浚鸟很不爽的飞着。
它觉得主人的脑子有问题。
它明明是鸟中最帅的王者。
为天下全物种的雌性带去性福,才是它鸟生最大的意义。
但脑子有问题的主人,竟然让它去扔东西。
而且还是扔一颗破珠子。
浚鸟一边飞,一边在心里骂着那个猪脑子的主人:
滑不溜秋的,很不好抓,你知道吗?很累的,好不好。麻蛋,老子本是鸟中大帅比,现在却成了空中拖拉机。
日!
飞了好一会儿,它总算是看到了那个迷人的雌性人类,欢呼着扑进了一个讨厌的雄性男人的怀中。
于是乎,浚鸟高昂着脑袋,松开了爪子。
终于,那颗脑残才会用的珠子,从高空落下,发出呜呜的声音,急速坠落。
哎,再见了迷人的肥妹!
浚鸟心中满是不舍。
但就在这时。
那珠子落下后的瞬间,珠子刹那爆炸!。
火光在冲天的尘土中pēn_shè出来,透明的冲击波,刹那间横扫四面八方。
身在高空的浚鸟,在短暂的愣神后,直接被冲上天空的冲击波掀飞!
用力拍打着翅膀,它好不容易才稳定住了飞行姿态。
不久后,一声闷雷般的声音传来。
浚鸟胆寒的回头看了一眼。
只见那华丽的庄园,已经成了一个大坑。
坑中,浓烟滚滚!
亲娘嘞!
浚鸟赶紧挥动着翅膀,急速朝着北方飞去。
虽然那个肥妹被炸飞了。
它……一点都不伤心。
毕竟,天下那么多物种,那么多雌性!
以自己的英俊潇洒,何愁没有雌性青睐!
呸,渣鸟!
……
西斜的日头,火红的余晖,将荒凉的渭河平原,染成了火红色。
河畔的枯草地上,两辆马车停在远处。驴子甩着尾巴,在河边在悠闲的吃草。
马车不远处,阿贵和慕容姑娘正在篝火边埋锅做饭。
清澈的河水边,杨青和林秋并肩而行,闲庭散步。
红色的水光,折射在林秋娇美的脸颊上。
一旁的杨青,偷偷的看着她美丽的侧脸。
突然间,林秋转过头,盯着杨青:“你在看什么?”
杨青咳嗽一声,举目远眺,看着河水尽头道:“在看千年前的长安!”
林秋娇媚的翻了个白眼,随后继续朝着前方走去。
杨青咳嗽一声,跟了上去。
晚风轻拂,水波不兴。
二人静静的走着,谁都没有开口,只是静静的享受着这难得的静谧时光。
走一会儿,林秋会突然转过头看杨青。
而每当这个时候,杨青就会赶紧收回目光远眺。
“你……”
林秋心里觉得怪怪的。
她想赶紧回去,脱离这种尴尬暧昧的氛围。但心里却非常不舍此时的感觉。
“怎么了?”
杨青问道。
林秋摇摇头,轻声说道:“你为什么要帮我,我是说,我们其实认识的时间并不长!”
杨青看着林秋低眉浅笑的样子,摇头道:“其实我们认识很久了!”
林秋闻言蹙眉道:“怎么可能?我们认识的时间总共也就不到半年时间,见面也就……嗯……!”
见林秋认真的扳着手指回忆着见面的次数,杨青轻叹一声,轻声说道:“别算了,其实我们已经认识了三千五百天,其实我们已经见过三千五百面。你在我的脑海里安下了三个死穴,心动,永久和你的眉眼。”
林秋的俏脸,顿时掠起了一抹红晕。
她嗔怒的看着杨青。
她自然而然的认为,杨青这厮又在调戏她。
杨青此时的目光却是难得的清澈。
他温柔的看着林秋,也看着自己的晚秋。
他轻声说道:“咖啡厅里你穿着西装浏览杂志,我喝咖啡的时候心念着速溶的味道。雪域的林芝里你在夜晚对着星空祷告,我御剑飞行在烽火中穿行。江南的三月里你手扶着下巴看着蒙蒙烟雨,我在殴打小偷时念诵着大威天龙。秋风的校场里你穿着银色的盔甲检阅三军,我带着金色的面具扮演巫师的舞蹈……”
杨青温柔的看着林秋,轻声说道:“你因为一些事情丢失了记忆。不过,两辈子的交情了,我又不在乎再等你一生!”
林秋目光怔怔的看着杨青。
她美丽的眸子里,有惊疑不定,有泪光闪烁,有羞涩,有疑惑,有感动,也有不安。
风吹过,吹乱了她的秀发。
她回过了神,复杂的目光看了杨青一眼:“对,对不起,我脑子有些乱,我回去了……”
说完,林秋几乎是用逃一般的速度,跑回到了马车边。
河边,杨青看着林秋的背影,温和一笑。
他摸了摸兜。
嗯,从兜里掏出了一截抽了一半的卷烟。
掏出火折子,背着风点燃了卷烟。
杨青闭着眼,深吸一口气。
睁开眼后,看着金红色的河面,轻轻呼出。
……
夜色渐渐笼罩了天地。
漆黑的山色,明亮的水色,在这夜幕中光暗分明。
河边,一团篝火欢快的跳跃着。
如同杨青欢快的心情。
回到篝火边,阿贵好奇的凑了过来。
他看了一眼,在车里聊天的林元帅和慕容姑娘,心里有些疑惑。
“大人,您和林元帅说什么了?”
阿贵好奇的问道。
“嗯,我给他念了一首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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