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川不知道辛云为什么会突然告诉他这件事,闻言也只是静静的望着她,因为他向来猜不到她最终想说的是什么。
辛云眼睛亮闪闪的和他对视着,柔情万种的说:“但是唯有两件事我从来没有觉得腻味,好好活着和喜欢你。”
季川有一瞬间的眩晕感,那是被幸福直接命中中的后遗症。
辛云却并不准备放过他,她语音清晰的说:“我以前总是这样,对什么东西都腻味得很快,我就很怕再去喜欢什么,我怕我一喜欢上,就又感到腻味了。
但是你不一样,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我觉得你是个长相清秀的男生;再见到你的时候,我觉得你是个很诱人的男生;逗你的时候,我觉得你是个很可爱的男生;现在,就连你吃醋的样子我都觉得很性感,你只是这样望着我,我就已经在心里和你换了三个姿势。
所以你不要问我你长得好不好看这个问题,我的答案是——你满足了我对男生的全部喜好。”
季川觉得辛云这张嘴啊,不堵住的话他就要愉快到升天了。
虽然一直也都知道她很会夸人,但是没有想到,她若是真的有心要哄他的时候,会让他从尾椎骨一路麻到后脑勺,他真实的知道什么叫做“过电”的感觉。
这姑娘真的是不能放出去祸害任何人了,就让他勉为其难的收了这个妖精吧。
辛云把季川撩得意乱情迷,正准备对她全方位下手的时候,她还更进一步的说:“来,吃了我。”
季川一个把持不住,一口咬在她的肩上。
她也是没有想到他会真的动口,“呀”的叫了一声,侧转身就要溜走。qb17
季川想抓她的手,却一个不小心抓到了滑落的领口,两个相互作用力之下,那衣服就应声撕裂了。
辛云望望忽然露出在外的半边身体,双手抱紧了自己,可怜兮兮的说:“老爷,您别这样,被夫人发现了,又该打我了!”
所以今天要上演的是“老爷调戏丫鬟”的戏码吗?
那本杂志本来落在沙发旁边,后来辛云从沙发上滚落下来,一不小心就将它扫到沙发底下去了,她也没有意识到。
她只是攀着茶几爬起来说:“老爷,您放过我吧,我不来了!”
季川温柔的从背后抱着她,紧紧贴在她的背上,手上的力度却是不小,完全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他很认真的说:“先换三个姿势再说吧。”
辛云表示:我只是随口那么一说而已,你不要这么认真啊少年!
沙发是个很神奇的存在,可坐、可躺,还可以做羞羞的事。
辛云现在已经十分习惯在家里的任何一个地方和季川发生一点什么了,反正只有两个人的家,兴致来了也不用忍,就地正法。
两人在浴室里洗澡的时候,辛云自告奋勇的要帮季川洗头发,她觉得她那留得刚刚好的指甲,抓起来一定很舒服,所以非要让他在家里体验一下美发店的服务。
季川被她抓得难受,好心的提醒道:“我认为,洗头工用的应该是指腹而不是指甲,你这样的抓法,我怕明天会有满头的头屑。”
辛云疑惑的说:“是这样的吗?好像是这样的哦!没事,你放心,我用海飞丝给你洗,保证没头屑的啦。”
不愧是实力派,就是这么强悍。
辛云一边帮季川洗头就和他随意的聊天:“季小川,我有个问题想问你,作为一个男人,你告诉我,你对女生‘作’这件事的忍耐度如何?”
季川跟辛云相处久了也算是学聪明了一些,一般她问的问题都不是表面看起来的那么简单。
于是他疑惑的说:“你是要先探一探我的底线在哪里,然后朝着那里去无限逼近吗?”
他总是在被她逼疯的边缘,还要再次露出他的软肋吗?
辛云夸张的笑了起来说:“没有啦,就是单纯的因为性别不同,思维模式不一样,就想和你讨论一下这个问题嘛。
我最常看到的说法就是女生‘作’的程度不要超过她的颜值,那我在你面前可以有多‘作’啊?”
其实真要论起“作”这件事情来,季川真不觉得辛云有多“作”。
她如果有“作”的毛病的话,他还真的是可以任她作天作地作空气他都没意见,甚至还愿意陪着她“作”,顺着她“作”,让她“作”个够,唯一的条件就是,她只能“作”他一个人。
她的问题就在于她不“作”,所以季川常常觉得她不像别的女生一样爱撒娇,对他的依赖性也不强,有种她分分钟都能转身离去的危机意识,以至于他总是有意无意的想要去求证他在她心中的地位,是否足够重要。
季川真心实意的回答了辛云的问题说:“你做任何事情,我都不会觉得你是在‘作’,大概就是这样的忍耐程度吧。”
完全就是毫无底线的包容和喜欢。
辛云帮他冲了头上的泡沫,开心的说:“看来我还是比一个充电器重要的。”
季川不懂,疑惑的眼望着她。
她说:“那天我一个同事开车到半路才发现忘带充电器了,他马上开车回家去拿,他老婆刚好准备出门上班,他就顺路送他老婆。
他老婆知道他是专门回家拿充电器才会顺便带他一程的时候,气得在车上就大哭了起来,他老婆觉得自己还不如一个充电器重要,还说他就应该和手机谈恋爱、过日子。
以前的恋爱高考题是‘我和你妈同时掉进水里,你先救谁’,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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