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竹庄园的大夫仔细检查了魏鸢额角的伤口:“看伤口不严重,但毕竟是撞到了头,还得多加观察,近期会觉得记性变差也是正常的。”
不得不说这魏鸢真是个狠人,为了制造无意间摔倒撞到头的假象,她还真的用石头硬生生地往自己脑袋上砸。
大夫将红肿处上了药。
傅冥寒很是担心,甚至有些浅浅的责备:“怎么这样不小心?疼吗?等回去让林殊织再给你检查一下。”
魏鸢上一世已经吃过亏了,绝不会让自己在相同的地方跌倒两次,她暗暗咬牙挺着疼,面色如常道:“没感觉,等拍完戏再说,不用这么麻烦。”
心道这凌珂还真是个怪胎,女孩子家家也不喊疼,到底是在装什么?
不过既然傅冥寒喜欢,那她就这样做,况且林殊织这个人她也是做过功课的,据说是个很厉害的外科医生,一但进医院抽血检查,难免露馅,所以还是不要闹到他那里为好。
目前为止一切都很顺利,包括傅冥寒在内,并无人对她的身份产生怀疑。
处理好伤口,管家道:“傅先生,傅夫人,该用晚膳了。”
傅冥寒起身,还像往常一样牵起夫人的手往内堂去。
此时魏鸢激动极了,前世她天天陪侍夜王用膳,夜王却连她的一个手指头都没碰过,这次还不到十分钟,他们竟然牵手了。
可刚走两步,魏鸢便瞧见走在前面的傅冥寒,背影微微滞了滞。
魏鸢忙问:“怎么了?”
傅冥寒回身盯着她的脸看了片刻,目光中划过一丝诡谲。
虽不知为何,但魏鸢倏地心虚了,她从小干过几次农活,虽然仅仅几次,但她总觉得自己手不如城市里的大小姐们细腻,为了不让傅冥寒发现自己是穷山村里出来的孩子,这些年她十指不沾阳春水,走穴赚到的钱有一半都用来保养这双手了,难不成还是被他觉出端倪?
她轻咳一声,迎着男人的视线,故意转了转绕在手指伤口上的帕子。
这可是下午傅冥寒亲手为凌珂系上的,他总该认得。
果然,傅冥寒跟着她的动作,目光落向她的手,停留片刻后,淡淡地道:“无事,用膳吧。”
口中说着无事,却不动声色地放开了她的手,先他一步,继续往内堂去。
魏鸢望着自己空下来的手,缓缓收拢手指,她等了这么多年才得到这次机会,绝对……不能露馅!
晚膳时,魏鸢表现地很谨慎,一句话都不敢多说,她发现傅冥寒真的聪明,洞察力惊人。
哪怕只是看着她什么都不说,眼神中都带着深深的打量,让人无处遁形。
晚膳过后,便是要休息了。
魏鸢见傅冥寒已回到卧房,她捏着筷子的手紧了紧,看着碗中几乎没怎么动的饭食,迟迟不肯挪步。
管家问:“傅夫人……是不是今天的饭菜不合胃口?”
魏鸢顿了顿道:“可能是撞到头,所以没胃口。”
卧房的傅冥寒扬声道:“阿珂,该休息了。”
这下魏鸢没法再躲了,她略有些僵硬地起身,此刻心中既期待又担忧,她现在是傅夫人,跟自己的丈夫同床休息发生点什么再正常不过了,更何况这也是她最期待、最想要的。
可……她看电视、看综艺,可以学到凌珂所有的言行举止,唯独凌珂在那个时候是如何表现的,她不可能知道……
是欲拒欢迎?还是主动出击?
别的明星多少都会拍一些露骨的床戏,怎么也算是有个借鉴,唯独凌珂,出道这么多年,别说床戏,连吻戏都没有。
就在这时,傅冥寒又道一声:“阿珂?该休息了。”
魏鸢咬了咬牙,听他这两句阿珂,应该还没有对她起疑心,再者说了,傅冥寒再厉害也毕竟是个普通的男人,到了那个时候哪还有什么理智去判断?
想罢,她便挺了挺腰杆,推门而入。
傅冥寒似乎早就等候多时,她前脚刚进屋,他后脚便从里面将门锁拧上了。
屋子里全都是男人身上清冷的气息,魏鸢情不自禁地心跳加速起来。
这一刻,她等了太久。
傅冥寒慢慢向她逼近,直到她退无可退,后背贴在墙上,她手指抠着墙壁,有些受不住地别开了头。
以凌珂在综艺中的表现,她猜测凌珂应该不会太主动,更何况傅冥寒那双狭长的眸子紧紧盯着她,她根本无法直视。
傅冥寒语气中有些兴味:“我们每晚都是这样的,今天怎么害羞了?”
魏鸢突然心慌,难不成她猜错了?听男人的意思,凌珂在这方面似乎很主动,她闪烁其词道:“没……只是有些头疼。”
说完,她又怕傅冥寒因为她头疼而停下来,那就太可惜了。
不想错失这个机会,连忙补充道:“不过不影响的。”
她的潜台词是:别担心我的身体,尽情来*****我吧!
她别着头看不到,此时头顶男人的神情中泛起一摸冷意。
傅冥寒缓缓抬手,伸向她领口的衣襟,然后猛地拽住,毫无感情地扯开,一小片白皙的锁骨暴露在男人的视野中,他瞳孔骤然紧缩。
魏鸢只以为他原本就是这样暴力,紧闭着双眼,心脏狂跳地等着他下一步动作。
可她等啊等,五秒钟过去了,十秒钟过去了……
正当她准备睁开眼一探究竟的时候,男人的手突然扼住她的咽喉。
她猛地睁开眼,眼前的男人表情阴鸷、语气狠绝:“你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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