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菜都好了,江裔繁来敲门让我出去吃饭,我隔着一道门我对他说马上就来,却呆在房间里磨磨称称的不愿出房门。
想着刚才自己的模样,真想找个洞给钻进去了。
“陆枳於,你没事吧?”过了好久,见我还没出去,他又一次的来敲门。
“嗯……快好了!”我给自己打着气,不就是大姨妈弄脏了裤子么,有什么大不了的,出去就出去。可是嘴上是这么说的,心里也是这么想的,但步子怎么都迈不开。
“是肚子痛!”他显然没走开,过来三四分钟见我还没有开门出去,又问了一句。
“没有!江校长,你先吃好了,我一会在吃!”要是温暔在家还好,毕竟我们都认识多年了,他不是第一次见我这样的尴尬,连我用的东西好多都是他给我准备的,我脸皮都磨厚了。
可是江裔繁对于现在的我来说还只是个陌生的男人,在他面前出这样的洋相,我真的没有那么厚的脸皮出去。
“你先吃吧,我现在还不饿,一会儿饿了我再吃!”
没有听到他离开的脚步声,我又说了一句。
他没有说话,我将耳朵贴在了门上,想听他走了没有。
过了几秒,就听见他他的脚步声,应该是去吃饭了吧!
我想着,就回到书桌那边坐着去了!
刚一坐下,外面就又传来了开门关门的声音。
来客人了么?怎么没有声音??
还是他出去了???
我懒得去理会到底是有人来了还是他出去了,反正我是不愿意出去的。
就趴在桌子上,抽出一张试卷来看。
不一会儿,又是开门声和关门声,还有稳健的脚步声。
这一次江裔繁没有上两次那样的礼貌了,直接拿着钥匙打开了我的房门。
他打开房门三两步就朝我这里过来,我有注意到他手里提着个黑色的塑料袋。
他靠近了我的时候,将手中的塑料袋随手就扔到了我床上去。
我是趴在桌上的,见他就那么的进来,想到了刚刚的“丑态”,不自觉的就低下了脑袋,不去看他。
“不舒服吗?”见我不去看他,本来要弯下的身子没弯下来。
“我去给你冲杯红糖水!”说完就又出去了!
这是干嘛啊!是关心么?
不禁想到了那个被他扔到了床上的塑料袋,见他出去了我也就站起来了,便过去看看那是什么。
一打开那袋子,瞬间又一次红脸。
那里面大大小小的装着几种不同牌子的“贴身小天使”。
这时,后面传来了他的声音:“东西给你买来了,赶快弄好,出来吃饭!”
我没有回头,他将红糖水放在我书桌上就出去了,还给我我带上了门。
我一下子明白了,感动不是,尴尬也不是!
我还想他刚刚为什么出门呢!
纠结半饷,我还是出去了!
他都到这个份上了,我不可能就呆这房间了一辈子吧!心里想着,你就把他当成温暔好了。
我就这样自我的催眠着,佯装镇定的出去吃饭了。
期间江裔繁并没有多说什么,我自然也不愿意多说。
我们就在沉默当中吃完了晚饭,他去洗碗,让我回房间去。
我一进房间,就躺到床上去了。
他将厨房打理好,给我换上了一杯热的红糖水,就去书房了。
我在床上躺了好一会儿,就起来了,继续看着那试卷上密密麻麻的字,不厌其烦的奋斗奋斗在奋斗。
试卷做到一半的时候,那折磨人的疼痛开始到来。
好在现在只是一阵一阵的的阵痛,有温暔的提醒,我早的时候我已经将暖宝宝拿到房间了。
随便的将试卷放在桌上,我赶紧的捂着肚子朝着床边走去。
床头柜里有温暔买好的布洛芬,我吃了一粒,立马的往被子里钻,还没来得及将自己给裹严实,那如排山倒海一般的剧痛便朝我袭来。
我感觉到腹部像是被什么东西绞成一团。
痛,痛不欲生的痛,疼,灵肉分离般疼。
我只能倒在床上蜷作一团,老实的呆着不动。
手脚冰凉得不像话,身上开始在冒着冷汗。
我躺在床上痛的不能喊不能叫不能哭不能闹,只有两只手紧紧的抓着床单不放。
“陆枳於,不痛,顾淮还好着……”
“陆枳於,不哭,妈妈在看着……”
我没有任何办法能减轻一点这身上的痛楚,只有回忆那些过往,让那些血淋淋记忆支撑着我的意志。
小腹的疼痛感越来越强烈,腹部下坠,卷曲的身子已经不能让我稍微的感到舒服,我扭动着身子,企图在寻找一个相对较好的姿势。
无奈再怎么变换睡姿,除了痛,没有其他的感觉。
突然有些想念温暔了,无比的思念着他。
以前的这个时候,他总会在我身边,尽管帮不了我多少,但是至少有他在身边陪着。
“陆枳於!”
江裔繁是什么时候进来的我不清楚,我只听得见耳边有个声音在叫唤,我想去看是不是他,却没有力气翻身。
“身体怎么这么凉?”他上前来,手才触碰到我的皮肤就停下了。
然后俯下身子将我抱转了过来,看着我的模样,脸上瞬间的冷了下来。
立马的掀开被子将我给抱了起来。
本来身体已经痛得不行了,痛得更是不要不要的,在被他这一转一抱的折腾,身体下面感觉像流水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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