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被强行压制的时候,眼神出现一把柴刀,而且下一秒,这把柴刀就会刀在你的身上,你会怎么办?
明尘:很慌,马上就要被柴刀了,怎么办,在线等!
“刀下留头!”
“雅雅,听我狡辩…
呸!听我解释!”
明尘觉得自己应该还能抢救了一下,诚哥被刀那是真的渣,但是明尘就很委屈,他还啥也没干呢。
“呵呵!”
“解释?你跟我解释你马呢,今天只有两个选择,两个头只能留一个!”
雅雅手上不停,表情崩坏,呵呵呵的笑个不停,听得明尘心发慌。
明尘努力的像个蚯蚓一样撅屁股试图将自己的腰带从雅雅手上脱离出去,试图保护自己最重要的那个头。
脸上确实一副慷慨赴死的表情,十分违和。
“既然这样的话,我选择保护男人最重要的那个头,你砍我脖子把,来刀我,不要犹豫!”
雅雅闻言松开了明尘的腰带,轻哦了一声,本来准备秀一把单手解bra的那只手轻柔的放在了明尘的脑袋上,仿佛小媳妇一样温柔抚摸。
仙人抚我顶,一掌碎天灵!
雅雅手上猛然发力,一把抓起明尘恢复不久的长发,恶狠狠的拖到了自己眼前。
“敲里吗!敲里吗你知道吗?狗东西,你特么的真不要脸,真当我不忍心砍死你?”
“老娘今天就把你脑袋砍下来做成标本当夜壶,满足你姐妹通吃的愿望,一三五我用,二四六给蓉蓉,星期天给姐姐!”
雅雅凶残的像一头发怒的狮子一样,一头柔顺的长发炸起,仿佛狮子的鬃毛。
“唉!这真是泥巴落在裤裆里,不是屎也没人信了,蓉蓉我认了,但是我和红红姐真的没什么啊,朋友妻,不可骑,东方月初那小子这辈子就这么点指望,我怎么可能做那种事呢。”
“虽然左右都是死,但是不能什么锅都让我背啊,我又不是时辰,也不叫世界,而且你们姐妹俩现在按给我的不是诚哥的模板么。”
“来吧,我准备好了,做夜壶就夜壶,也算是能陪着你和蓉蓉,挺好的,刀我吧!”
明尘两眼一闭,一副引颈就戮的无赖模样。
………
哐当!
柴刀落地,砸在地上发出响亮的声音,把闭眼的明尘惊醒。
睁眼一看,柴刀落地,雅雅跌坐在地上,泪水从眼角滑落,像小溪一样源源不绝。
“呜呜!”
“死明尘!臭明尘!你不要脸,明明都是你的错,你还一副慷慨就义的模样,老娘能不能下的去手你不知道么!”
“哇啊啊!”
雅雅哇的一声就哭了起来。
明尘心乱了。
很慌,很慌!
从未如此慌乱过。
他记得自己说过,再也不会让雅雅流泪,可是现在雅雅哭了。
明尘犹豫着伸手抱住了雅雅。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都是我的错,雅雅我又让你哭了,我失言了。”
雅雅没有反抗,顺势钻进了明尘的怀里,哭的更加伤心了。
好一场惹人泪下的苦情戏,好大一吨狗粮。
蓉蓉在不远处默默的看着,咬了咬嘴唇,十分苦涩。
说到愧疚,看到雅雅哭了,她并不比明尘心痛少上分毫。
不管怎么说,她是后入的那个,不管原因如何,都是她插入了明尘和雅雅之间,当了那第三个人。
都说爱情是两个人的故事,可她插了进去,这算怎么回事儿?
深深的看了一眼抱在一起的两人,蓉蓉转身狂奔。
她想逃离这里,远离明尘和雅雅,我害怕再出现在他们眼前。
转身的那一刻,背对着两人,泪留了下来。
明尘正在拍着雅雅的背,这丫头哭的伤心极了,呜呜的在哽咽,整个人一抖一抖的,仿佛在明尘怀里打冷战。
一个没注意,蓉蓉就跑了。
明尘分明看到蓉蓉转身时,泪光在闪烁。
苦也!
屋漏偏逢连夜雨,这边还没哄好,那边又崩了。
该怎么办?
放开还没哄好的雅雅去追蓉蓉?
任由蓉蓉情绪崩溃跑路,继续哄雅雅?
心中早有决断的明尘做出了他的选择。
双手把雅雅公主抱起,沿着蓉蓉跑去的方向撒腿狂奔。
多年苦修的遁术在此刻发光发亮,怀里抱着一个人的明尘还是在蓉蓉跑出古墓之前拦住的她。
明尘公主抱着雅雅,横在蓉蓉身前拦住了这试图逃跑的小妮子。
蓉蓉连忙擦干净脸上的泪水,这才抬头看着明尘和他怀里的雅雅。
“为什么要拦我,没有我,你和雅雅就很圆满,我又不是小孩子,我不会做傻事,干嘛要拦我!”
一改往常平淡如水,带着几分嘲弄的语气,此刻的蓉蓉显得有些歇里斯底。
明尘放下了还在抽泣的雅雅,让雅雅站在地上,一只手搂在怀里,另一只手违背鲁迅定律,瞬间拉长,仿佛吃了橡胶果实一样。
一把将憋着泪水的蓉蓉也拉进怀里,一手搂着一个。
准确的说,以他现在用出的力度,不应该说是搂,而是箍。
“万般错,都在我,你们都是我最重要的人,哪一个我都不想让你们伤心。”
“我知道我现在像个渣男说着渣男的洗脑语录,这辈子就让我贪心这么一次好吗?都别离开我,我们永远在一起!”
这是明尘酝酿了很久的台词,从他在花果山脚下把蓉蓉搂紧怀里的时候就在
喜欢我老婆是涂山女王陛下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