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满心的失落,但是听得自己的母亲这样说,岑景还是立即开口为文茵郡主辩驳,“郡主她不是这样拜高踩低的人,也许……她只是看不上我这个人罢了。”
“景儿,不过是一桩婚事罢了,你不必这般气馁。不是我这个做母亲的自夸,满京城的年轻公子里,论相貌、论才华、论品性,有几个能比得上你的?文茵郡主瞧不上你,那是她自己没眼光,这满京城的小姐想嫁你的多得是,你大可不必在乎这个……”
岑景暗暗苦笑,想嫁自己的女子再多又怎么样?自己唯一想娶的那个,却已经一口回绝了自己的提亲。
这一夜,岑景辗转难眠,等了三年,终于等到她出了孝期,结果……还是不成……
……
文茵郡主也没有想到,就在自己拒绝了跟岑景婚事的第二天,会在勤王府外见到岑景的那个表妹卫小姐。
“卫小姐,你怎会在此处?”
“民女是特意在此等候郡主的,有些话……民女想单独跟郡主说。”
文茵郡主瞧了一眼勤王府大门,而后对卫颖秋道:“你同我来吧,我们去别处说。”
文茵郡主将卫颖秋带至一处雅静的茶楼,进到雅间里坐定,房门关上,文茵郡主方看着卫颖秋开口道:“有什么想同我说的,便直接说吧。”
“郡主能别拒绝跟表哥的婚事吗?”
“为何?”文茵郡主很是诧异,万没有想到她要跟自己说的竟是这个。
“姨父和姨母真的很想促成郡主和表哥的婚事。表哥真的很好的,郡主为何要拒绝?是因为我吗?”
文茵郡主一脸奇怪地看着卫颖秋,“你不是喜欢岑景?我拒绝了这门婚事不是更好吗?”为何她话里的意思似乎还不想自己拒绝这门婚事?
“我自然是喜欢表哥的,我们两个打小就好,当初表哥也是亲手把他的贴身玉佩送给了我……只是,如今我们家家道中落,我名义上说是来探亲,其实就是借居在姨母家中,算是寄人篱下,如今的我哪里还配得上做表哥的正妻,能被他纳为妾室,我就已经很满意了。”
说到这里,卫颖秋忽然抬起头来看向文茵郡主,“左右表哥他都是要娶别人做正妻的,我宁愿这个人是郡主您,我与郡主也算有缘,知晓郡主是个宽容大度之人,将来我二人同侍在表哥左右,定也能和睦相处的,是不是?”
然而,文茵郡主却是越听越气,待卫颖秋将这一番话说完之后,她方冷淡地开口:“这是你们两个的事情,与我何干?我无意插进你们两个之间,这趟浑水谁想来蹚谁来蹚,我无意奉陪。我已拒绝了岑家的提亲,这件事已经完全与我无关了,以后莫要再来找我了。”
说完之后,文茵郡主站起身来,“我还有事,就先告辞了。”
“郡主……”卫颖秋在后面无措地轻唤,可是文茵郡主却连看都不再多看她一眼,转身便走了出去。
文茵郡主这一次是真的被气到了,她原本还以为卫颖秋这个人不错,可是她方才说的是什么话?反正岑景不会娶她做正妻,所以自己来做这个正妻最好,以后还能跟她相处融洽?
可自己又凭什么去嫁一个心里只有别的女子的男人?就为了给他们这一对鸳鸯打掩护?那自己成什么了?一个摆设?
又不是天下的男人都死绝了?自己非得要嫁给岑景不可。
可文茵郡主却不知道,就在自己离开之后,卫颖秋一改哀戚之色,脸上露出的得逞笑容。
她当然不希望文茵郡主答应这门婚事,因为她心里清楚得很,岑景口中那个‘心仪的女子’究竟是谁。
若文茵郡主果真答应了这门婚事那还了得?自己岂不是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以景表哥的性子,文茵郡主虽拒绝了他,他近一两年应该也放不下文茵郡主,自然不会再另选他人,这样的话,正好也多给了自己可以乘虚而入的时间。
毕竟文茵郡主年纪搁在这里,被她母妃的丧期又耽误了三年,不管是太后还是勤王,肯定都会急着把她给嫁出去了,等到她嫁出去了,景表哥也就能彻底断了念想了。
……
文茵郡主因为这件事,心里很有些不痛快,便想着去清音坊找孟止念说说话,听些丝竹之声,消散一下心中的恼火。
结果这天孟止念却没来清音坊,听说是跟李言绪他们一家三口一起出城避暑去了。
既然来都来了,文茵郡主也便点了一个乐女过来,想要听一曲琴音静静心。
可哪里知道,婢女刚要把她引去雅间,就在楼上的走道里遇到了岑景。
文茵郡主心道:还真是阴魂不散,怎么自己就跟他们两个纠缠不清了是不是?
原本岑景还因为在这里见到了文茵郡主很是高兴,结果却见文茵郡主似乎很是厌烦地瞧了自己一眼,他顿时僵在了那里。
文茵郡主同他擦肩而过,并未有要同他寒暄的意思。
岑景回过神来之后忙唤住了文茵郡主,他确定自己没有看错,方才她看自己的眼神……的确是厌恶……
“郡主,我们两个能单独聊一聊吗?我有些话想问郡主。”
又单独聊?难道又是我大肚能容那一套?她现在有些瞧不起岑景,既然喜欢那卫小姐,不管她是不是家道中落,都应该对她负责任才对,难道贴身玉佩是白给的?承诺也可以随意收回吗?
就如同当初父王对待止念的亲生母亲一样,口口声声说爱她,却还要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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