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衣对着宫米这样那样一番交代着,基本上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怎么,简单吧?”
宫米面露难色,“如果是把所有的画出来,我大概能行,但那种因为光线造成的伪阵文,我不一定能找出来。
大爷只是说是让我辅助翎小姐你做这个,但你这样分,我就担心万一误导了你,时间上赶不及。”
衣衣惊讶地看了宫米一眼,没想到他会这么信任自己,但想到便宜爷爷他们都不可能拿一成利润开玩笑,尤其是越往里灵药等级越高,越珍贵越值钱。
这后面的一成利润可不小。
谁敢开玩笑?
人家信任自己是好事,这说明工作中他会尽力,衣衣也不由得耐心了些,跟宫米解释道,“没关系,你先这样做着,如果时间紧,我会根据情况调整的。”
虽然这么说,但她并不打算真的出去,除非外挂不管用,而宫米又确实没天赋。
交代完后,衣衣把自己上次破阵的草稿给宫米,让他到时候就照着上面的画,至于比例不用太关心,别以为只有老师傅才能一眼看出尺寸大小,事实上,靠着乌衣森林讨生活的人都练出来了一双利眼。
而且,就算没经验,灵识扫过,纤毫毕现,造成的误差不说没有但也很小。
衣衣不知道,虽然宫米态度那是真好,但归根结底这信任给的不是她,而是分配这任务的大爷以及家主宫宿。
他的心里,多少是将信将疑的,这不能怪别人,也不是说没有少年天才的,关键是衣衣如今才几岁,阵法又必须是下苦工和天长日久的积累才能看出效果的。
谁能想到会有一个斩尘给她弄了一个速成班?
不过这沓稿纸一出,宫米心里的不以为然就收了起来,都说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他毫无疑问就是懂点门道的人。
偏偏又算不上多么高深,反而一下子就镇住了,巴巴地找人要了点纸和笔,开始在纸上笔画着。
见宫米渐入佳境,衣衣就转头问宫欣,“到时候应该怎么做?”
“爷爷他们商量的结果就是搞一个帐篷,只让选出来的三人进去。”说到这里,宫欣露出一个坏笑,“我猜,齐越两家也想知道那个厉害的把他们比到天边的阵法师是谁。”
衣衣不以为意,问:“那爷爷他们是怎么安排的?”
宫欣道,“正好,队伍里有个小伙子懂点针线,给你做了一个黑斗篷,头脸都蒙住,挡得严严实实的。”
“身高呢?”衣衣知道自己算是同龄人中比较高的,但和大人比起来还有一段差距。“而且,到时候他们数一数就知道是谁不见了啊。”
“简单啊,他们已经把东西做好了,用木头削的,大小绝对是按照你的鞋码来做的,另一个呢,我们帐篷带的多,到时候让一些人住帐篷里不出去,对外就说你还在睡觉。”
衣衣暗暗翻个白眼,睡觉什么的,她都睡了十六个时,还睡下去?猪都没有这么能睡!
“算了,就说我在帐篷里预习功课。”
宫欣不在意,“随便你。”
衣衣突然好奇起来,“对了,那最后一人是谁?”
闻言,宫欣眉毛弯弯,得意的不行,“我啊。”
衣衣:“……”
“你别仗着后台大,就把这件事揽过来,虽然我觉得以我的水准够了,但能有个懂的帮忙,亦方便许多。”衣衣语重心长道。
而且,像是想到什么,她道:“说不准这里不是宫麦留下的,后面的阵法我也没见过,如此一来,至少还能有一个阵法师帮忙。”
她自觉自己是摆事实讲道理,但宫欣的脸立刻沉了下来,“你别瞧不起人,我现在可能干了。”
“哦,能干。”衣衣语气凉凉道,“能干得,没一点阵法底子,临时抱佛脚从我这里学的。”
说起这个,宫欣顿时理亏,不过想要让她放弃那是不可能的,她宫欣长这么大还没有想做的事却做不成的,“你现在也可以去外面找,不过据我所知,除了你我和宫米,就没一个懂阵法的!”
“啊?”衣衣这回是真惊了,“大伯和三伯他们都没学过?”
“早几年也是上了宫学府,有导师教过,但大都是记一些常识,再背几个基础法阵,都是应付考试用的,这几年过去,早忘光了,我那脑子,就是继承我爹来的,所以,之前对此一窍不通可真不能怪我。”
虽是这样说,但宫欣还挺得意的,继承老爹没一点阵法细胞的脑子还能在听宫翎讲过一遍就知道不少,这不正说明她脑子好吗?
不过,得意归得意,这会儿,宫欣也有点奇怪,“话说,好像我们宫家人对阵法都不太擅长,倒是炼器水平不错,像是大爷爷时不时自己也会自己下手打一些武兵出来,据说是担心手生,刑罚堂的刑具都是他自己弄得,而二爷爷直接就是挂名的炼器师。几个叔叔似乎也挺喜欢自己给自己打造武兵,好像都是觉得别人弄的不和他们胃口。
这么多年好像就出了你这么一个怪胎。”
衣衣心里咯噔一下,不知怎地,猛的就有些慌,当然,很快她就强行稳住了情绪,慢慢道,“怎么能说我们宫家人没人擅长阵法呢,那叫宫麦的先祖还出了一本书了,我看了一些,虽然不是他发明的,但那些基础阵法之间的组合镶嵌用得特别好,就比如我之前解的,光灵气养人啊,等赚到钱,还能在自己屋子里摆一个呢。”
“这倒也是。”宫欣没
喜欢弄死那个天道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