完了这句,叶大人突然清了清嗓子,终于说到了他今天来的真正目的。
“逸香阁现在是一个叫李星野的人在管?”
叶知的警戒心瞬间飙升到红色警报程度,“的确,李星野是个难得的能人,侄儿把逸香阁托付给他管理,远胜侄儿十倍。”
“哦~竟然是这等能人?我听说她好像是出声农家,后来成了孤儿,又当了乞丐是吧?”
“的确是非同一般的能人,逸香阁几次声名大燥都是因为有他相助,这次的火锅也全都他一手提供的方子。”叶知明白叶家人的贪婪本性,心里对叶大人已经形成了生理性厌恶,他怕他把主意打到李星野身上,所以一直在夸赞小野,希望叶大人能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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