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那么客气嘛，多照顾下我们的生意就好。”面对李韩的感谢，修老板面带奸商式的笑容如是说。
“您倒是真不客气啊。这里肯定还会来，石……就叫石老板吧，石老板那里我可消费不起。我可知道，武道馆都计时收费，而且那价格……啧啧，大气。”
李韩不了解前世的武馆，不知道是怎样的运作模式。
这一世的武道馆倒是知道一些，是提供场地、陪练以及教练的模拟实战修炼场所。据说什么都好，就是收费有点贵。
石川听了一脸不乐意，“我那收费很合理的好吗，绝对物有所值。而且陪练教员分去一大半，其他耗费开支也不小，别把我说的跟老不羞这个奸商一样。”
“石头，皮又痒了是吧，你说谁奸商呢！”
“除了你还能说谁，老不羞，怕你啊！”
……
秀吧，秀吧，秀恩爱，分得快。
李韩隐晦地给王星递了个眼神，咱先去看看要买的东西，这边的狗粮实在是吃不下了。
二人悄悄地起身，转向，静步走……
啪！
一只熟悉的大手，扣在了熟悉的位置，李韩的内心是崩溃的，合着您还能一心二用啊。一边浓情蜜意的甜蜜拌嘴，一边还能眼观六路，实在是佩服。
石川心里感叹，现在的年轻人啊，太浮躁了，看来真的要好好教育教育才行。
“要是不用花钱也能训练，甚至还能赚钱，你觉得怎么样？”
最好的教育方式，莫过于拉到自己的店里，用自己的办法去锤炼他——这绝对不是自己想拉个廉价陪练的借口，绝对不是。
李韩打了个寒颤，哪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即便真有，那馅饼不是变质的就是有毒。怕不是个人贩子？
后退一小步，重新自上而下审视了石川一番，不像坏人啊，果然是人不可貌相。
“怎么说？”
“我是说你可以来我这儿做兼职陪练。”石川见李韩警惕的后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连忙解释，“武技这东西，实战最重要，也提升最快。所以当陪练也是一样的，还能赚钱，一举两得啊，考虑一下？”
李韩松了口气，果然是个人贩子。
“您怎么知道我有时间做兼职？没准我平时工作忙的要死，根本没时间呢。不是浪费感情？”
陪练或多或少都会对提升实力有帮助，但要说和花钱去训练效果相同，李韩是不信的，那基本就是美丽的扯。
二者最本质的区别，就是能否选择对手。如果和厉害的对手过招，自然是好的。如果天天陪小屁孩玩耍的话，呵呵……
而且陪练更倾向于防守，除非客户要求，你敢全力攻击试试？
石川则一脸淡定地看着李韩，那嚣张的表情分明是在说：我吃过的盐，比你见过的米还多，难道看不出你们就是高中生？
“好吧，我会考虑的。”李韩想了一下，没有直接拒绝，一来是出于礼貌，直接拒绝人家的好意这种事，太伤人了。
二来的话，想想像张继科、方博这样的，天朝乒乓队那些陪练出身的大牛人，陪练也并不是那么没前途的工作，起码是份有钱途的工作不是。
……
留了石川武道馆的地址，就陪王星去选练习枪和护具。
按王星的身高，选好了练习枪之后，李韩也被勾起了兴趣。先是拿了一柄一米二的乌木练习剑，想了想，又选了一柄同样材质的中号法杖。
乌木法杖，除了样子是法杖，对于施展元素魔法根本没有任何加成，其存在的本身就不那么合理。除了练习优雅的姿势，毫无用处，难道要用法杖去敲敌人？远不如刀剑锤之类的武器来的实在。
那么，这么不合理的东西，为什么会存在呢？
拿到手里的一瞬间，李韩觉得，这不合理简直就是为了自己而存在的啊。自己是什么身份，风系魔法师啊，未来的风系大法师啊。
法师怎么加点？当然是全力量，一定要精通单手剑、双手剑、剑杖双持这些技能。至于魔法什么的，除了风之羽翼，随便学两样意思意思就好。
左手法杖，右手再来一柄剑，简直完美。
……
“偶像，你拿仪杖做什么？”二人挑选完毕，一同去付钱的时候，王星楞了一下，仪杖不需要自己买啊。
“仪仗？姨丈？什么一丈？”李韩一下没听懂，不过随着王星的视线，也就明白了，挥了挥手手中的乌木杖，“你说这个？拿来用啊。”
王星也不懂了：“学校不是有吗？需要用的时候老师会取出来的。”
“学校有？没见过啊。”
“大型典礼的时候才用的，开学仪式那次不是……差点忘了，那天偶像你迟到了……”
李韩无语，迟到梗你到底准备说多少次啊，我只是迷失在人生的道路上而已。而且，活动用就意味着基本等于没有，这钱还是省不下。
“哦，那还是要自己买一个。”
“买来做什么？不懂。”
“当武器啊，四不四撒。”
王星环顾了一下四周，见没人注意这里，就小声说道：“偶像，这个真没用，没有元素铭纹，也不是高亲和或者高兼容的材料。总不能拿着敲人吧？”
“……”用法杖敲人怎么了，敲人犯法吗？
……
王星还是低估了修老板的耳朵，这些话都被他听去了。
所以付钱的时候，修老板笑的那叫一个阳光灿烂，笑的王星脸像苦瓜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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