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萱猛然退后,仇恨的瞪着刘灿,突然甩了刘灿一巴掌。
万分不明白的刘灿,整个人都懵了,却没有一点脾气,反而温和出声:“先把衣服穿上再出去。”
李文萱这时也才明白,刚才刘灿拉住自己,是想要让自己穿上衣服。
果然,是自己想多了。
李文萱低头看着自己狼狈的样子,没说话,拿了一套衣服进卫生间。
可是,良久,李文萱也没出来。
刘灿急了,敲门:“怎么了?”
李文萱看着扔在地上的裤子,假装淡定说道:“你打开柜子,里面有一个鞋盒,你把里面的东西拿给我。”
刘灿立即打开柜子,再打开鞋盒,映入眼帘的东西,让他面红耳赤,还是拿上,来到卫生间门前,轻轻敲门:“放哪?”
“放门口就行。”
里面传来李文萱微颤抖的声时,“转过身去。”
刘灿转过身去,却自试衣镜中,清楚的看到,卫生间门拉开一道缝,一只手伸出来,拿走了卫生巾,门又随即关上。
看着这一幕,刘灿的心情突然好了,原来刚刚,并不是他来晚了,而是她来了例假,吓死了。
李文萱出来后,看都没看一眼刘灿,径直朝院中奔去。
院中,大熊和另一个保镖,均断了一条腿,躺在地上,哀嚎着起不来,潘鹏举同样趴在地上,连头也不敢抬。
耿老爷子已经被姜淮给救醒了,正端着一碗水,递到耿老爷子面前。
“爷爷!”
李文萱朝耿老爷子奔去,查看他全身上下:“爷爷,你没事吧?
我看看,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耿老爷子看着红肿脸的李文萱,自责痛哭:“萱儿啊,是我对不起你,是我没保护好你。”
“爷爷!”
李文萱抱着耿老爷子,祖孙俩痛哭。
刘灿看着此等情景,内心愤怒不已,冲回房间,拖着如死狗般的韩飞虎来到院中,居高临下望着面目全非的韩飞虎,声音冰冷:“还真是冤家路窄,昨天才被我打了一顿,今天又敢出来。”
痛的爹妈都不认识的韩飞虎,内心疯狂叫嚣着,怎么又遇上他,怎么又遇上他!刘灿踩着他的腿,身上杀气汹涌,如个自地狱爬出来的厉鬼:“说,想怎么死?”
韩飞虎想嘴硬,可是想想对方,不知晓自己身份,万一自己想硬气点说话,真被对方给弄死了,那怎么办?
一想到那样,韩飞虎就硬不起来,怂了:“我不是有意的,再给我一个机会吧?”
刘灿踩着他腿的脚,慢慢往上移,移到他的两腿间:“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韩飞虎看着两腿间的那只脚,赤红着双眸,厉喝:“刘灿,你敢!”
“哦,是吗?”
刘灿邪魅一笑,脚下一用力。
蛋碎的声音,在小院子里响起。
寂!微风吹来,惊起一地恐惧。
趴在地上装死的潘鹏举,吓尿了,他是真的没有想到,刘灿居然真的敢把韩二少给废了。
废了!以后他怎么办?
韩家主知晓自己没保护好韩二少,一定会把自己给废了的。
“啊!”
此时的韩二少,这才疼痛叫喊出声,凄厉的声音,把树上仅有的几只鸟,也给惊飞。
李文萱没有想到,刘灿真的废了韩飞虎,还是为了自己。
看着如道天神般的刘灿,李文萱刚压去的心,再次砰砰直跳,她再次为他沉沦。
耿老爷子也很惊讶刘灿的此番举动,又看到孙女的反应,耿老爷子暗叹一口气,眉眼间全是失落。
韩飞虎疼的捂着两腿间,在直翻滚着,狰狞着:“刘灿,只要老子不死,我就一定弄死你。”
他认怂刘灿不放过他,那他又何必认怂,也许说不定自己的身份,就吓着了他呢?
“不放过我?”
刘灿鄙视韩飞虎,“那你踏马的倒是起来了,咱们正好新帐旧帐一起算。”
韩飞虎疼的直掉眼泪,那口气吊着自己,才没让他晕这去。
刘灿慢走两步,走到韩飞虎脖子间,那只踩碎蛋的脚,移到他的脖子上,恐怖的如一只恶鬼:“只需轻轻一踩,世上就多了一只孤魂野鬼。”
韩飞虎害怕了,双眼惊恐的望着刘灿,哀求着:“不要不要啊,我是潘鹏举的家人,你可以看在他的面子上,放过我一马吗?”
潘鹏举想装死也不敢再装了,他抬起被地面压出红痕的脸,看向刘灿,扯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是的,他是我的家人,能不能看在,对,哦,我可以再付你一百万,真的,放他一马吧?”
“他的命只值一百万,我可记得,你老婆的命值倾家荡产呢。”
刘灿冷笑。
潘鹏举大汗淋漓:“我可以加钱,我再加钱,两百万,五百万!”
刘灿虽是在和潘鹏举说话,可是眼角的余光,却看向李文萱,他看到她失望的眼神。
是在失望,自己不是为她报仇,而为了钱,可以放过欺负她的男人吗?
刘灿也不再演了,脚依然踩在韩飞虎的脖子上:“不,除了倾家荡产,没得谈。”
被踩着脖子的韩飞虎,感觉到恐惧的来临,惊的魂飞魄散,冲着潘鹏举大喊:“听到没有,给他,给他!”
潘鹏举不想给,想让刘灿踩死韩飞虎,如此一来,韩飞虎死后,韩家报复的也只是刘灿,和他潘家没有关系,他的财产自然也能保住。
可是韩飞虎没死,自己却又没答应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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