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盛觥却呆住了,“司三爷,你有儿子?”
这位爷什么时候结婚的?
媳妇儿是哪家的?
不对啊,无论是神界还是仙界都没传出过消息啊。
难道是隐婚?
不能啊,他也不是那低调的性子啊。
一秒钟时间,肖盛觥脑中已是百转千回,面上却丝毫不显。
司星河抬眸扫了他一眼,“怎么?爷不能有儿子?”
“额……能,呵呵,能。”
肖盛觥连忙赔笑。
你说是你儿子就是你儿子吧。
周期实在憋不住笑,肩膀一直一颤一颤的。
司星河直接长臂一伸,把他的肩膀揽过来,紧紧禁锢。
“笑话爷?嗯?”
他双眸微眯,尾音上挑。
肖盛觥瞬间吓得后背生寒,这位还真是如从前那般性子阴晴不定啊,这怎么好好的说生气就生气了?
“老三,跟你哥好好说话,这还有客人在呢也没个正形。”
司老夫人直接一巴掌把司星河揽着周期肩膀的手拍开。
“阿期啊,你也不能太宠着他,这当哥哥的范儿该端起来就端起来,这小子要是再敢跟你皮,你就揍他,他皮厚,打不坏,这么多年我不知道试过多少次了。”
司星河:“……”
肖盛觥:“……”
“额,司家还有另外的儿子?三爷你还有个哥哥?”
肖盛觥有点儿懵。
不是说司家只有三个儿子,老大死了,老二在鬼域,那这个哥哥又是哪儿来的?
肖盛觥的视线落在周期的身上,仔细打量。
嗯?
他双眸微眯,这人怎么看上去这么眼熟?
“你是……”
“额,念念去楼上有一会儿了,我去看看宸夙那儿有什么要帮忙的?”
周期起身,去了楼上,放任肖盛觥狐疑的目光放在自己身上,却仍旧不在意。
直到周期的身影消失在楼梯上,肖盛觥的目光才转向司星河。
“司三爷,刚刚那人是……”
“周期期爷啊,怎么,肖家主这么健忘?”司星河笑着说道。
熟悉他的司家人却是撇撇嘴,为啥有种他又在睁眼说瞎话的感觉?
肖盛觥瞳孔一缩,“什么?他是期爷?期爷不是……”
“是什么?嗯?”
司星河不怕露馅儿,更不怕穿帮,如今他该历的劫难都已经过去了,再无任何顾虑,从此,六界之内,他说什么是什么。
他说seven是周期,那么他就是周期。
接收到司星河眼中的威胁之意,肖盛觥再次赔笑。
“没什么,没什么。”
司家人一头雾水。
“老三,我不管你是什么上神下神的,肖家可是你嫂子的娘家,两家姻亲第一次见面,你给我收着点儿,一家人面前,把你那套东西给我收起来,你不顾着你嫂子的面子,也得想想念念,听到没有?”
司老夫人趁着上厕所的功夫,把司星河拎到一边低声教训。
司星河只是笑着,也不反驳。
知道他的身份了却还是如从前那样对他,他挺喜欢和司老夫人相处的感觉的。
“听到了,老妈。”
他撇撇嘴,又是平日里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司老夫人却是彻底安心了,儿子还愿意叫她一声妈,这就够了。
楼上,司念念房间。
周期看着正在给步宸夙针灸的司念念,叹了口气。
“念念,你这样每天给宸夙针灸,也不一定有用的。”
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看到司念念这么做了。
司念念没有抬头,手中动作也没有停下。
“可也说不定会有用不是吗?”
“任何有可能帮助夙哥哥的方法,我都会做。”
针灸完毕,司念念又把一颗丹药喂入步宸夙的口中。
周期鼻子动了动。
“这味道……”
他瞳孔一震,“念念,你告诉期叔叔,这丹药里为何会有一丝血腥气?”
“药引。”
司念念继续给步宸夙做全身按摩,她的仙力不能渡入步宸夙的体内,就只能用这种办法帮助他更快的吸收药力,并且防止肌肉僵硬。
周期拧着眉,大步上前抓住司念念的手,控制好力道不让她疼痛,同时将她的衣袖向上撸起。
那洁白的肌肤上几道明晃晃的伤口刺到了周期的眼。
“你用自己的血做药引炼丹?”
司念念把手收回来,淡定地放下衣袖。
“妈妈曾经说过,巫族血脉极为特殊,而我又完美地继承了她的血脉,我想试试看。”
夙哥哥一天不醒,她的心就一天无法真正安宁。
就好像心里面缺了一个角,没了遮风挡雨的港湾,寒风凛冽,刮的她心里生疼。
“你……你胡闹,星河知道这事儿吗?”
问完这句话周期就觉得自己问的有点多余,凭星河的性子,若是知道念念这么折腾自己的身体,怎么可能毫无反应?
司念念抬头看向周期,抿了抿唇,“三叔不知道,期叔叔,你能不能不要告诉三叔?”
“不行。”
周期果断拒绝。
他从不会隐瞒星河任何事情。
“期叔叔。”
司念念抓着周期的袖子,轻轻晃了晃。
“你就答应我吧。”
“如果,现在躺子这里的是我三叔,而你明知道有些方法会有帮助三叔尽快恢复的可能,你会不想去试试吗?”
周期沉默了,转身准备离开的脚步也跟着顿住。
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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