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不过为自己争辩了一句,他就要割掉我的舌头?我瞪大眼睛看着黑暗里的那个身影,他是在开玩笑的吧?
然而,很快就走进来两个穿着黑色袍子的人,脸上戴着人皮面具,整个脸在微弱的烛光下,显得十分诡异。
他们一下子按住我,拿出了一个巨大的钩子,眼神冰冷的,不是玩笑。
“不要……我……”那两人捏住我的手,十分冰冷,而且力气很大,我都能听到骨头被捏的嘎嘎直响,完全没有一点挣扎的余地,只能发出微弱的求饶声,也是那么的无力。
“真是呱噪,弄晕了再割。”然而,摄政王却不耐烦的吩咐道。
这样,也是呱噪?我还来不及想什么,就感觉脖子一痛,接着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其实这样也好,至少割舌头时不会感觉到痛,这是我失去意识前,最后一刻的想法。
“醒醒,快醒醒!”谁在叫我?我好似陷入了一个可怕的噩梦,梦见我被人割了舌头,一个声音告诉我,如果醒来,这一切就会成真,所以我根本不愿意醒来。
“王妃,叫不醒……”
“取冷水来,给我泼,泼到她醒了为止。”女人雍容华贵的声音,不疾不徐的响起,这个声音直接让我浑身颤抖了起来,心底十分清楚,她好可怕。
很快,我就感觉冰冷刺骨的水泼到了我的身上,但是,为了不让噩梦成真,我咬紧牙就是不醒。
“王妃,衣裳都湿透了,还是不醒……”
“去请御医来,一炷香时辰,弄不醒她,你们就全部去地宫守灵。”
“是是是,奴婢马上去。”
周围响起一阵脚步声,我浑身发抖,也感觉不到疼了,麻木的躺在那,紧紧闭着眼睛。
不一会儿,我就感觉手腕被一个温暖的指尖捏了起来,随机便听到一声不悦的低喃:“这样子的,污了我的手。”
“吕太医,本妃知道你医术高明,上一次,你对王爷的病,束手无策,本妃也没有为难你,如若今儿这郡主,你就不回来,数罪并罚,连同上一次,我要一并讨要回来。”
“摄政王妃,你这话说得就有些无趣了,王爷那是不是病,你我心知肚明,而这个丫头,看看,浑身湿答答的,衣裳褴褛,躺在地上,你非要说是郡主,这是在故意为难下官吗?再者说,摄政王薨逝时,正直壮年,怎么看也生不出这么大的女儿来。”
说话的,是一个温润的男子声音,听上去很是淡然,却也带着犀利的味道。
“此女乃是王爷薨逝前,亲自属意本妃寻来,为他继承香火的,她饮了王爷的血,自然就是郡主,是王爷的女儿了。”
那人也不说话了,细细的给我把脉后说:“当初,给摄政王治病时,下官也曾用自己的血,喂食于王爷,下官不敢说自己是王爷的爹,至少也算是王爷的儿子了吧?”那人讥讽的反问。
我倒抽了口气,这人说话,真是有够大胆的,如此大逆不道的话,当着王妃的面儿说?
“你……吕博熠,你太放肆了,这话传到皇上耳中,定然要你生不如死。”
“王妃息怒,这话也是顺着您的意思来的,我生不如死,那么王妃也该有个出言不逊的责罚吧。”
我正竖着耳朵听他们之间的对话呢,忽然就感觉身体被针扎了一下,随即整个身子都开始疼,先是如针扎,不算太痛,接着却是越来越痛,痛到不能自已,身子忍不住翻侧过来,发出一身似有若无的申银……
“吕博熠!”王妃大怒,冷冷淡淡的声音顿时变得十分刺耳。
“人已经醒了,下官告辞。”那人却是不咸不淡的说着,起身就走,我忍不住眯起眼来,看去,只见一身灰袍,飘然而去,没看见模样。
“把她弄起来。”听到我醒了,王妃也不再去纠缠那吕博熠,而是吩咐下人把我支了起来,我睁开眼,却是一片昏暗,隐约可见,一个女人坐在帘子后面。
“我……这是哪?”我虚弱的问,身体的痛在一点点的消散,而且,我惊喜的发现,我的舌头还在,并没有被割掉。
“摄政王府!”帘子里的女人又恢复了那副雍容华贵的模样,懒懒的说。
我抿着唇,没有说话,从地宫离开,来到王府,肯定不是我自己逃出来的,他们把我弄到这里,自然有他们的所图。
果然,摄政王妃又开口了:“你已经被摄政王承认了,从今日开始,便是王府的郡主,按理说,你得唤我母妃大人,这些礼数,在宫里学得也不少了,就不用我再费心教你了吧。”
郡主?母妃?我这是还在做梦的吧,这种好事怎么可能落到我身上?我以为,认了那老鬼做父,定然要在地宫陪伴他一辈子了的。
“……请恕奴婢愚钝,奴婢诚惶诚恐,不知有何德何能做王妃的女儿?”
“这府中,主事儿的是王爷,我只是照办罢了,来人,送郡主回房。”不知为何,王妃的语气里带着一点不悦,她冷冷的吩咐道。
一个小丫头走过来对我说:“郡主,请跟奴婢回房。”
“对了,吩咐管家,郡主的膳食,一律由他负责,要尽快把身子调理好,这才能为我摄政王府,开枝散叶,继承香火。”王妃忽然又加了一句。
“是!”小丫头福了福身子说。
继承香火?开枝散叶?我是女儿身啊,莫不是,他们要用妖法把我变成个男儿?这不是没可能,地宫里,那么不可思议的事,都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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