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晴空万里,烈阳高照,天南人的热情也似如这方大日般热烈高涨。
激动人心的三刀一剑之比就在今日开始了。
剑阁门前,摩肩接踵,人潮涌动。剑阁就是剑匠大师在天南城开设的锻剑坊,而这场比试就在剑阁门前的大空地举行,而整个空地已被闻讯赶来的好事者团团挤满。
而在周边的高楼上,也站满了各类看热闹之人,而旁边最高的一座酒楼——承日楼更是人影憧憧,在一处临窗的包间内,刘维倚墙靠在窗边,感叹道:
“没想到此次刀剑之比,竟有这么大的知名度,好在我早已订好了这间包间,不然怕是连毛都看不到了。”
“刘兄,你是不知道剑匠大师的名声,他可是云州数一数二的锻造大师级人物,更何况此次比试还涉及到天南城的三大大师级人物,因此盛况空前也是可以预料到的。”
金刀点着头,对这场刀剑之比也是期待得很。
“刘兄,大哥,你们现在看什么,人都没影呢,还不如来畅饮一番。”
瘦猴一边大嚼着佳肴,一边提起酒壶灌下一口烈酒,好不快哉!
“三弟!你饿死鬼投胎呢,这顿饭是刘兄请的,你就往死里吃是不是,丢不丢人!”
金刀板脸呵斥道。
“嘿嘿,我知道刘哥是不会介意的,是不是。”说完咽下一口佳肴还向刘维眨了眨眼。
“哈哈,猴兄真性情,既然比试还没开始,我们也去吃吧,边吃边等。”
就在这时,楼下突然爆出一阵喧嚣,刘维和金刀转身望去,只见远处挤满人群的大道上突然露出一条通道,人群不由自主地向两边散去。
片刻后,一只身穿深紫色服饰的队伍昂首走来,而在最前面的正是“雷火坊”的坊主——雷阙大师。
雷阙大师神色肃然,一步一走,气势渐升,待走至剑阁空地前,气势如雷霆般暴烈危险。周围的围观群众不由自主地让出了一大片空地。
而雷火坊的队伍站到东角,其中一名昂藏大汉背着一只刀盒甚是显眼。
难道其中就是雷火坊的镇坊之宝——狂狱雷刀!
不待片刻,西角的人群一阵骚动,众人凝神望去,只见一只气势汹汹的队伍排开众人,走上前来,却是刀剑坊的队伍。
而最前一位身穿黑锦,气场强大的中年男子正是刀剑坊的坊主——银钩大师。
银钩看到雷阙大师已经早到,抬手打了个招呼,雷阙大师也是淡淡地回了个礼。
天南城三大锻造坊本就处于竞争状态,平时关系也不太融洽,要不是此次剑阁来势汹汹,他们才不会联手战那剑匠,因此两人之间平淡的招呼,众人毫不意外。
再过片刻,在众人的期待下,最后一只队伍,也就是点苍坊的坊主点苍大师带着一众随从也来到了剑阁门前北角。
三位大师眼神交流片刻,各自闭目养神。而其中刀剑坊的弟子——一位魁梧壮汉走上前来,大声嚷道。
“剑阁的孬种们呢,还不出来,听说剑匠大师可是放出豪言,要斩尽一切宝器级的兵刃,就不知道有没有这个实力!还是其只是空口大话,现在见到三位大师上门,吓得躲起来了。”
壮汉说完哈哈大笑起来,连带着围观众人也起哄起来,纷纷叫嚷。
就见一道金线如天光炸裂,急速袭来,魁梧汉子浑身寒毛竖立,死亡的气息爬上他的心头。但金线速度太快,其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金线越来越近。
就在瞬间,金线由急动转为急停,就停在大汉的额间,离脑门只有一寸距离!
众人凝神观去,金线其实是一把鎏金短剑,只是速度太快给人感觉如一条金线。
大汉冷汗津津,感觉像是在地狱门前走了一遭。
“剑匠大师也是你一小辈妄议的,念你初犯,暂且饶你一命,如有再犯,必杀之。”
一冷峻青年从剑阁中走出,其一掐诀,金剑如听话的小孩飞舞而回。
“快看,这就是剑匠大师的第一弟子冯齐,不仅是一名师者境的术师,还是一名洗心境的武师,可谓天资纵横!”
“是啊,听说今年他才只有26岁,以后大师可期,剑匠大师真是收了一名好弟子啊。”
围观群众议论纷纷,对青年冯齐的经历如数家珍,又羡慕不已。
银钩大师双眼缓缓睁开,其中精光爆闪,冷然说道:
“剑匠的弟子果然霸道,我这弟子只是心直口快,怎么就成了冒犯剑匠了呢。”
“银钩大师,如果这算作是你的弟子心直口快的话,还请以后少说话,需知祸从口出。”
冯齐虽叫着银钩大师,但话里却没有丝毫的尊重,甚至还暗讽银钩大师没有管教好自己的弟子。
银钩大师面色一沉,“好一个冯齐!好一个祸从口出!我也不与你废话,叫剑匠出来,今天就看看是他的剑更利,还是我们的刀更强!”
“何须师傅出面,宝剑已经带出来了,要比那就来吧!”
语毕,悬在冯齐眼前的金色短剑金光大放,犹如远古巨兽苏醒,一种斩金断玉的锋锐气势直冲云霄。
仿佛受此刺激,三大坊的队伍中各有刀鸣传出,雷火坊背刀盒的男子脸色沉重,仿佛背上有千钧重。
锵然间,狂狱雷刀破盒而出,刀尖指向曦金鎏月剑,嗡鸣不已,更有雷霆般的毁灭气息散发。
点苍坊的飞流刀更是迫不及待,好似恶汉遇到了美食般,突地从点苍大师的腰间飞出,虚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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