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云阳在塔中不断遭遇危险的时候,塔外面却很冷清,人群早已散去。
云阳感觉在塔中才过了不一会儿时间,而外面,已经过了好几天。
部落的人已经把雪微他们严加看管,限制了在塔周围的一座空屋子内。
阿薰满脸哀伤之色,先是弟弟莫名其妙的失踪了,而后遭遇一连串事情,让从来没有接触外面危险的阿薰感到非常惶恐。
以前觉得洪水就是最大的危险和灾难,那个时候有云大哥可以依靠,不管在什么时候,云大哥都会给大家带来安全感。
但是现在云大哥也身处险境,而自己却无能为力,阿薰非常难过,每天都看着那座离得不远的塔,黯然神伤。
看管他们的人就站在门外面,把门紧闭,到时间就给屋子里的人一些水和食物。
所谓的食物都是一些野菜团子,分量也不大,只能保持人不饿死,但是也绝对吃不饱,部落怕这些人吃饱了有力气闹事,局面不好控制。
阿薰、雪微他们倒是能坚持,阿言带来的黑熊可就非常惨了。
大叔让人把黑熊绑的严严实实,生怕它挣脱开,生出乱子来。
此时黑熊很蔫吧,无精打采的,浑身黝黑光亮的黑毛,已经沾满草屑。
黑熊连续几天吃不饱,它眨巴眨巴着小眼睛,委屈的看着阿言。
阿言也没什么办法,只好不断抚摸黑熊的脑瓜,安慰它。
鹦鹉哑巴知趣的躲在一边,歪着脑袋打瞌睡。
平时絮絮叨叨不停的雪微,再也不像以前那样,而是变得非常沉默,常常一个人出神的想些什么。
星月走上前,踢了他脚一下道:“你怎么了,这几天,魂丢了吗?”
雪微抬头看了看星月,沉默半天,咧嘴苦笑道:“我第一次对自己的能力产生怀疑。”
“以前觉得此行虽然凶险,但大致还能应付。万万没想到,自己能力真的有限,我还是太弱小,以前真是过于自负了。”
“如果我能早察觉这个部落的蹊跷,我们就不会困在这里了,云阳也不会进塔,凶神相柳可能根本没机会重新出世。”
星月看到雪微目光盯着地面,声音有些嘶哑,一脸自责的神情。
“没人怪你啊,你不必心思太重啦。”星月安慰他,“至于凶神出世,那不是你我人力可及的,自有天数。”
“你说的也对。”雪微点点头,“我只是觉得好无力。”
星月看到平时乐观带着点小傲娇的雪微这个样子,心里很不好受,虽然有时候她对雪微还凶巴巴的,但内心早已把雪微当成真正的朋友。
星月叹息了一下,低着头又回到自己的地方。
几个人都很少说话,一来是吃不饱没力气,二来也不知道说什么,毕竟云阳生死未卜,小奇了无踪影。
就在他们各自想着心事的时候,突然塔的第一层绽放出莫名的光华,虽然现在是白天,但是依然耀眼夺目。
大家跳了起来,一阵狂喜,看来云阳还活着的,而且闯过了第一层!
突然门打开了,大叔疾步走了进来,声音激动得不能自持:“以前进去人,塔从来没有亮过!”
云阳抵抗得越来越吃力,身形腾挪的速度渐渐缓慢了。
突然背后又被木矛刺中,他向前扑倒在地,脸颊碰到了本来挂在胸前的兽牙吊坠,感到无比灼热。他灵机一动,身体向左急速翻滚的同时,右手把兽牙扯了下来。
砰砰,几只木矛刺在地上!
云阳一跃而起,把手中的兽牙刺进了最近的行尸的咽喉。
只见一道白光从那个行尸的脑袋上升起,漂浮在空中,行尸摇摇晃晃,瘫倒在地上。
云阳大喜,没想到这个兽牙有如此妙用。
原来人有三魂七魄,三魂,一名胎光,太清阳和之气也;一名爽灵,阴气之变也;一名幽精,阴气之杂也。也称之为天魂、地魂、人魂。三魂生存于精神中,人身去世,三魂归三条路。
天魂归天路,到达九重天外天。因天魂只是良知,亦是不生不灭的“无极”,因有ròu_tǐ的因果牵连,所以不能归宗源地,只好被带走九重天的寄托处,暂为其司职主神收押,就是所谓的“天牢”。
地魂归九幽黄泉,因地魂可知主魂的一切之因果报应,也可指使在世肉身之善恶,所以肉身死亡后,地魂再进因果是非之地。
人魂则徘徊阴阳之间,因人魂本来是“祖德”,历代姓氏流传接代之托载。
当年把毕泣巫师把这些人魂封印在ròu_tǐ当中,所以造成人魂再世,三魂去两魂,无法超生轮回,上不归天道,下不归九幽,三魂不全,永不超生,如果再次被毁灭的话,那么就会灰飞烟灭。
兽骨天然就有镇魂辟邪功能,所以人族都喜欢带着兽骨饰品,一来好看勇武,因为每个人带着的兽骨,大多数都是自己亲手猎杀的,所以走在大街上,兽骨就标志着勇武的程度,可以享受别人崇拜的目光。
二来就是镇魂辟邪,三魂容易被惊吓,带着兽骨,可以镇压身体内的三魂,省的三魂离体而消亡。
云阳手中的兽牙来历非凡,又凝聚着人族的至情至性,与云阳互有感应。兽牙刺中行尸的喉咙,就刺破了封印,将残魂逼了出来。
云阳又刺中了几具行尸的喉咙,搏斗的局面开始逆转。
云阳大大松了口气,他调整呼吸,腾挪步法,挥舞手中的兽牙一击即退,行尸们一个接一个,头顶上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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