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辰到了,赶紧的,我在这里守着,谁也不准来坏事。”飒冷冷的说。
“别人自然是不能,怕只怕……”夏爷表情微微有些闪烁的说。
“怕什么怕?我在此,没有什么好怕的,能怕的。”飒一字一句,说得十分坚定。
“那好,属下这就把人带进去了。”夏爷恭恭敬敬的说完,推了我一把说:“赶紧的,别耽误了时辰。”
眼前的宫门被打开来,一股异香顿然飘散而出,让我头晕目眩之余,还有点淡淡的腥味。
夏爷一路带着我走进了一边儿的寝室,推开门,隐约看见床榻上躺着一个人,我整个身子都僵硬了,当一切猜测就要变成事实时,那种绝望,清晰的将我淹没。
“去吧,女子嘛,只要躺着就好了,反正就是那档子事儿,时辰紧迫,也没有嬷嬷教导,第一次生疏点也无妨,躺着就好了。”夏爷从后面用力推了我一把,我一下子就扑将过去,跌在床榻边儿上。
然后,我听到了关门上锁的声音,我趴在床榻边儿上,死死低着头,明知是在逃避现实,完全没用,却还是执着的不肯看一眼。
不知过了多久,床榻上的人居然一点动静都没有,我实在是等得双腿发麻了,这才小心翼翼的抬起头,一张绝世无双的男人脸就贴在我眼前不远,那提拔的鼻梁,剑锋般的眉宇,棱角分明的脸线,天下间是再没有这样好看的人了。
但是,细细看过后,我却一下子往后退坐在地上,满身冷汗,这脸是纸做的,这是一个纸人,正端坐在床上冷冷的看着我。
又是纸人,那五官倒是画得精妙,比起之前那个纸人来说,要栩栩如生的多,即便如此,还是纸糊的。
“没有嬷嬷教你规矩?”低沉醇厚的声音,已经不再陌生,熟悉得很,黑猫也好,之前的纸人也好,摄政王也好,都是这把嗓子,三个莫不是一个?
“你到底是谁?”我也豁出去了,壮着胆子大声问。
“放肆,他们就是这样教你规矩的么?”那纸人冷冷的喝斥道。
“你就是之前被我烧过的那个纸人吧?我认得你的声音。”我虚张声势的说。
“我早就说过了,你迟早是我的祭品,迟早是我的,乖一点,我还能对你温柔点,否则,这破身之痛,怕是你忍不住。”他这算是承认了吧,说来也好笑,我刚刚居然被这副容貌所迷惑了,想来,一个纸人,想怎么画,就可以怎么画,多精致,多俊美,都可以。
“为何,你能为王府继承香火?”他不是人吧,我如若怀了他的孩子,那生出来的,也必定不是人吧?
“如此时刻,说这些,岂不煞风景?”他抬手一抓,我身子便好似被吸住一般,被他吸了过去,坚硬的纸板,瞬间就擦破了我的手臂,他没有一点人气,就是一张硬邦邦的纸。
“你不过是纸糊的,就算动不了火,我用力都能将你戳破,快放开我!”我大声的喊叫着,四肢不断挣扎,可是明明应该最脆弱的纸,如今却坚硬无比。
“好,若是今天,你能戳破我一个地方,我就放过你。”他忽而放开手,高深莫测的说。
“真的?只要我戳破你一个地方,你就不碰我了?”我有些怀疑的问,虽然他很硬,但,纸就是纸,怎么会戳不破?
“没有人敢质疑我,给你一炷香的时辰,动手吧。”纸人说着就靠到了床头,摆出一副任我上手的模样。
我迟疑了一下,用手戳了戳他的腰眼,他果然是没有动,只是半闭着眼,脸带讥讽的靠着,也不看我。
入手的感觉,是坚硬如钢,根本不可能戳进去,我也是心急了,顺着他的身子,到处戳,都是那般坚硬,完全没有一点弱点的感觉。
“脸……也可以吗?”身子都戳遍了,却是没有用,我满头大汗的问他。
“你只有不到一刻的时辰了……”他慢条斯理的说。
我也顾不得了,伸手就戳他的眼睛,本以为他会闪避,却完全没有,这一戳,我是用尽力气的,想着,即便戳不破,戳坏了他的眼睛,我也好逃走,结果,咔擦一声,传来了指头折断的脆响,痛得我申银出声。
他只是冷冷的睁开眼,看着我说:“现在认输,我还能待你留三分力道,让你不至于太痛。”
“我就不信了,你一个纸糊的人,真能处处同情铁壁。”我咬着唇,强忍着痛处说。
纸人闻言,不再说什么,又半闭着眼不动了,我收回手来,左手食指和无名指,已然骨折了,痛得不能伸直,隐约含着泪水,我在那纸人身上四处看着,到底哪里会是他的弱点呢?
眼睛不自然的扫到了他的胯间,以前似乎隐约有听年长的嬷嬷私底下说过,男人最脆弱的就是那里,但是,就算我不谙世事,也知道,那个地方的私密,一时间倒不好意思下手了。
“你的时辰不多了,认输吧。”纸人忽然开口,我转身看他坚决的说:“绝不!”
说着,就把右手伸了过去,用力戳在了那个最薄弱的地方,这一下子他似乎也意外了,身子下意识的闪避了一下,我手一探,摸到一个软软的东西,软的?我顿时惊喜起来,更加用力的戳下去。
“该死!”纸人却是低吼一声,一把将我按倒在床上,他的双眼变得赤红,甚至感觉整个脸都变得赤红了。
我惊愕的看着他,被他的狂暴吓了一跳,浑身都僵硬了。
“你难道不知,男人的那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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