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天要黑下来了,张涛还在和姚窕眉来眼去,打情骂俏,两人似乎早有奸~情,我懒得再听下去,因为听来听去都是那些少儿不宜的话。
后来我提醒他该回家了,他却死活不愿意回去,说要等姚窕下班后,请人家吃饭,我看请人家吃饭是假,请人家上床才是真,我不想再继续做灯泡,所以就先行回家了。
晚上,滕曼又打来电话,我很快就接了,她都打了第四次了,再不接的话,就有些过分了,她说心里很烦,要我去接她和白露,我犹豫了一会,说道:“不好意思,我不能去!”
“你为什么不能来啊?你知不知道,我们都烦死了!”电话那端响起白露的声音,可见是她抢了滕曼的手机。
还不等我回答,我又听见滕曼给白露说:“他要是不能来,就挂了吧!”
我非常生气,抢先一步挂掉了电话,她滕曼让我去接她,口气还这么硬,一点软话好话都不肯说,既然这样,那就没什么好说的啦!
可是决定不去之后,为什么我的心还有不甘?滕曼心情不好,让我去接她,这说明她需要我,如果我不去的话,会不会有失一个男人的风度啊?
再说,她认识的男性朋友那么多,倘若我不去,她肯定会找别人去,那这样就等于是把大好时机拱手让给了别人,不行!我不能让她对我失望,所以我决定去!
但又一想,我不能去,我干嘛这么听她的话呢?她让去就去,她不让去,我就得滚远点,凭什么啊?我又不是她的奴隶,何必事事都顺着她?
就这样左思右想,纠结了半天,还是拿不定主意,于是索性睡在被窝里看电视,但怎么都看不下去,然后我又下了床,去吧!不就是接她回来吗?又不是丧权辱国,也不是出卖肉~体,怎么就不能去了?况且之前已经接送过她许多次,再多这一次,也不算什么啊?
然后我用很快的时间,风风火火就赶到了她的住处,大门关着,我叫了门,开门的是白露,这妮子看到是我,一上来就对我使了一招狮子吼,“你不是说不能来吗?怎么又来了?还敢挂我电话了,我正打算永远不要理你呢?混蛋!”
我没理会白露,权当她是放屁,我径直走了进去,穿过院子,来到屋里,看到滕曼很消极地坐在床上,整个人无精打采,见到我时,一脸冷淡,横眉怒对,像是随时都可以爆炸的气球。
我知道这次来对了,如果真的不来,她很可能永远不理我了,那样我们的关系就真的一刀两断了,这后果我肯定无法承受,至少现在承受不起。
滕曼没说什么,我也不好说什么,我们之间还在潜意识地冷战着,她不主动妥协,我自然也不会,不能让她一直站在感情的制高点,那样的话,我就无立足之地了。
这时白露走了进来,说要换衣服,让我出去一下,我不愿出去,就笑道:“你换衣服就换好了,又没人想要看你,你怕什么,再说你那身材,也没什么看头啊!”
她笑骂我好色,攥着粉拳,过来捶了我两下,气哼哼地说自己正在发育期,等以后发育完成了,自然就好看了,反正不管现在好不好看,都不许我看。
我只好趴在床上,她还是不放心,又用被子盖住了我,我觉得好笑,后来滕曼也要换衣服,她没有让我出去,只是让我转过脸去就行,我照做就是。
白露提醒道:“滕曼,你这样可不行,你内裤是透明的,万一他忽然转脸,不就什么都看到了吗?你还是让他出去吧!”
滕曼没听她的,再说滕曼的身体是什么模样,我上次已经不小心撞见过了,至今记忆犹新,不过还是很好奇,还是不过瘾,总想再看看,于是我偷偷地转了脸,被白露发现了,骂我不正经。
等她们换好了衣服,我便带着她们去吃了饭,吃完饭,白露骑车去买瓜子了,我和滕曼站在原地等她回来,趁此机会,我向滕曼问道:“如果这次我没有来,你会不会永远不理我?”
滕曼笑了笑,“不会的,我不像某些人那样小气。”
“你的意思是说我小气了?”
“我没说,是你自己承认的。”
这一刻,我知道徘徊在我们之间的冷战终于消失了,可我并不为此感到高兴,因为未来还有什么风雨,谁也无法预测,前路茫茫,我和她终将迎来更大的挑战。
回去的路上,白露说要骑车,于是我有幸坐在了滕曼身后,我把脸贴在她温暖的背上,贪婪地闻着她身上的香味,又不忘环抱着她的腰,这感觉让人好幸福。
也许我一直说要放都放不下的就是滕曼给我的这种感觉吧!似爱又非爱,有情似无情,无情又有情,就是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关系,才叫人欲罢不能。
因我抱的太紧,她几次阻止了我,可我偏不听,我就要抱着她,抱着她,生怕她会凭空消失一样。
白露一边骑车,一边说:“方若,你这次要是不来的话,我和滕曼就打算喊别人过来了。”
我心里涌起一股酸涩,揶揄道:“是啊!她认识的男性多了去了,而且都是帅哥美男,就算我不来,也有大把人会争抢着过来。”
滕曼不语,想是她无法否定这个事实,沉默了一会,她转移话题,对白露说:“这么晚回家不太好,不如我们一起去方若家吧!”
白露有些犹豫,我赶紧附和道:“是啊!是啊!都这么晚了,你回到家,你妈肯定会问东问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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